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今天,已经是春天的尾巴了,老爸说这时节叫暮春季节。在我们江南,到处生机勃勃,墙边那棵大榕树的树冠,多像外公在南麂岛捕鱼时,撒到大海里的那张渔网。阳光亮亮地照在叶子上,好像渔网拉上来时活蹦乱跳的小鱼…… 上课了,娇娇老师教我们杜甫的《绝句》:“两个黄鹂鸣翠鸟,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诗中有黄鹂鸣唱,白鹭高飞,山顶白雪未化,客船停满江岸,也许还有“酒旗风”吧——多么美好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今天,已经是春天的尾巴了,老爸说这时节叫暮春季节。在我们江南,到处生机勃勃,墙边那棵大榕树的树冠,多像外公在南麂岛捕鱼时,撒到大海里的那张渔网。阳光亮亮地照在叶子上,好像渔网拉上来时活蹦乱跳的小鱼……
上课了,娇娇老师教我们杜甫的《绝句》:“两个黄鹂鸣翠鸟,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诗中有黄鹂鸣唱,白鹭高飞,山顶白雪未化,客船停满江岸,也许还有“酒旗风”吧——多么美好的初春季节,那诗人一定很开心吧,叫“悠闲自在”!
可是,晚上回到家,爸爸告诉我,杜甫其实是一个忧国忧民的现实主义大诗人,他生活的那个唐朝,正好遇上了“安史之亂”,他和老百姓都吃了很多的苦,在逃难乞讨途中,发现处处悲惨景象,悲痛地写下了一首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易,惆怅难再述。”虽然后来终于平息了,但杜甫觉得自己老了,不能为国分忧,更加难过。
所以说,这时的杜甫,不是表面上看似悠闲开心,其实内心忧国忧民啊!
责任编辑:黄艳秋
其他文献
1976年,我20岁,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年到头又累又寒。为了挣钱,我决心学习一门手艺,也方便找对象。托人跟生产队长说情,就和六叔一起打铁了。 打铁是个力气活儿。我拿起十来斤重的大锤一天打到黑,还要拉风箱烧火,尤其要经常起早摸黑去大黄山偷着买铁,当时属于控制物资,担惊受怕,真累啊!开始我的手指手掌都磨出了泡,有时不注意误拿了烧热的铁,“嗤”的一股白烟,发出一股刺鼻的烧焦皮子味,钻心的疼啊!
父亲刚刚退休时,在家里无所事事,心绪忧忧,有时甚至茶饭不思。父亲的一位上海老战友邀请他赴沪做客,他欣然接受,在电话里说,我带我儿子一起去可以吗?老战友答应了。 这是父亲第一次去上海。 这位老战友老刘的家里有一整套喝茶的器具,茶杯、茶盏、建盏、茶漏、茶宠、茶罐、茶匙……最主要的还是那套茶盘,黑松木的,常年在茶水的冲刷下“老树新芽”,让人看出生命的律动。 我在两位长辈旁边,看着他们一杯杯互敬暖茶
我决定写他,而且是在那个一般人似乎不该出远门的时刻,踏上了漫漫长途去采访他的事迹。他是汽车兵,我也是汽车兵出身,而且都是在2000公里长的青藏公路上跑车。其实,这不重要。我和他站在一起,差距显而易见。他能问心无愧走到的高度,我,还有像我一样的不少汽车兵,也许曾经想做却未必能到达。当然,我们都像一棵树朝着一个方向生长,我无意间长出了一些多余的枝叶,他没有。或者说一度有过,后来被岁月剪枝了。他生命的最
一曲《鄂伦春族小唱》,唱出了我国“五小”民族之一的鄂伦春民族在兴安岭上“一匹猎马一杆枪”的游猎生活,也唱出了鄂伦春人不忘共产党的心。 那是1947年秋,东北局调王肯他们这些投奔解放区的大学生到哈尔滨,又乘胶轮大马车从辽吉二分区长岭出发,中途在昭兵站歇马。那里的条件十分艰苦。五间大平房,两铺对面炕,自带小铁碗,吃着大锅饭菜。由于屋子大,人少,秋风破窗而入,寒气袭人。王肯来到室外靠着被秋阳照得暖暖的
天阴沉着脸,寒风拉近了夜的黑暗。这样的冬天,一个人走在路上。 路边孤立着一棵树,在寒冬的飘摇中,它舒展着的枝条上零星地挂着几片树叶,冻结了的绿色生命在寒风中枯黄着身子瑟瑟发抖,但它又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生命的勇毅能否抵御得了这严寒的冬天?它有了些许茫然,但不管怎样,风的路过,毕竟给了它生命的激情,让它在欢快的舞蹈中捕捉到了风的身影,自然它也就成了风中的使者。这时的风,是从遥远的天际吹来,带着冬
2013年3月7日,我从县城工作的一所高中赶到温州矾矿医院时,我父亲正处于弥留状态。或许是看到了我,他渐渐地闭上眼睛。族亲张医生叫我不要惊动他:“让他走吧,算是寿终正寝了。” 那年,他刚过80岁,这样算来,他应该生于1933年。 新中国成立初期,他才十六七岁,穷人家的孩子懂事早,他就只身离家到福建省福鼎县前岐的一家矾馆当学徒。 当时,浙江平阳矾矿明矾生产旺盛,挑矾古道矾岐线繁忙,明矾经营处(
村里的孩子们都是听着古老的歌谣长大的。歌声是近的,也是远的,好像从月亮上缓缓飘下来:“月婆婆,筛罗罗,炒豆吃,没柴火。捡去怕扎脚,偷去怕狗咬!”月亮上有个孤苦伶仃的老奶奶吗?没穿没烧,只有一把生豆,让她咋活下去呢?自打懂事起,怜悯之情就随着月光星辉,播进了我们不断生长的心田里。 月亮又大又圆的时候,离我们最近,就好像从我们村东头冒出来,慢慢地、稳稳地走过小河、池塘,走过村旁一小块空地,再走过我家
到睢宁县,崭新的城市容不得我半点犹豫,放下行李,便想在整洁宽阔的大街上走走看看。 事实上,睢宁不仅是眼前这面貌一新的景象,它的历史沉重得像谜语。古老下邳“两汉看三国,三国看下邳”的几分神秘,足以让灵魂震颤一阵子;古道黄河保持永恒的态势,甚至有些傲慢地证明它在人世间无比的恢弘。我回想那个年代,今天在泥土下,没有了让人咀嚼的暴力,没有了脆弱,下邳就沉睡在那里,一种有灵魂的遗址,现代人站到它跟前,多少
那天,我去巴尔库路吃饭,怕乐百隆那里不好停车,就把车子停在原客运公司的院内。车子刚停好,就有一个藏族阿佳在不远处一直朝我挥手。我很是奇怪,以为是收费员让我往里边停,理也没有理就走了。“增增,增增——”天啊,她竟然喊着我的小名。在拉萨竟然有人知道我这个名字。 我是早产儿,到了两岁多还不会走路,而且只有十来斤重,妈妈为了让我健康成长,就给我起了个小名叫“增增”,希望我能增加点体重,增强体质,快点好起
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是在内蒙古科尔沁草原度过的,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能吃上各种水果连做梦都不敢想。记得小时候,图牧吉牧场六队有一片几百亩大的沙果园子,小学校西面有几棵酸丁树,另外,还有草原上随处可见的野杏子树。于是,沙果、酸丁子、野山杏就是我们那个年代仅有的、吃到树上结的水果了,而苹果呀、梨呀、荔枝呀、香蕉等水果,只有在小人书和年画里才看得到。 酸丁子、野山杏吃起来酸涩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