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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是首歌
文斯·卡特和贾森·基德的交情始于2000年悉尼奥运会,当时他们合力帮助“梦四”拿到金牌。2004年底卡特决意离开多伦多,加盟篮网与基德并肩而战,问及为何愿意来到新泽西,卡特说:“每次想起奥运会的那段时光,基德的妙传总是让我魂牵梦萦。”
可以说,球迷对他们之间的配合同样魂牵梦萦,但现在看到两人在小牛再度携手时却只剩感慨。卡特承认,他还能扣篮,但他知道他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意地飞了。正因为此,卡特愿意降低身价来到小牛,这样做除了能和基德重逢外,他更看重的还是夺冠良机。
达拉斯人上赛季在并不被看好的情况下捧起奥布莱恩杯,一帮年过30岁的老将向世人证明:坚持是一种美,理想主义者在这个浮躁快餐的世界依然有自己的生存空间。卡特心甘情愿成为他们的一员,虽然这支球队仍然不被看好,但有了之前一年的经历,谁也不敢轻易否定他们。
可以肯定,在签约小牛前,卡特和基德通过电话。你可以想像基德,这么一个老谋深算的人,小牛实际的两位领袖之一,不会给球队招进来一个毒瘤。基德一定知道小牛招卡特有风险,但他也知道卡特能带来些什么,他是这个星球上最知道怎么能激发卡特潜力的人——事实证明当史蒂夫·纳什也没能拯救卡特的职业生涯,那么全联盟也只有他还能激活这个天赋异禀的家伙。
身处一支卫冕冠军球队,卡特明白自己的定位应该明确,那就是当好一名配角,必要的时候,从防守做起。“我的目标就是尽快融入到这支球队当中,像他们所做的那样。我不会在乎自己得到多少分,我只会在意自己能为球队的胜利做出什么贡献。”卡特说。
众所周知,卡特一直钟爱15号战袍,可惜这个号码在小牛已经退役——它的主人属于布拉德·戴维斯,他是小牛队建队之后的第一批球员之一,为小牛效力12年之久,退役后仍然在队中任职。卡特决定改穿25号,其实他上赛季被魔术交易到太阳时, 由于中锋罗宾·洛佩兹身披15号球衣,卡特就曾将自己的球衣号码更换为25号,所以这次也算延续了之前的选择。如果你记忆力够好,应该能想起基德当初来到小牛时,也因为自己钟情的5号球衣穿在约什·霍华德身上,他不得改穿2号,后来霍华德被交易到奇才,但基德索性继续身穿2号至今。
“网”事如烟
小牛新赛季第三场比赛,在俄克拉荷马城,终场前1.4秒,文斯·卡特投出的三分线球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后落入网中,102比101,小牛将比分反超。基德第一时间跑到卡特身边庆祝。这本来应该是卡特送给新东家的第一个杰作,只可惜年轻的杜兰特随后在离三分线外一步的地方,投中一记后仰漂移压哨三分,一切化为泡影。
每时每刻,NBA联盟都在上演70后谢幕80后掌权的故事,卡特只能认命。但无论如何,在这个新旧更替的寒冬,在自己即将迎来35岁生日的时候,卡特再一次给世界带来无限猜想。在时光流转一千多个日夜后,他又与基德重逢,阔别多年,两人再一次牵手的时候,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一切都与当年在篮网时大不一样:那会基德总是把篮球扔得极高,让飞在空中的卡特去丈量天花板的高度;现在,年近39岁的基德已不再是联盟中的第一控位,当年铁锁横江般的防守已经挡不住青春飞扬后起之秀,卡特也不再有战斗机的双翼,经过了两年的沉伦之后,越发受到世人的质疑。
