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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浪漫主义诗人和民主主义诗人惠特曼坚守“个性至上”的文学观,对日本白桦派代表作家有岛武郎产生了强烈的积极影响,有岛武郎将惠特曼的代表作《草叶集》尊为自己的《圣经》。留学日本期间的郭沫若通过有岛武郎作品,初识惠特曼,并接受其影响。但这两位国度不同的文学家心中的惠特曼形象,各具特色。有岛武郎对惠特曼的尊崇始终如一,坚守个性之上,坚信“我不解放,社会无法解放”;郭沫若则对惠特曼始爱终弃,认为“社会不解放,我无法解放”。之所以如此,除了中日两国的国情差异,还与作家的人生哲学密切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