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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宋飞打第三次电话的时候她才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柔得近乎于低语,把北京这忽然而至的燥热一下子收容起来。她说,抱歉,刚才正在哄孩子睡觉所以没有接电话。丝毫没有我曾经担心的被困扰在是非中心的焦躁。约好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我忽然十分期待这次采访,--这个温柔得让心疼的声音的女主人让自己承载了怎样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