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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要从小四儿的母亲说起。那是个大家都公认长得丑的人,而她很舍得打扮,每隔几个月就要不怕麻烦地到理发店托熟人、排长队烫个大鸡窝头。她长着张雪白的大南瓜脸,纵横在脸上的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我们几个孩子最开始时在背后喊她"白骨精",她皮肤特白,又恰好姓白。但喊了一阵后我们都觉得她糟践了这个名字。后来我们就喊她"白俄",因为觉得她浑身的五花肉像电影上的苏联姆妈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