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忠在天津打黑除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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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天津是日本驻屯军司令部所在地,是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大本营,许多日本浪人和流氓地痞趁机扰乱市面。在这种恶劣环境下,黑恶势力应运而生。北平和天津是华北地区最敏感的地方,中日之战很可能就会在这两座城市中爆发。风雨飘摇的时刻,国民政府委任第29军38师师长张自忠出任天津市市长。
  29军军长宋哲元专程从北平来天津向他当面交待:一是尽量维持天津局面,缓和与日本人的矛盾,延缓战争爆发时间;二是要以日军为目标,加紧部队训练,抓紧改善武器装备。末了宋哲元又说,如能顺手打掉一些黑恶势力,也可翦除日本人的鹰犬,让老百姓喘一口气,维持一下市面秩序。
  
  一
  
  上任伊始,张自忠先后会见军政元老、工商巨头、士绅名流,鼓励大家为国家的稳定出力。他在召见市府全体公务员时强调,要清正廉洁,千万别暗通交易,贪赃枉法;要善于做实事,提高办事效率,不要呆滞在公文施行中。要积极建议,改进工作,努力对政府和市民负责。
  根据《辛丑条约》规定,天津市20里以内不准驻守中国军队,但各列强却可以驻兵。为了确保天津治安,张自忠加强了天津保安队,又将他的特务营改编为保安营,直接拱卫市政府。将他所指挥的5个旅,分别配置在塘沽、马厂、廊坊、通县、韩家墅,做到确保天津,连接平津,守卫津浦。为了加强领导,还将副师长李文田任命为公安局长。
  这天,张自忠坐车回到市政府,就见市府门前聚集着许多人,司机按了几声喇叭,也不见人们让开。他走下汽车想看个究竟。人群中有认识张自忠的,忙说:“张市长来了!”张自忠见大伙围着一个日本浪人和一个乞丐模样的人,指指点点地在理论着什么。
  “怎么回事?”张自忠向市府门前站岗的保安队员问道。
  “他们不要脸,在这儿撒尿,我们制止也不听。”带班的士兵说。
  张自忠一愣,心想,岂止不要脸,简直是对天津市政府的侮辱。他向那个戴东洋帽、留仁丹胡的日本浪人瞥一眼。在这么些市民面前,他不觉压了压火气,平静地问:“你叫什么名字?”“秋山,秋山一郎。”日本人很傲慢,但说的是一口纯正的天津话。张自忠又问那个蓬头垢面的本地乞丐:“你呢,叫什么?”“乐二哥。”他这么一开口,大家伙儿都笑了。乞丐嘟囔着:“笑嘛?我就叫这个名字嘛!”
  张自忠郑重地问士兵:“他们在这儿撒尿了吗?”“撒了,这不是!”士兵用脚尖指点着地上的两泡臊尿。他又郑重地问日本浪人和乞丐:“这两泡尿是你们撒的吗?”日本浪人眼睛望天不吭声。乞丐撑不住,点头说,“是我俩撒的。”
  “好的。”张自忠吩咐士兵,“去找两只水桶来。”一会儿,士兵拿来了两只水桶。士兵们和看热闹的市民,不知市长要水桶干啥,都睁大眼睛瞧着市长。“来,”张自忠口气平缓,但又不容置疑,对那两个人说:“你们一人提只桶,去河里打水来,把自己的尿冲洗干净,我在这里看着。”
  谁也没想到市长会有这么个决定,市民们笑了。可秋山一郎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以往他们在这儿也撒过尿,还拉过屎,没人敢管,没想到这个新上任的市长却这么厉害。这时他把眼光从张自忠的脸上转向那只水桶,并没有动弹。倒是那个叫乐二哥的年轻乞丐没有怠慢,拎着水桶直奔海河跑。
  那时的天津市政府就在现今的金钢公园处,“七七事变”后,日本侵略军用飞机、大炮首先把市政府炸平,以为没有了首脑机关就不会遇到抗日力量。后来市民们在这片废墟上修建了公园,因这儿就在金钢桥头,所以命名为金钢公园。——市民们见日本浪人不动窝,纷纷催促着:“去呀,打水冲你的尿呵!”“看这些日本人还敢不敢明着欺负咱中国人!”
  面对市长的执拗和市民的愤怒,秋山自知难以逃脱处罚,难以逃脱在这么些人面前丢脸。像他们这些所谓的“日本浪人”,大多数是在中国生中国长的第二代日本人。随着日本军国主义势力的膨胀,游手好闲、身无长技的他们,被日本特务机关所利用,并裹挟像乐二哥那样的本地后生一起,为日本人当鹰犬和打手。这时,他很不情愿地拎着水桶往河边走,见乐二哥已提着水上岸,就悄悄说,他只管从河里打水,让乐二哥提水冲尿。
  乐二哥拎了一桶水,把自己的尿冲了。又提来一桶水,要去冲秋山的尿。张自忠制止说:“你只管冲你的尿,那一泡,是秋山先生的杰作,还是让他自己来冲为好。”士兵到河边去传达市长的话。秋山这才拎着水桶,小白脸臊得像红红的猴屁股,将桶里的水向那泡臊尿冲去。
  
