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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针对“装备试验初级指挥”“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两个新开设专业的建设与人才培养问题，从装备试验类专业建设调研、专业人才知识与能力结构需求分析、不同装备试验类专业的差异化比较等方面进行研究，所得结论有助于确保两个专业建设“方向准、目标明、路径清、质量高”，从而为海军装备试验领域培养岗位合格人才。
[关 键 词] 装备试验类专业;知识能力结构;差异性
[中图分类号] E251.3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6-0603（2021）33-0198-03
一、引言
当前海军试验机构对试验鉴定人才数量需求较大、专业技能需求较突出，但海军院校此前并未开设过装备试验相关学历教育专业，没有专门为试验部队培养过指挥管理或专业技术人才，仅开设过一个与装备试验相关的短期培训专业，学制仅为两个月，而且培训对象与培养目标也不太明确，缺乏对海军装备试验鉴定人才的系统培养[1]。“装备试验初级指挥”现职干部基本培训专业、“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生长军官任职培训专业均为改革后海军院校新开设专业，二者虽然培训对象、培养目标都不尽相同，但都属于任职教育类型，而且主要为海军试验部队培养指挥管理与专业技术人才，故将两个专业统称为装备试验类专业。
为了统筹推进“装备试验初级指挥”“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两个专业的建设，必须对装备试验专业技术人才建设现状进行调研，进而厘清装备试验类专业技术人才的知识结构与能力结构需求，同时还必须研究上述不同装备试验类专业的差异性，这样才能确保不同专业建设“方向准、目标明、路径清、质量高”，为后续装备试验专业人才培养方案、课程体系、师资力量、专业教材、实验室条件等全面建设奠定坚实的基础，实现为海军装备试验领域培养岗位合格人才的目标。
二、装备试验专业技术人才建设调研设计与实施
针对学校以前从未开展过装备试验相关专业人才培养的实际情况，为了切实把“培养什么人”“适应什么岗位”“需要哪些能力素质”等基本问题搞清楚，开展了装备试验专业技术人才建设调研。确定的调研目的主要包括：（1）掌握海军试验部队装备试验指挥、管理、专业技术人员岗位与知识能力需求;（2）了解海军试验部队在装备试验方面人才培养的经验做法，收集相关培训资料、装备试验类专业法规及系列技术资料;（3）了解海军试验部队试验条件建设情况，征求院校开展教学条件建设的意见、建议;（4）探讨合作办学意向，包括联教联训、岗位实习、成立教学基地、合作编写教材等;（5）收集部队装备试验专家信息，为遴选院校兼职教官做准备。
装备试验类专业主要为海军装备试验领域培养指挥与专业技术军官，为此，选定的调研单位主要为海军相关试验部队（包括业务机关、基层部队等），调研形式主要有座谈、参观、技术资料收集、调查问卷等。调查问卷设计主要包括：（1）本岗位任职所需的业务专业知识：（2）本岗位任职所具备的能力;（3）为适应本岗位工作，需要院校开设的课程与加强的培训;（4）除满足岗位任职要求外，为更好地服务海军装备试验工作，需要补充的知识和能力等。共计四十余人參加问卷调查，分布在四个不同的海军试验鉴定机构，包括装备试验指挥与管理干部、专业技术干部、试验部队勤务保障类干部等。上述干部均结合自身工作岗位实际填写了调查问卷，为装备试验类专业建设提供了相关原始数据信息，这些信息也是开展装备试验专业人才知识与能力需求分析的基础。
三、装备试验类专业人才知识与能力需求分析
（一）装备试验类专业人才知识结构
一般说来，可以归纳为装备知识、专业知识与管理知识三大类。
1.装备知识
首先，装备知识包括装备结构组成与性能指标、装备分类、装备编制体制、装备发展战略、装备法规、装备发展动态等方面的基本知识。同时，装备知识与战略战术知识是紧密相连的，在了解一般装备知识的同时，必然会涉猎有关战略战术等方面的军事知识，它们之间是协调一致的关系。其次，武器装备的高技术含量要求装备试验人才掌握相应的科技知识，熟悉高技术装备的设计原理、结构、制造工艺和试验特点，懂得如何运用科技知识考核武器装备。
