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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我和她调侃我们的婚姻时都说:“刹后刹后,锅底有肉。”锅底是否有“肉”?听我从头说。那年粮院毕业,我被分到山区的一个粮管所当保管员。在那年月讲的是家庭成份,而我家几代人都有在衙门里走动的人,所以只能服从组织决定。粮管所在国道边,有5个职工,班车从门口经过。我一门心思想进城,对山区那些盘子亮、身段展的青春女孩煽情的目光,从来不屑一顾。可哪知道,城里女孩比我更苛刻,嫌我是沾满黄土的“乡巴佬”,没钱没势没来头的“粮大头”,眼角子里挂都不挂一下。就这样,在自欺欺人的冷漠中白白地浪费了大好年华,转眼过了而立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