如你所知, 当年在猛龙效力时,卡特也曾过着受人质疑的生活。在多伦多效力的最后那段时间,卡特像是一头笼中猛兽,四处乱撞却始终找不到出口。那会他甚至和猛龙管理层以及主教练彻底闹僵,落得个非走不可的下场。
回头来看,2004-05赛季前两个月在猛龙,卡特场均只能得到16分。可是随后,当卡特转会篮网时,他打出职业生涯最好的半季比赛:场均得到“28+6+5”的数据,投篮命中率46%,三分命中率率43%。之后两年,他的场均数据也基本维系在这样的水准——在新泽西,他非但没有磨合的问题,一切都变得挥洒自如,完全扭转了他的职业生涯,而促成这一切的人正是基德。
就连卡特自己也承认,他的技术是有那么一点点缺陷的,他扮演终结者可能会比扮演控制者更加合适。当我们看到卡特一次次用精妙的绝杀拯救篮网时,又何必强求非要有一个天马行空的“加拿大飞人”、却少了一对默契在心的绝世搭档呢。当然,卡特在篮网也留下了很多扣篮杰作,他在硬汉莫宁头上表演的骑扣至今令人印象深刻。
事实上在2004年到2008年的新泽西时代,并不是基德最好的岁月,却是卡特迄今为止的最后一春。2007年拉斯维加斯全明星赛,这位球迷宠儿最后一次入选全明星阵容;同年4月7日,与奇才一战,卡特和基德成为1989年的乔丹和皮彭之后,第一对在同一场比赛中分别得到三双的队友。是役,卡特得到46分、16个篮板和10次助攻,即便在放眼卡特至今14年的职业生涯,这也是最大的亮点之一。
身为NBA史上最强扣将之一,卡特的天赋罕有匹敌,但他需要有人激发他全部的战力,到了职业生涯后半段,更需要有人在场上为他指引方向。2009年,卡特在魔术陷入低迷,当时ESPN的克里斯·布劳萨德曾说:“卡特要做的,就是和基德重新待在一起。基德了解他的一切优点和弱点,只有基德,能把卡特变回卡特。”
当然,卡特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飞出球馆的UFO了,来到小牛后他甚至承认自己年轻时过度使用膝盖,所以肌腱炎一直伴随着他职业生涯中后期。
没人知道,未来的小牛生涯卡特会划出一道怎样的人生弧线,他与基德的再度联手是宝刀再振的先声,还是英雄谢幕的终曲?在这个联盟新旧势力更替的时代,这也许是文斯·卡特留给我们的最后一个情不自禁的猜想。
拐角处见面
看到卡特和基德重新成为队友时,球迷心生万千感慨,他们在职业生涯暮年再度携手,结果可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当然,上帝如果愿意赐给他们冠军戒指,这大概是最好的剧情了,就像奥拉朱旺和德雷克斯勒所遇到的那样。
这是一个广为人知的野史,当1984年开拓者想用榜眼秀加德雷克斯勒换拉尔夫·桑普森时,遭到了火箭的拒绝。奥拉朱旺当时向大学时代的挚友德雷克斯勒打了一通电话,说道:“墙对墙说什么知道么?”但却没有给德雷克斯勒答案。直到1995年两人会师休斯敦并在同年率领火箭夺冠后,“大梦”才对德 雷克斯勒缓缓道来“墙对墙说,拐角处见面。”一份命中注定的重逢迟到了11年,但“大梦”与“滑翔机”的真情终在太空城升空并绽放出绚丽的烟火。
奥拉朱旺和德雷克斯勒相识的那天要追溯到1980年,当时奥拉朱旺17岁,这个岁数的他曾在全非运动会的一场比赛中独自取下60分和15个篮板。因其令人惊叹的身体素质和良好的篮球技术,奥拉朱旺被美国球探发现,并被推荐给休斯敦大学的功勋教练盖伊·刘易斯。 然而,奥拉朱旺是在15岁时才转行打篮球,之前他当过门球手、足球守门员。第一次训练完毕,刘易斯教练恨不能把尼日利亚人赶回非洲去:奥拉朱旺只有一个NBA后卫的体重,除了盖帽和扣篮,其他实在不像个篮球手。再看当时的德雷克斯勒,他从斯特林高中毕业后,拒绝名校诱惑,选择读本地的休斯敦大学,这个举动让他很快就成为这座城市的宠儿。
