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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借用“俄狄浦斯情结”的三元结构来重探《绿化树》的文学价值与思想意义。“右派”知识分子章永磷在一系列三元关系中否定旧我、确立新我:先是否定资产阶级的父辈及文化,而后进入马缨花与海喜喜的“家庭”关系中,推翻“父亲”海喜喜的权威地位,恢复知识分子的身份认同,最终离开作为劳动者的“母亲”马缨花,这一脱胎换骨的成长实际反映了上世纪80年代知识分子从革命的对象复归思想启蒙者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