2.专业知识
装备试验是一项涉及面广、专业性和政策性很强的工作，它不仅涉及军事、装备、技术，还涉及管理、法规等多学科知识，具有专业知识的复合性、工作对象的复杂性、政策法规的特殊性和管理效益的综合性等特征，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装备试验人员要想履行好职能，必须精通本职业务、打牢专业功底，必须弄通装备试验相关的政策法规，必须熟悉掌握有关的装备试验的技术与方法，必须掌握一些分析和解决装备试验技术问题的基本原理与方法。
3.管理知识
对于装备试验人才而言，掌握必要的管理知识是至关重要的。结合装备试验工作的实际，装备试验人才需要重点掌握：（1）试验管理知识。试验管理是一项综合性管理知识[2]，包括试验计划管理、试验装备管理、试验组织管理、试验技术管理、标准化管理、试验勤务管理等。装备试验人才完成好一项试验任务，必须了解装备试验的管理体制，把握装备试验管理的原则，在全面掌握的基础上，综合运用这些管理知识，才能提高试验效益。（2）项目管理知识。对于装备试验人员来说，应该熟悉装备项目管理的阶段划分、各个阶段相应的工作内容和项目管理的具体组织结构。实践证明，搞好装备项目管理，不仅能够保证装备的性能和质量，还能够大幅节省装备经济投入，从而提高装备建设经费的使用效益。 （二）装备试验类专业人才能力结构
对于装备试验类人才而言，掌握复合型知识是基础性的要求，还必须把知识转化为适应具体工作的能力。装备试验类人才应该具备以下能力。
1.政治素质与能力
装备试验类人员肩负的责任与装备建设紧密相连，对部队战斗力生成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为了保证使命任务的完成，必须坚定理想信念，思想上、行动上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对党忠诚，思想纯洁，具备优良的政治素质、较高的政治觉悟。
2.工作能力
主要包括掌握和处理信息的能力、设计和计算能力、试验操作能力等。（1）掌握和处理信息的能力。对于武器装备来说，由于它的综合性强的突出特点，需要装备试验人员及时掌握各方面的信息。同时，由于现代科技知识加速增长的趋势，要求装备试验人员必须具备很强的处理能力，在大量信息中迅速发现掌握有用信息，如果缺乏这种能力，就会严重影响装备试验工作的效率。（2）设计和计算能力。设计和计算能力是一种能够根据战争需要和科学原理创造满足某种需要的方案的能力[3]。这种能力的高低实际上最终体现着装备试验人员水平的高低。没有这种能力或能力很低，就不可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军队需要的武器装备的试验任务。（3）试验操作能力。试验操作能力也就是动手能力，是在设想或设计试验方案提出以后，动手试验，以实现设计思想的能力。这种能力的作用不仅在于只有通过它才能实现设计思想，而且可以在试验过程中不断完善设计，以保证试验任务的圆满完成。
3.综合分析能力
装备试验人才应具备的综合分析能力包括三个方面：（1）试验技术问题分析能力。装备试验是一项技术性和专业性很强的工作，装备试验人才在具体的试验工作中经常会遇到各种技术问题，能正确分析试验技术问题并迅速解决这些技术问题，反映了试验人才的技术水平，也体现了试验人才的价值。（2）试验问题预测能力。装备试验是一项高风险的活动。这种高风险试验活动的属性要求试验人才必须对试验中可能出现的问题具有一定的预测能力和处理方案，这是确保试验安全的基础。（3）试验问题解决能力。在装备试验过程中会出现许多新情况和新问题，包括被试武器装备问题、试验组织协调问题、试验人员问题以及试验物资器材保障问题等，特别是试验组织协调问题，由于装备越来越复杂，参试单位和人员多，正确处理和解决好这些问题是确保试验顺利进行的前提。因此，试验问题解决能力是装备试验人才应具备的基本条件之一。
4.组织协调能力
大多数武器装备试验都需要不同形式和规模的合作才能完成，因此，组织协调能力已经成为装备试验工作人员的必备能力，包括计划能力、组织实施能力、决断能力等。装备试验工作具有很强的系统性和整体性，需要与装备使用部门以及装备研制单位有机结合共同构成一个保障整体，装备试验人员处在连接左右的位置上，善不善于协调、善不善于把各方面力量凝聚起来，将直接关系到装备试验任务能否顺利完成。
四、不同装备试验类专业的差异性分析