  二
  
  这些日子张自忠心里很不平静。以前他就听说过,日本浪人纠集流氓地痞组成黑社会团伙,不仅公然在天津市政府门前拉屎撒尿,而且还扰乱市面,抢劫商店和摊位。有一次,这伙人竟然将东火车站的一段铁路炸毁。每次闹事,日本和其他外国人就浑水摸鱼,趁机自行扩大租界地。作为这个特殊城市的市长,他的责任是既要保土,又要安民。他和有关部门反复研究,最后决定:将外地流窜来津的小偷、乞丐,能遣送回家的,就给盘缠路费,限期离开;家中无人且本人不愿意回家的,则和本市闲杂人员一起收养,开办游民习艺所、妇女习艺所、残老收养所,一面教育一面劳动,不让这些人被日本人利用。这叫做“釜底抽薪”。以条约为基础,审核各国租界地,不准他们擅自扩大,并围绕租界修一条柏油马路,使得界限分明。这叫做“防微杜渐”。政令一出,金融、工商界人士及广大市民均表支持。不久,市面相对安定,亦博得了外地商人的赞扬。
  为了进一步稳定社会治安,他和公安局长李文田商量,决定打黑除恶。他们派便衣到日租界,打人黑社会团伙,规劝李大、马二、袁三、边四、潘五、齐六、牛七、徐八和阮九等人,叫他们不要为异族人做工具,不做日本人的帮凶打手,不要欺负邻里乡亲。便衣又打又拉,恩威并施,苦口婆心,除袁三死心塌地愿当日本人鹰犬外,其他人老实了许多。
  不久,葛沽一带有人举报,说一个叫“葛沽老大”的黑帮头子经常聚众抢劫,欺男霸女,在葛沽方圆数十里,无恶不作,称霸一方。这既是个流氓团伙,又是个黑社会组织,手下数十人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公安局经过一番调查,确认“葛沽老大”一帮人真的是罪大恶极,不严惩,葛沽一带的民众就不得安宁。局长李文田请示市长张自忠后,决定对其抓捕。
  葛沽离天津市区较远,交通不便。天高皇帝远,这帮家伙就真以为“老子就是天”。那一天,就在这帮人正聚众闹事之时,警察突然进行围捕。这帮家伙狗急跳墙,动用长枪、短枪、火铳,打伤警察多人。经过一番较量,其他人眼看打不过警察,就作鸟兽散。“老大”利用熟悉的地形,躲进了一片乱葬岗,警察经过一番拉网式搜索,发现他躲在一个空坟里。于是警察施放催泪弹,才把他从坟墓里逼出来。
  这家伙长得虎背熊腰,满脸油黑光亮的横肉,中等个儿,极为壮实。他的胸脯上文着只秃鹰,臂膀上文着盘旋的龙蛇,背上文着太极图。听说他曾在上海滩混过,回到葛沽打码头时,他硬是在翻滚的油锅里捞出两个铁球;这还不算,他要用刀子把自己的一条膀子卸下 来,还是众人跪下说情他才作罢。正是因为这样,众人才被他慑服,惧怕他,推举他为“老大”。
  
