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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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走向一片桔树林 我正试图攀至高处,俯瞰战果 并且成为,最后的砍伐者 抡起 夕阳的胳膊。无论鸟鸣声 如何在耳边重复回荡 我却从未想过激起,更远处的波澜 顺着风吹来的方向 我在花瓣离开枝头之时 就握紧了拳头。适宜用椎心之痛 把一生反复采摘,打开,品尝 收容或遣送…… 当我抡起夕阳的胳膊 桔子由青转黄,金燦灿的一片 像最后的爱 在果实和刀斧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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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走向一片桔树林
我正试图攀至高处,俯瞰战果
并且成为,最后的砍伐者
抡起
夕阳的胳膊。无论鸟鸣声
如何在耳边重复回荡
我却从未想过激起,更远处的波澜
顺着风吹来的方向
我在花瓣离开枝头之时
就握紧了拳头。适宜用椎心之痛
把一生反复采摘,打开,品尝
收容或遣送……
当我抡起夕阳的胳膊
桔子由青转黄,金燦灿的一片
像最后的爱
在果实和刀斧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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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老婆首次产前检查的日子,孔明陪她到了市妇幼保健医院,走向妇产科。孔明的双手插在裤兜里,微皱眉头,望着蓝天里的一块白云。孔明的目光不是一根射线,还看到迎面而来以及超到自己前方的行人和车辆;看到松树和企鹅形状的垃圾箱、楼房移向身后;看到老婆昂着公鸡般挺刮刮的头,迎风招展的一脸幸福。 孔明皱眉头,是隐忧老婆的隐私会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男医生的目光里。孔明只要想到老婆在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注视下,脱去长裤
窗前的鸟 窗子和海堤之间是条小河汊,河水既非清流,浅而壅塞,长满了凤眼蓮、茨菰、野芹、十字草。两个月之前,一对苦恶鸟在这里安了家,一到暮晚就“苦哇——,苦哇——”地大叫,单调而迟缓。我曾经小心地跟踪,看着它们迈开膝拐在水草丛中找食。寻寻觅觅,停顿顾盼之间,它们藉此余暇,张开绿色的尖喙一通穷叫,嘴角与鼻根处鲜红,倒像是一抹血迹。说来也怪,前些天小河尽头出了点事故,死了个人,它们不叫了,连踪迹也无。
一 初春的夜晚,乍暖还寒。天下着毛毛细雨,让人更添几分寒意。街上行人和车辆很少,只有两旁几盏路灯无精打采地射出一些清冷的光来。一眼望去,整条街似乎死去了一般。 郑成良裹着棉衣,蜷着身子,双手笼在袖中,神情沮丧地走在街上。他时不时地往后看看,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你这个蠢猪,窝囊废!”老婆的骂声还在他脑子里回响着。“你还有脸回来吃饭?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吃白饭的笨蛋!你为什么不去死掉?为什么不
按: 2019年,老牌科技艺术盛会、奥地利林茨电子艺术节(Ars Electronica)适逢40周年,以“出箱——数字革命的中年危机”(Out of the Box : the Midlife Crisis of the Digital Revolution)为题,而这个历史时刻对中国而言,科技艺术正方兴未艾,一系列大型展览和活动此起彼伏。在这其中,在上海明当代美术馆展出的《脑洞:人工智能与
如一阵清风吹来吹去 我经常在公园寻找石凳 湖上的阳光温暖明媚 一生中必有好幾个家乡 包括疯子的精神病院 多少人为时代痛苦过,现在以冷笑为业 自由,在不自由的缝里 虱子活在穷人的衣褶 一只猪,活在一个农妇的爱中 从东到西,从南到北 然后返回 在自己的窝中,犹如自己的物品 不乏难忘的事物 悲与欢的曲线划过不惑之年 有温柔手抚我身上的伤疤 索性把想到的好事全部信以为真 自
杨庆祥:这次主题是“AI与未来写作”。这几年AI讨论非常热,但从人文或文学的角度讨论不够深入,大家谈得都很浅。包括上次我去中信中欧国际文学节,我发现欧洲人对这个比我们更迟钝,反应更慢。当时中信大方的蔡欣说他们想做AI书单,我们想了半天没有特别好的谈AI的著作,比如像李开复的那种写得非常一般。我当时对冯象的《我是阿尔法》很期待,但后来看了书以后,也觉得不够深入。所以我想能不能我们做一点尝试,从人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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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前的患难已经忘记 也从我眼前隐藏了。 ——《圣经·以赛亚书》 我对医生说,再给我半小时。他是个年轻医生,留一把小络腮胡,让人想起俄罗斯小说里的瓦谢耶夫或拉斯普京。他出去后我看着两脚在病床上晃来晃去。床单雪白,墙壁雪白。我左面,年轻的大头小李冲我摆手,说杜哥,不怕。再往左,精瘦的小冯翘着二郎腿捣鼓手机。我最老,四十多了。小冯用过来人的口气说,麻醉了,怕哪样?他又问我是否今天手術,我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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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俊杰被儿子豆豆弄醒了。林俊杰真想再睡睡。他闭着眼睛,任凭儿子的小手抓捏自己的鼻子。 还装睡呀,赶紧起来,儿子饿了。林俊杰的老婆李芳菲说着,伸手捏林俊杰的鼻子。 豆豆也跟屁虫似地说,赶紧起来,儿子饿了。 林俊杰睁开眼睛,拿开李芳菲的手,望着老婆和儿子笑眯眯的两张脸,打了个呵欠。 李芳菲拍了林俊杰一巴掌,说,赶紧,儿子饿了。 豆豆也拍了林俊杰一巴掌,说,儿子饿了。 林俊杰歪头看看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