装备试验类专业包括“装备试验初级指挥”“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两个专业，“装备试验初级指挥”属于现职干部任职培训专业，“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属于生长军官任职培训专业，从专业名称、培训类型等直观来看，二者有不同之处，具体从培养对象、培养目标、知识基础、能力基础等方面对比分析，二者也不完全相同，明确两个专业的差异性，有利于更好地开展装备试验类专业建设规划论证。
（一）培训对象的差异性
“装备试验初级指挥”现职干部任职培训的培训对象为海军装备试验领域上尉或少校指挥与参谋军官，“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生长军官任职培训专业培训对象为大学生士兵、地方普通高校应届毕业生。现职军官接受过相关专业业务培训，具有装备试验部队工作经验与经历，而大学生士兵、地方普通高校应届毕业生还未进入部队，从未接受过相关专业业务培训，完全缺乏装备试验部队工作经历。
（二）培养目标的差异性
“装备试验初级指挥”现职干部任职培训专业海军装备试验领域少校或中校指挥与参谋军官，“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生长军官任职培训专业主要培养海军武器装备试验初级技术军官。一个是培养指挥军官，一个是培养技术干部，目标不同，培训内容、培训过程肯定有所区别，需要分类设计。
（三）知识结构需求的差异性
從装备试验专业人才知识与能力需求分析看，两个专业对知识结构的需求基本相同，但两个专业招生对象对知识结构了解或掌握的起点不同。“装备试验初级指挥”现职干部任职培训专业培养对象（装备试验部队现职干部）基本具备了装备试验人才所具有的装备知识（包括海军装备的类型与特点、相关的科技知识等），重点需要在装备试验专业知识、管理与指挥知识上进一步加强学习，将知识的学习与工作实践融合，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岗位任职能力;“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生长军官任职培训专业培养对象（大学生士兵、地方普通高校应届毕业生）在装备知识、专业知识、管理知识方面基本为空白，需要从零开始，循序渐进，打牢岗位任职基础。另外，两个专业在装备、专业与管理知识学习的深度与广度上也应有所区分。
（四）能力素质需求的差异性
从装备试验专业人才知识与能力需求分析看，两个专业对能力素质的需求不完全相同，培训对象的能力素质起点也不同。在能力素质需求方面，相对于“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专业技术干部而言，“装备试验初级指挥”专业指挥军官对组织协调能力的要求应当更高一些;如果将工作能力、综合分析能力进一步划分，指挥军官侧重于装备试验管理指挥能力、沟通交流能力，并能及时处理试验指挥中出现的问题，技术军官侧重于试验理论与技术应用能力，并能及时对试验设计、实施中出现的技术问题进行分析并加以解决。能力素质起点方面，与知识结构起点一样，装备试验部队现职干部初步具备了上述各种能力素质，而大学生士兵、地方普通高校应届毕业生基本没有经过系统的能力培养，能力起点参差不齐，还需要在院校教育过程中逐渐加以培养。尤其是优良的政治素质、较高的政治觉悟，是任何一个军队干部必须具备的。
五、结论
针对“装备试验初级指挥”“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两个新开设专业的建设与人才培养问题，论文首先开展了装备试验类专业建设调研，然后以调研数据为基础，研究了装备试验专业技术人才的知识结构与能力素质需求，归纳为“三类知识”（装备知识、专业知识与管理知识）与“四种能力”（政治素质能力、工作能力、综合分析能力、组织协调能力），最后从培养对象、培养目标、知识结构、能力素质等方面进一步分析了上述不同装备试验类专业的差异性，研究结论将有助于实现两个专业“方向准、目标明、路径清、质量高”的既定建设目标，从而为海军装备试验领域培养岗位合格人才。
参考文献：
[1]朱拥勇，刘洋，练永庆.装备试验类新开专业建设总体方案与路线图设计研究[J].现代职业教育，2019（1）：120-121.
[2]洛刚.军事装备试验理论与实践探索[M].北京：国防工业出版社，2016：149-162.