奥拉朱旺在异乡找到的第一份友谊正是来自德雷克斯勒,这看上去有些奇怪:一个休斯敦本地中产阶级出身、温雅内向的少年,为什么会对一个尼日利亚飞来的羞涩孩子另眼相看?反正,在奥拉朱旺对这陌生的环境不知所措、队友们集体冷眼旁观时,德雷克斯勒的关怀让他受益匪浅。
事实上,他和德雷克斯勒总会在深夜的球馆里加练——他们会疯狂练习到凌晨,然后在球馆地板上躺倒,谈论如何同乔治城以及北卡对抗。1982和1983年,休斯敦大学都打入了NCAA四强。可惜他们先后输给乔丹和詹姆斯·沃西领衔的北卡和名不见经传的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以被火箭选中,而结果也如他所愿。事实上,当时火箭已经有桑普森,如果他们不要奥拉朱旺,手握榜眼签的开拓者肯定会将他纳入麾下——天知道他和德雷克斯勒在波特兰能演绎出怎么的故事。
相隔南北,他们俩依然保持着友谊。在赛场上,他们竭力寻找对方的弱点予以痛击,而在比赛结束之后,一定会聚餐聊天。1986年,火箭击败湖人杀进总决赛,败北于凯尔特人之手,后来桑普森一病不起,失去一塔的火箭一时进入低谷期。
开拓者则在1990年代初期进入极盛,1990年和1992年两度在总决赛亮相,却被活塞和公牛击退。
1993-94赛季季后赛首轮,开拓者与火箭在西部第一轮相遇——火箭队此时孜孜以求的是总冠军,波特兰不过是长征中的一站。后来火箭如愿夺冠,奥拉朱旺终于戴上了自己第一枚戒指,这时候德雷克斯勒也为他感到高兴,也许他此时也在盘算怎么和老友重新聚首。
但是,当“滑翔机”希望离开开拓者加盟火箭时,却并不那么顺利。对于一支冠军队而言,要对球队阵容做大手术需要极大的胆略。汤姆贾诺维奇了解奥拉朱旺与德雷克斯勒的友谊,当“大梦”对他确认,“克莱德为了冠军,会尽其所能做一切事情”时,火箭下了决心,用奥蒂斯·索普换来了德雷克斯勒。事实上,这笔交易起初看起来如此失败——在德雷克斯勒到来后取得17胜18负,仅以西区第六进季后赛,历史上从来没有球队可以以这个排位得到总冠军。
结果,火箭完成了NBA史上最不可思议的夺冠传奇,西部半决赛打败太阳的过程惊险至极:系列赛1比3落后,第五场赛前德雷克斯勒感冒,比赛前半小时才赶到球场,太阳一直占据优势,淘汰火箭只在片刻之间。不料奥拉朱旺的勾手把比赛带进加时后,火箭随即找到赢球的轨道。到了抢七生死大战,太阳第二节就以15分领先,但到了第三节,火箭默默的追了上来。比赛继续朝着休斯敦的剧本前进:“大梦”最后一节砍下14分,而马里奥·埃里在比赛最后7.1秒的一记三分球帮助火箭最终以115比114取胜,为菲尼克斯人献上著名的“死亡之吻”。
在总决赛击败魔术之后,德雷克斯勒和奥拉朱旺相拥而泣,一切仿佛回到了休斯敦大学,他们了解彼此可以为对方所做的一切——“拐角处见面”,成为NBA历史上最动情的故事之一。
人生若只如初见
2007-08赛季,35岁的奥尼尔已经是牙齿钝了很多的鲨鱼,36岁的安芬尼·哈达威更早不是那枚便士了,尽管他恨不得让自己打磨得一派崭新。
能让人笑出来的是,他们竟然还有重逢的这一天,甚至可以称作相视一笑尽释前嫌的这一天。当时的迈阿密已经是韦德的球队,奥尼尔已经过了争老大的年龄,至于哈达威,他只从帕特·莱利手中接过了一份非保障性的老将最低合同。
