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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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春天再来的时候 遗忘了的野百合花 仍然会在同一个山谷里生长 在羊齿的浓荫处 仍然会有昔日的馨香 可是没有人 没有人会记得我们 和我们曾有过的欢乐和悲伤 而时光越去越远终于 只剩下几首佚名的诗和 一抹 淡淡的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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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春天再来的时候
遗忘了的野百合花
仍然会在同一个山谷里生长
在羊齿的浓荫处
仍然会有昔日的馨香
可是没有人
没有人会记得我们
和我们曾有过的欢乐和悲伤
而时光越去越远终于
只剩下几首佚名的诗和
一抹
淡淡的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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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我还在上初中。一个秋日的黄昏,我和另外两个同学埋伏在燠热的玉米青纱帐里,手里各攥着一把臭泥巴,随时准备投向我们的敌人——可恶的“乌”老师。 暮色弥漫时,一个骑自行车的黑影终于从拐角处匆匆驶来。“打!”我一声令下,泥巴像霰弹一样投向目标。 “是谁?!有本事站出来!”黑影恼叫着撑住车子。 “糟了!打错了,他不是乌老鸹,快撤!”我低声说着,然后向玉米地深处逃去。 这次袭击是我一手导演
我出生在南方美丽的云离帝国,我的父亲是云离帝国的王,而我的母亲是云离帝国最美丽的女子。父亲和母亲经常守候在我和妹妹的身旁,看着我们嬉戏打闹,慢慢长大。但这一切就在父母的一次狩猎后变得荡然无存。 那次狩猎回来,父亲神色匆匆,满朝的文武大臣聚集在王殿里。我没有看到我的母亲。我听到他们说我的母亲在狩猎山被山上的巫后附了身。他们商议着要杀了我的母亲,以此来除掉巫后。我闯进了大殿,大声地呼喊,不,你们不能
要照毕业相了,带着激动,同学们三五成群嘻嘻哈哈地朝操场走去,等待着那将我们初中的一切定格在八寸天地的瞬间。 小镜子,木梳子 不会再有人给你厌恶的白眼,也不会再有人在背地里说你无聊和臭美。 “嘿,你的刘海儿有些乱。”你转过头来,颇有些惊愕。因为一件小事,我曾与你争执,从此非常讨厌你,并处处与你为敌。请原谅我可笑的幼稚无知,不要将我丑陋的阴暗的一面久留心底。 “我来帮你弄吧。”我主动说
【一】 苏夏总在走过宣传栏的时候,习惯性地瞄一眼。她幻想能有那么一天,自己微笑着的照片也在那里,和那些获大奖的同学一样被人仰慕着。 可是,这一直只是梦想,对于她这个学习成绩不怎么优秀,还喜欢在数学课上写小说的“问题学生”来说,这是非常美好而且远大的梦想。 你看,学校宣传部面向全校学生招校园网工作人员,要求文笔好,五官端正,普通话标准。一个同学正拉着同伴看一张海报。 她仔细地看了一遍那几
1 我在门口的走廊上,一眼瞥见被老师厌烦地推出邻班的教室与我一样面壁思过的丁小美。她不知羞耻地冲我笑,我知道在这个小城里,此后不会孤单。 那节课的罚站,丁小美站(战)果斐然。用她自己的话说,是不仅成功俘获了我的芳心,而且还在脑中,设计出了修改一件旧衣为时尚式样的草图。 丁小美毫不讳言自己在交友和衣服设计上的“天赋”,她说刚学会走路她就自己挑拣衣服,懂得漂亮的打扮。虽然已经17岁的她,还没
小学时,我的数学成绩比较差,每次考试,多是勉强及格。进了初中,复杂的方程、函数,常使我如坠烟雾。为此,我学得很吃力,对数学的兴趣也渐渐减退。可老师却经常在班上提醒我们,数学是抓“分数”的学科,轻视不得。 第二学期,老师安排杨景与我同桌。他可是个数学强手,考试成绩在班上数一数二,这令我暗暗高兴。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他为人友善,有什么事情找他帮忙,他都表现得很热情。在做数学作业时,我经常把他的拿来
老巫师有个盒子,里面珍藏着几枚不同颜色的指环。有一天,他给了每只指环一个魔法,要他们到外面的世界去,给那些遇到困难的人一个最需要的帮助。然后他就念了咒语,指环们一齐生了翅膀,向广漠的世界飞去。 {乌红} 我通体乌红。我飞得很远,这是古代的一个沙场,无数的战士在拼杀,然后有一方胜利了,但是其中有个最勇敢的战士不幸中了一箭,因为他总是冲在最前面。他快要死了,然而他想分享一下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初三第一学期,班上转来一个男生,个子矮矮的,穿的衣服肥大且不合身,样子可笑又可怜。老师把他安排到最后一排的空座位上。他叫胡小龙,家境不好,爸爸长年在外,家里只有他和后妈。 胡小龙很沉默,学习也不怎么好,所以他很快就被忘记了。可是,有一天老师想起了他,鉴于他一个月来表现不错,所以就把他调到第一排,在我旁边。 胡小龙常常丢三落四,上课时拿着半截铅笔发愣。我看不过,敲敲桌子,他就收敛一些。胡小龙大冬
恋上他阳光般的声音 晚上,室友们都出去玩了。我一个人守着宿舍,不是不闷、不孤单,只是所有的玩乐项目或多或少都需要银子,那于我都是极奢侈的事。 此时,唯有收音机里流淌出的音乐能收容我无处安放的情绪。突然,一个温暖爽朗的男声强盗般地闯进耳里。他说:有阴影的地方才会有光,低头是阴影,抬头便会发现一片光亮…… 我的神啊,他简直太有才了,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这档节目叫“聆听”, 顾名思义,倾听心
读初三的女孩易晴最近很是烦恼。进入初三以来,她每次考试前都感觉紧张不起来,好像这根本不是一回事一样,结果成绩总是惨不忍睹。眼看着离中考越来越近了,易晴自己每天都若无其事的样子,倒是把母亲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为什么就紧张不起来呢?母亲实在不能理解。易晴说:“我成绩的确是不好,可我紧张不起来也有错吗?”母亲觉得易晴再这样下去,中考肯定没戏。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带着易晴来到心理咨询室寻求老师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