[3]曲炜，廖学军，胡晓枫.装备试验中级指挥任职教育理论研究与实践[A].十一五教育理论研究成果汇编[C]，2010.
◎编辑 郑晓燕
[关 键 词] 装备试验类专业;知识能力结构;差异性
[中图分类号] E251.3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6-0603（2021）33-0198-03
一、引言
当前海军试验机构对试验鉴定人才数量需求较大、专业技能需求较突出，但海军院校此前并未开设过装备试验相关学历教育专业，没有专门为试验部队培养过指挥管理或专业技术人才，仅开设过一个与装备试验相关的短期培训专业，学制仅为两个月，而且培训对象与培养目标也不太明确，缺乏对海军装备试验鉴定人才的系统培养[1]。“装备试验初级指挥”现职干部基本培训专业、“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生长军官任职培训专业均为改革后海军院校新开设专业，二者虽然培训对象、培养目标都不尽相同，但都属于任职教育类型，而且主要为海军试验部队培养指挥管理与专业技术人才，故将两个专业统称为装备试验类专业。
为了统筹推进“装备试验初级指挥”“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两个专业的建设，必须对装备试验专业技术人才建设现状进行调研，进而厘清装备试验类专业技术人才的知识结构与能力结构需求，同时还必须研究上述不同装备试验类专业的差异性，这样才能确保不同专业建设“方向准、目标明、路径清、质量高”，为后续装备试验专业人才培养方案、课程体系、师资力量、专业教材、实验室条件等全面建设奠定坚实的基础，实现为海军装备试验领域培养岗位合格人才的目标。
二、装备试验专业技术人才建设调研设计与实施
针对学校以前从未开展过装备试验相关专业人才培养的实际情况，为了切实把“培养什么人”“适应什么岗位”“需要哪些能力素质”等基本问题搞清楚，开展了装备试验专业技术人才建设调研。确定的调研目的主要包括：（1）掌握海军试验部队装备试验指挥、管理、专业技术人员岗位与知识能力需求;（2）了解海军试验部队在装备试验方面人才培养的经验做法，收集相关培训资料、装备试验类专业法规及系列技术资料;（3）了解海军试验部队试验条件建设情况，征求院校开展教学条件建设的意见、建议;（4）探讨合作办学意向，包括联教联训、岗位实习、成立教学基地、合作编写教材等;（5）收集部队装备试验专家信息，为遴选院校兼职教官做准备。
装备试验类专业主要为海军装备试验领域培养指挥与专业技术军官，为此，选定的调研单位主要为海军相关试验部队（包括业务机关、基层部队等），调研形式主要有座谈、参观、技术资料收集、调查问卷等。调查问卷设计主要包括：（1）本岗位任职所需的业务专业知识：（2）本岗位任职所具备的能力;（3）为适应本岗位工作，需要院校开设的课程与加强的培训;（4）除满足岗位任职要求外，为更好地服务海军装备试验工作，需要补充的知识和能力等。共计四十余人參加问卷调查，分布在四个不同的海军试验鉴定机构，包括装备试验指挥与管理干部、专业技术干部、试验部队勤务保障类干部等。上述干部均结合自身工作岗位实际填写了调查问卷，为装备试验类专业建设提供了相关原始数据信息，这些信息也是开展装备试验专业人才知识与能力需求分析的基础。
三、装备试验类专业人才知识与能力需求分析
（一）装备试验类专业人才知识结构
一般说来，可以归纳为装备知识、专业知识与管理知识三大类。
1.装备知识
首先，装备知识包括装备结构组成与性能指标、装备分类、装备编制体制、装备发展战略、装备法规、装备发展动态等方面的基本知识。同时，装备知识与战略战术知识是紧密相连的，在了解一般装备知识的同时，必然会涉猎有关战略战术等方面的军事知识，它们之间是协调一致的关系。其次，武器装备的高技术含量要求装备试验人才掌握相应的科技知识，熟悉高技术装备的设计原理、结构、制造工艺和试验特点，懂得如何运用科技知识考核武器装备。
2.专业知识
装备试验是一项涉及面广、专业性和政策性很强的工作，它不仅涉及军事、装备、技术，还涉及管理、法规等多学科知识，具有专业知识的复合性、工作对象的复杂性、政策法规的特殊性和管理效益的综合性等特征，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装备试验人员要想履行好职能，必须精通本职业务、打牢专业功底，必须弄通装备试验相关的政策法规，必须熟悉掌握有关的装备试验的技术与方法，必须掌握一些分析和解决装备试验技术问题的基本原理与方法。
