【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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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荷兰格罗宁根大学读博。格罗宁根是荷兰北部的一个小城,华人并不是很多。临近春节,这里丝毫感受不到节日的氛围,甚至都买不到春联和“福”字。迫于防疫的压力,2021年1月25日以来,荷兰举国实施宵禁,并关闭了除超市和日用品商店之外的所有非必需品商店。 在中国的北方,很多地方有农历腊月初八这一天腌蒜的习俗。记得小时候,我总会在这一天帮家里剥蒜。今年是我在海外的第二个春节,生活的不易和浓浓的思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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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荷兰格罗宁根大学读博。格罗宁根是荷兰北部的一个小城,华人并不是很多。临近春节,这里丝毫感受不到节日的氛围,甚至都买不到春联和“福”字。迫于防疫的压力,2021年1月25日以来,荷兰举国实施宵禁,并关闭了除超市和日用品商店之外的所有非必需品商店。
在中国的北方,很多地方有农历腊月初八这一天腌蒜的习俗。记得小时候,我总会在这一天帮家里剥蒜。今年是我在海外的第二个春节,生活的不易和浓浓的思乡之情,会加深自己对特殊节日和时间节点的仪式感。所以,在腊八这一天,我特意去东方行亚洲超市买了大蒜和米醋。当米醋浸润洁白的蒜瓣的那一刻,“年味儿”一下子就来了,让我更是对春节多了几分期待。
俗话说,过了腊八便是年。意味着从腊八开始,就要为过年做准备了。和家里视频时,母亲一如往常,做好了一年一度的下班大扫除和年货置办计划。言语间,还是能觉察到母亲的失落,她总是在不经意地抱怨,“你这出去四年实在是太久了。”“这疫情啥时候是个头啊”母亲爱干净,她照例在年前对家里进行彻底地大扫除,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但置办年货,她没有多大热情。其实,过年主要是讲究一家人在一起的红火热闹,父母置办的年货,也大多是孩子喜欢吃的东西,孩子不在,他们自然少了很多热情。好在国内的网购或者当地超市线上下单十分方便,我可以帮他们一一备齐。
尽管我没有计划回国,但还是早早和导师打好招呼,自己会在中国农历新年休息几天。在腊八之后,过年之前的周末,我开始提前制作一些家里春节常吃的肉制品和小点心,以备过年期间和朋友分享。
除夕前一天,我放下了实验室的工作,开始了自己的春节假期。就像母亲在家一样,我认真打扫了租住的房子的每一个角落,买了一些鲜花做装饰。同时,我开始准备一些食材,为第二天的年夜饭做准备。由于荷兰时间比国内时间慢七个小时,所以国内家里吃年夜饭的时候,这边正是中午;国内午夜敲响春节的钟声的时候,这边正是傍晚。于是,由于时差,除夕的年夜饭和初一的饺子就这样有趣地相遇了。
特本,我的荷兰同事,荷兰人中为数不多的“小个子”。特本的女朋友,斯特柔,一直利用工作之余的時间学习中文,大学期间还曾到香港大学做过交换生。这一对恋人很喜欢中国文化,曾四次到中国旅行。我对他们笑着说:“去过的地方比我还多!”当地的孔子学院每年都会举办新春庆祝活动,除了丰富的节目,还会进行文化知识问答的趣味活动。在去年的知识问答上,斯特柔一路过关斩将,取得了第一名,奖品是到中国旅行的往返机票。特本和斯特柔在和我分享了他们的喜悦的同时,也开始计划着到中国的第五次旅行。谁能想到,之后疫情肆虐,他们的旅行规划一直搁置到了现在。
疫情拉远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单单是公共场所那些醒目的1.5米提示带来的物理隔阂。不过,我和特本倒是走得近了许多,我们总会在实验间隙,约个茶歇,
临近春节,特本看出来我思乡心切,总会和我分享一些有趣的见闻,抑或是他刚领养的可爱的小猫咪。他的这份陪伴和温暖,对我来说,弥足珍贵。
我问特本:“新的一年,你立了什么flag?”
特本说:“保持开心健康!希望疫情早日结束,我和斯特柔能再去中国,完成一次旅行。你呢?”
“希望下一个春节能和家人一起度过,希望以后能离他们近一点,陪伴他们多一点。”我说。
责任编辑:张蕾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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