谁都知道,奥尼尔和哈达威曾经在魔术当了三年队友,并在1995年携手率领魔术打进总决赛。那时候奥尼尔横扫东部禁区、哈达威妙手穿针堪比“魔术师”,青春的激情和速度让NBA为之一震。人们曾经幻想着,这对组合可以为奥兰多带来一个总冠军,甚至可以成为NBA黄金组合史上的又一座历史丰碑。
然而,1996年夏天奥尼尔在合同到期后转投湖人。鲨鱼西游在当时就像一出戏剧,孰是孰非已没有定论了。我们只记得,在1996年自由球员市场开放前,《奥兰多哨兵报》做了一个调查,结果90%的奥兰多球迷都认为:奥尼尔不值一个亿。这次调查的结果在那年的美国男篮梦三队中,成为其他球员拿奥尼尔开玩笑的话茬儿,而这也成为奥尼尔最终转会的导火索。
哈达威想过独自撑起魔术,但在1997-98赛季,他因为左膝受伤仅仅打了19场比赛。后来他的职业生涯始终伴随着伤病,也很快泯然众人矣。奥尼尔眼中的“便士”的确是一位顶级搭档,他也由不得将其与科比相提并论,只不过评分高下立见。“他们的区别就像是《教父》所展现的那样,一个是弗雷多,从来没有做好准备承担责任,一个是索尼,恨不得所有事情……”或许,奥尼尔并没看上他刚进联盟时的明星队友,但当哈达威用一种鲨鱼从未见过的坚韧做出尝试时,一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释然也就在两人间弥漫开来。
在加盟热火前,哈达威的上一场NBA比赛还是2005年12月9日,身披尼克斯1号球衣打老东家太阳一战,6分、2个篮板和2次助攻,他自己都巴不得忘记。随后,他不堪忍受伤腿的折磨,进入到半退役的状态。但无所事事的日子很快就让他厌倦,于是在一年时间里,他进行了手术,然后选择了离家很 近的南佛罗里达大学练球和进行身体康复,他甚至自己掏腰包请来了热火的训练师道恩斯,让自己的身上没有一块儿赘肉。
一有机会,哈达威就向NBA靠拢。2006年他差点成为火箭的一员,随后他一度与超音速签下10天的短暂合同。最终,热火给了他机会,而这其中奥尼尔的推荐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我们之前通过电话,其实我们都很关心对方的状况,而且沙克后来还专门找了莱利教练,告诉他热火应该考虑吸纳我。”哈达威说。
可惜的是,哈达威没有选对时机,2007-08赛季的热火经历多事之秋,韦德没打多少比赛便因伤休赛,奥尼尔也在赛季中段被交易到菲尼克斯。
“便士”仅打了16场比赛就收到了裁员通知书,他们的二度合作堪称失败,但真的没有人会关心这些,他们能时隔11年后再度携手就已经足够了。
事实上,时隔11年重新聚首的戏码还发生在加内特和马布里身上。1996到1998年他们在森林狼做队友时被媒体誉为“双子星”,这对内外线组合前途无限,外界甚至认为他们是斯托克顿和卡尔·马龙的接班人。
1998年的夏天,加内特和森林狼签下一份为期六年,总价值1.26亿美元的超级大合同。而森林狼最多能提供给马布里一份7800万美元的合约。这让原本在球场和市场上处于对等的马布里甚为不满,并决定离开明尼苏达。这对搭档仅合作了两个多赛季后就分道扬镳。马布里对于加内特的嫉妒并没有因为两人分开而减少——后来他效力太阳,看到队友斯塔德迈尔开始在联盟展现才华的时候,竟然表示小斯已经超越了加内特。对此,加内特仅仅只是淡淡的回应,“这不过是斯蒂芬的妒忌罢了,我仍然让他惦念。”
和马布里的耿耿于怀相比,加内特更为宽容。在2009年年初,马布里被尼克斯裁掉,他流露出想加盟凯尔特人,再度联手加内特的愿望,后者公开表示:“他是我曾经搭档过最好的控卫之一,我不会反对这件事情。如果斯蒂芬的到来能够让球队变得更好,我会全力支持这件事情。”