3.管理知识
对于装备试验人才而言，掌握必要的管理知识是至关重要的。结合装备试验工作的实际，装备试验人才需要重点掌握：（1）试验管理知识。试验管理是一项综合性管理知识[2]，包括试验计划管理、试验装备管理、试验组织管理、试验技术管理、标准化管理、试验勤务管理等。装备试验人才完成好一项试验任务，必须了解装备试验的管理体制，把握装备试验管理的原则，在全面掌握的基础上，综合运用这些管理知识，才能提高试验效益。（2）项目管理知识。对于装备试验人员来说，应该熟悉装备项目管理的阶段划分、各个阶段相应的工作内容和项目管理的具体组织结构。实践证明，搞好装备项目管理，不仅能够保证装备的性能和质量，还能够大幅节省装备经济投入，从而提高装备建设经费的使用效益。 （二）装备试验类专业人才能力结构
对于装备试验类人才而言，掌握复合型知识是基础性的要求，还必须把知识转化为适应具体工作的能力。装备试验类人才应该具备以下能力。
1.政治素质与能力
装备试验类人员肩负的责任与装备建设紧密相连，对部队战斗力生成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为了保证使命任务的完成，必须坚定理想信念，思想上、行动上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对党忠诚，思想纯洁，具备优良的政治素质、较高的政治觉悟。
2.工作能力
主要包括掌握和处理信息的能力、设计和计算能力、试验操作能力等。（1）掌握和处理信息的能力。对于武器装备来说，由于它的综合性强的突出特点，需要装备试验人员及时掌握各方面的信息。同时，由于现代科技知识加速增长的趋势，要求装备试验人员必须具备很强的处理能力，在大量信息中迅速发现掌握有用信息，如果缺乏这种能力，就会严重影响装备试验工作的效率。（2）设计和计算能力。设计和计算能力是一种能够根据战争需要和科学原理创造满足某种需要的方案的能力[3]。这种能力的高低实际上最终体现着装备试验人员水平的高低。没有这种能力或能力很低，就不可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军队需要的武器装备的试验任务。（3）试验操作能力。试验操作能力也就是动手能力，是在设想或设计试验方案提出以后，动手试验，以实现设计思想的能力。这种能力的作用不仅在于只有通过它才能实现设计思想，而且可以在试验过程中不断完善设计，以保证试验任务的圆满完成。
3.综合分析能力
装备试验人才应具备的综合分析能力包括三个方面：（1）试验技术问题分析能力。装备试验是一项技术性和专业性很强的工作，装备试验人才在具体的试验工作中经常会遇到各种技术问题，能正确分析试验技术问题并迅速解决这些技术问题，反映了试验人才的技术水平，也体现了试验人才的价值。（2）试验问题预测能力。装备试验是一项高风险的活动。这种高风险试验活动的属性要求试验人才必须对试验中可能出现的问题具有一定的预测能力和处理方案，这是确保试验安全的基础。（3）试验问题解决能力。在装备试验过程中会出现许多新情况和新问题，包括被试武器装备问题、试验组织协调问题、试验人员问题以及试验物资器材保障问题等，特别是试验组织协调问题，由于装备越来越复杂，参试单位和人员多，正确处理和解决好这些问题是确保试验顺利进行的前提。因此，试验问题解决能力是装备试验人才应具备的基本条件之一。
4.组织协调能力
大多数武器装备试验都需要不同形式和规模的合作才能完成，因此，组织协调能力已经成为装备试验工作人员的必备能力，包括计划能力、组织实施能力、决断能力等。装备试验工作具有很强的系统性和整体性，需要与装备使用部门以及装备研制单位有机结合共同构成一个保障整体，装备试验人员处在连接左右的位置上，善不善于协调、善不善于把各方面力量凝聚起来，将直接关系到装备试验任务能否顺利完成。
四、不同装备试验类专业的差异性分析
装备试验类专业包括“装备试验初级指挥”“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两个专业，“装备试验初级指挥”属于现职干部任职培训专业，“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属于生长军官任职培训专业，从专业名称、培训类型等直观来看，二者有不同之处，具体从培养对象、培养目标、知识基础、能力基础等方面对比分析，二者也不完全相同，明确两个专业的差异性，有利于更好地开展装备试验类专业建设规划论证。
