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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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 河 谷 这徐徐铺展的荒凉 多么像中年以后的光景 没有可以收割的庄稼 没有等待我采摘的果实 一条小河蜿蜒经过这片干渴的戈壁 此刻,我也只是一个过客 烈日下到来,尘土中离开 红河谷 当我不再说出爱 风,正浩浩荡荡从盘吉尔塔格山上空吹过 经 过 塔里木河从塔克拉玛干经过的时候 千千万万粒沙在祷告中抬起了头 这时,羊群就要转场 西伯利亚的风正翻越西天山 天空蓝得有些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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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打架住院的事儿终于处理完了,安排好学生,安抚好家长,走出卫生院的大门,看一看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天空的星星和月亮可能已经困了,躲到云里打瞌睡去了。初冬的夜里,风是那么的刺骨,他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大衣,犹豫着是回家还是回宿舍,但是想到妻子和母亲肯定还在等着他的消息,于是他决定还是回家吧。戴好头盔,骑上他的弯梁小摩托,向着家的方向驶去。 从卫生院到家,大约有十多里的路程,中途没有一个村庄,乡下
天天看微信,新冠疫情形势严峻,小区封闭了,社区要求全体居民都在家隔离,门上贴着“居家休息,祝您健康”八个大字。 程远长长舒了一口气。前些日子王丽缠他缠得紧,三天两头约会,逼着他表态,各自和妻子、丈夫离婚,然后她与他重新组合家庭,把他的头都搞成天山这么大啦。 说实在的,他根本就没有想与妻子离婚。他与妻子结婚七年,却没有七年之痒,还生了一个很快就要上小学的宝贝女儿,怎么可能与妻子分手呢? 都怨自
圣诞节的前一天,雪下得铺天盖地,没完没了。校园里又和往年一样刮起了一阵风儿,送苹果送平安,师生争着抢着相互送苹果。教室里办公室里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纸袋包裹的苹果。 我对班里的孩子三令五申:“一个中国人,过什么西方的节日!”孩子都说,苹果已经买了,没办法退了,往我办公桌上一丢,转身就走。我望着一桌子“平安”无可奈何。 我收拾完办公桌上的东西,刚要走,看见门缝里夹着一个孩子半张脏兮兮的脸,张嘴想喊“
旧年的荷塘退入画里 乘着朱自清的月色 我赶往明年的荷塘 身边的这柄老荷披起褐黄袈裟 手拈蓮花在塘中替我解经 轻风由东往西摊开一圈圈月亮 莲蓬卷起毛边册页 莲子一句句读糯白偈语 读着读着,心的深处 站起一芽绿玉佛 在秋的边缘 遇见起身赶路的春
上世纪30年代,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来到陕甘宁边区,采访期间发现了一种“独特的力量”,惊叹“那种精神,那种力量,那种欲望,那种热情……是人类历史本身丰富而灿烂的精华”。今天,我们凝望百年党史,缅怀先辈和先烈的红色足迹,也可以发现并品悟他们的信仰之真纯、忠诚之可贵,从而凝聚起复兴之路上奋勇向前的磅礴力量。 历史是我们回不去的时光,但历史并不模糊,有时候走得越远,反而愈加清晰。在我的家中,有一本江苏
江澜新潮 栏目主持人:刘思阳 编者按: 2021年5月22日13時07分,“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院士在湖南长沙逝世。恰巧在湖南长沙出差的作者,亲眼目睹了全国各界民众纷纷自发悼念袁隆平院士的场景,深受触动,于是写下了这篇《2021年5月22日·我在长沙》,以此表达自己对这位国家脊梁的深切缅怀。本期栏目中《难以忘却的约定——我、父亲与圌山的故事》、《丈母也是娘》也通过意象的选取或娓娓道来的叙事,
风占據了整座房子 它们在檐廊上回旋奔跑 宣告自己的胜利 铁锁不曾妥协 依然在昼夜的边界守卫 等待那些灵魂回家 阳光奋力从门缝钻入 将堂屋照得透亮 外婆挥舞着笤帚打扫鸡屎 外公放下沉重的谷担舒展眉头 他俩并排站在墙上已很久 看着房梁上抖落下岁月的尘埃 屋檐掉落的雨滴砸进了我的眼眶 思念的墙塌了又垒起 往事在风中飞舞 风在檐廊里奔跑
时间就像钱,怎也留不住。这不,又到了交车位租用费的时间了。按约定,我给梁先生微信转账下面3个月车位租用费900元。 不料,梁先生回复说不租了,并把钱退回来。 我怔住了。妻子说:“难道他是嫌租用费低了?嫌我们偶有晚交租金?问问他,给他加钱是否能租。”妻子的话是有依据的。其實,小区物业那里也有车位出租,每月420元,而且需一次性交3个月。对于小日子不算滋润的我来说,这笔费用不算小。于是,我能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