来到波士顿后,两人再也没有年轻时的那份轻狂,他们期待着共同捧起冠军奖杯。可惜加内特在2009年3月底因为右膝伤势赛季报销,那支很有希望夺冠的凯尔特人最终在东部半决赛经过七场大战后输给魔术。
一笑泯恩仇
1993年,勇士队为了得到魔术选中的状元秀克里斯·韦伯,除了送上探花秀哈达威,另外还搭上三个未来首轮选秀权,可见金州人对这位才华横溢的大前锋可谓是求贤若渴。
当时,老尼尔森是勇士的总经理兼主教练,他在球队中一言九鼎,而韦伯算是含着金钥匙进入联盟的菜鸟,习惯享受特权的他并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时间长了,老尼尔森和韦伯之间的矛盾却越积越深,矛盾的原因是两人就“球队应该打什么样的战术”产生了不同的观点。
这本来是主教练自己决定的事情,更何况韦伯还是一个新人,所以老尼尔森行动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把韦伯摁在板凳上,这让后者感觉自己没有受到应得的尊重。终于,在1994年2月9日,勇士客场对阵黄蜂的比赛中,双方彻底撕破脸皮了。
那场比赛,韦伯在一次快攻中自命不凡地来了个背后传球,结果球直接出界了。老尼尔森从板凳上跳起来,向裁判要了暂停,然后走向韦伯,对他怒吼。而韦伯也对他咆哮,声称自己希望得到“男人应有的尊重”。随后,这位天才大前锋还采取了不合作态度,不仅在日后对老尼尔森的指示阳奉阴违,还在赛季结束后公开要求转会。韦伯在勇士队中颇有威望,导致球员们竟然纷纷不买老尼尔森的账。老尼尔森居然落魄到一次训练后流着泪对两位勇士球员说:“如果你们想把我弄下台,那现在真是再好不过的时间段了。”
结果,1994年11月,韦伯被交易到奇才队,而交易后不久,老尼尔森也被解雇,原因竟是失去了韦伯的勇士成绩太差,两人可谓两败俱伤。自那以后,勇士队的复兴之梦就一直是那么虚无缥缈,而老尼尔森和韦伯的事业也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不止一次,老尼尔森声称自己应该为当时的矛盾负责。他认为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教练,自己有能力把这种矛盾在雏形的时候就解决。事实上,韦伯也不是记仇的人,所以两人很快就握手言和了。1994-95赛季,老尼尔森短暂执教尼克斯,有一次同子弹比赛,两人赛前通了五分钟电话。“如果我们早一点能有这样的沟通,就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了。”韦伯后来说,“也许我们都会留下,也许我们都拿到总冠军了。他能让我成为最伟大的球员。”
2007-08赛季后半段,眼角泛出几丝皱纹的韦伯在选择职业生涯最后一站时,回到了他最初的舞台。在金州,他又遇到了老尼尔森,至于十多年前的纠葛,早已是过眼云烟。只是阔别15年后,因为膝盖伤病的缘故,韦伯没能在这个舞台上继续展现他华丽的球风,重返勇士他仅仅出战九场比赛,收获职业生涯最低的场均3.9分和3.6个篮板后,韦伯选择了退役。
洗净铅华,在活塞队2007冲击总冠军失败后,韦伯本想选择就此退役,但勇士和老尼尔森的诚意让他继续了他在球场上的梦想。虽然美好的愿望没能以美好的结局收场,但师徒重逢一笑泯恩仇,韦伯的职业生涯也算了却了一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