（一）培训对象的差异性
“装备试验初级指挥”现职干部任职培训的培训对象为海军装备试验领域上尉或少校指挥与参谋军官，“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生长军官任职培训专业培训对象为大学生士兵、地方普通高校应届毕业生。现职军官接受过相关专业业务培训，具有装备试验部队工作经验与经历，而大学生士兵、地方普通高校应届毕业生还未进入部队，从未接受过相关专业业务培训，完全缺乏装备试验部队工作经历。
（二）培养目标的差异性
“装备试验初级指挥”现职干部任职培训专业海军装备试验领域少校或中校指挥与参谋军官，“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生长军官任职培训专业主要培养海军武器装备试验初级技术军官。一个是培养指挥军官，一个是培养技术干部，目标不同，培训内容、培训过程肯定有所区别，需要分类设计。
（三）知识结构需求的差异性
從装备试验专业人才知识与能力需求分析看，两个专业对知识结构的需求基本相同，但两个专业招生对象对知识结构了解或掌握的起点不同。“装备试验初级指挥”现职干部任职培训专业培养对象（装备试验部队现职干部）基本具备了装备试验人才所具有的装备知识（包括海军装备的类型与特点、相关的科技知识等），重点需要在装备试验专业知识、管理与指挥知识上进一步加强学习，将知识的学习与工作实践融合，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岗位任职能力;“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生长军官任职培训专业培养对象（大学生士兵、地方普通高校应届毕业生）在装备知识、专业知识、管理知识方面基本为空白，需要从零开始，循序渐进，打牢岗位任职基础。另外，两个专业在装备、专业与管理知识学习的深度与广度上也应有所区分。
（四）能力素质需求的差异性
从装备试验专业人才知识与能力需求分析看，两个专业对能力素质的需求不完全相同，培训对象的能力素质起点也不同。在能力素质需求方面，相对于“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专业技术干部而言，“装备试验初级指挥”专业指挥军官对组织协调能力的要求应当更高一些;如果将工作能力、综合分析能力进一步划分，指挥军官侧重于装备试验管理指挥能力、沟通交流能力，并能及时处理试验指挥中出现的问题，技术军官侧重于试验理论与技术应用能力，并能及时对试验设计、实施中出现的技术问题进行分析并加以解决。能力素质起点方面，与知识结构起点一样，装备试验部队现职干部初步具备了上述各种能力素质，而大学生士兵、地方普通高校应届毕业生基本没有经过系统的能力培养，能力起点参差不齐，还需要在院校教育过程中逐渐加以培养。尤其是优良的政治素质、较高的政治觉悟，是任何一个军队干部必须具备的。
五、结论
针对“装备试验初级指挥”“装备试验技术与管理”两个新开设专业的建设与人才培养问题，论文首先开展了装备试验类专业建设调研，然后以调研数据为基础，研究了装备试验专业技术人才的知识结构与能力素质需求，归纳为“三类知识”（装备知识、专业知识与管理知识）与“四种能力”（政治素质能力、工作能力、综合分析能力、组织协调能力），最后从培养对象、培养目标、知识结构、能力素质等方面进一步分析了上述不同装备试验类专业的差异性，研究结论将有助于实现两个专业“方向准、目标明、路径清、质量高”的既定建设目标，从而为海军装备试验领域培养岗位合格人才。
参考文献：
[1]朱拥勇，刘洋，练永庆.装备试验类新开专业建设总体方案与路线图设计研究[J].现代职业教育，2019（1）：120-121.
[2]洛刚.军事装备试验理论与实践探索[M].北京：国防工业出版社，2016：149-162.
[3]曲炜，廖学军，胡晓枫.装备试验中级指挥任职教育理论研究与实践[A].十一五教育理论研究成果汇编[C]，2010.
◎编辑 郑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