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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将"有情之宇宙"确立为中华美典,同时将"理想世界"(乌托邦)与现实世界的二分作为文学结构的原型,深刻影响了中国文学典范的古今之变。相比曹雪芹"补情"作为一种"审美导向",晚清"补天"话语代表了"问题导向"的新的美学思潮。以王国维、吴宓、牟宗三、余英时、高友工等人的红学阐释为线索,对照近现代文学转型可见,抒情传统与性别政治的遭遇,呈现为纯直无曲之境界与平等自由之乌托邦、温柔敦厚之情教与神魔同在之现代性的传承与转换,也将情理之辨置于文学现代性诸多冲突的核心。生命以情胜与宇宙以理彰,深刻地体现在中国女性小说乃至文学典范的转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