  三
  
  提起“老大”,葛沽百姓无不毛骨悚然,谈虎色变。他要宰谁家的牛,谁要是说句不痛快的话,他不仅当面把牛给宰了,还把主人毒打一顿;见谁家姑娘有姿色,他说要寅时来行乐,谁家也不敢卯时给开门;至于吃饭不给钱,到店铺随便拿东西,更是家常便饭。他手下人为虎作伥,到店铺拿了东西扭头就走。店老板若问一句,老几位还没给钱呢?他们就说,找我们老大要去!店老板听了这话,吓得上下牙齿直磕碰,赶紧应承,误会误会,几位爷走好!如说半句不顺耳的话,店铺就会被砸个稀巴烂。
  就是这么个恶贯满盈的家伙,居然会有人为他说情。先是葛沽镇的两名士绅,拄着文明棍,抖擞着银白长髯,要找市长张自忠陈情。张市长自然不会见他们。后来又有市里某些人士,也绕着关系来找市长说情;甚至市政府个别公务员也找市长吹风。这些说情者中,有的人是出于惧怕,有的人是得了好处,有的人是本来就和这帮人有牵连。张自忠十分恼火,指示公安局从重从快查实、严办。
  这天,他的副师长、市公安局长李文田来见,说已经侦查清楚,这个“葛沽老大”是青红帮的人,早年混迹上海滩时入帮,后来帮会头子指使他回天津发展会员,组织团伙。张自忠听了哑然一笑。率军队走南闯北,他对帮会内幕有所了解。青红帮主要活动在上海、南京、杭州一带,成员无所不包,上至官员,下至游民、僧道、兵勇、尼姑、妇女乃至流氓地痞、土匪盗贼,只要你愿人帮的都能参加。青帮多为流氓、店员、差役等,红帮多为穷光蛋、盐枭和长江兄弟。江湖上有句口头禅,叫做“青红不分家”,但各有门槛、地盘、祖师爷。
  “打听到他们有什么动作没有?”张自忠问。李文田说:“听说葛沽的人到上海、南京搬救兵去了。这些家伙胆子大得很!”
  “胆大又怎么着?他们还敢来劫牢房、劫法场不成!”张自忠说。
  李文田一笑:“那倒不至于,无非是找人来说情呗!”张自忠说:“不管他找谁来,只要我们查的事实清楚,板上钉钉,就好对老百姓有个交待。”他让公安局协助法院查实案情,早日结案。
  过了几日,李文田又对张自忠说,据内线报告,南京的“老头子”答应出山了。张自忠说,只要他们舍得花大钱,那边肯定会有人来的。李文田说,听说他们使了不少银元,又在潘安堂磕了不少响头。
  “打听到是谁了吗?”张自忠问。李文田说:“听说是青帮头子张树声。”。
  张自忠一愣,不禁反问:“谁?”李文田一字一顿:“张、树、声。”
  听了这三个字,张自忠真的有点儿蒙。张树声是他早年的上级,那年他投笔从戎时是在奉军中当兵,而张树声是他的连长。后来张树声见他有文化,提拔他当了司务长。部队在护法反袁中大败,张树声回到了江苏老家,而张自忠则去投奔了冯玉祥。没想到的是,张树声竟然成了青帮头子,而那个“葛沽老大”又是拜在他的门下。大约是匪徒们打听到张自忠和那个张树声有这么一层老关系,才不惜花重金请张树声来。张自忠说:“他妈的,对付这帮家伙还真得下点儿功夫!”
  李文田见他脸色不好,便问:“是不是觉得有什么难处?”张自忠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端起茶碗喝了几口,不紧不慢地问:“案子审理得怎么样了?”
  “案情基本清楚。”李文田说:“开始时,被害人不敢诉苦做证,怕人犯放出来后遭报复。法院和公安局做了不少工作,说只有大家讲真话,才能证据确凿,才能判他死罪。这样,葛沽一带的百姓都说了真话。许多人拿出血衣,亮出身上的刀疤,说得声泪俱下,伤心得很呢。”李文田强调说:“这个家伙,罪大恶极,罪在不赦,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张自忠又问:“张树声估计什么时候能到天津?”李文田答:“听说他正在安排南京的事,少则五至六天,多则十天左右。葛沽的匪徒在那儿催着、求着,肯定拖的时间不会太长。”
  张自忠放下茶碗,站起来,扬着手说:“他奶奶的,就这么定,出膛的子弹不回头!六天之内,法院和公安局在葛沽开公判大会,将匪首就地正法。”他对李文田说,“多去些人,小心那些家伙狗急跳墙。还有,这几天来说情的人我一个不见,说情的条子、信函一律不准往我这儿转。”
  李文田见市长决心很大,便当即表态,公安和法院密切配合,以确保第六天宣判。张自忠说:“咱们是军队将领,又是地方官员,要以百姓为重,以法为重。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个官好不好,老百姓心里有杆秤。眼下时局混乱,民气不振,我们又不能把日本人怎么样,但惩治黑恶团伙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四
  
  话说青帮头子张树声纳了重金,安排了南京事务,由南京和葛沽两地的小帮徒簇拥着,乘火车抵达天津西站。他打算直奔市政府会见张自忠,凭他的老面子,凭着他当年对张自忠的提拔,不愁张自忠不买他的账。即便是碍于民愤不能当时放人,但只要不枪毙,日后就有办法,也算是尽了“老头子”的责任。此次北上,他特地在潘安堂烧了香,拜了神位,求罗祖保佑,马到成功。
  张树声这年50多岁,个子不高,枯瘦,一副特大号水晶茶色眼镜遮住了半个脸,头戴瓜皮帽,缎子长袍,布面皮底鞋,拄根文明棍,在南北大小喽哕簇拥下,一步三摇地走下火车。可是不等他走出车站,天津这边就有人慌忙跑来禀报:“老太爷,不,不好了,葛沽老大他……他……”来人单腿跪下,一脸哭丧相。
  “什么?”远道而来的青帮老太爷听得不耐烦,厉声问。
  “我们老大他被……被枪崩了!”
  张树声一把拽住来人的衣领问:“什么时候?”
  “今天,刚才,上午。”来人呜呜地哭起来。
  张树声无可奈何地用文明棍戳着地皮,心里恨恨地骂张自忠忘恩负义,不给面子,准是听说他张树声要来天津,这边就提前正法了。一腔火气直冲脑门,可眼睁睁地没有咒念。到南京接老太爷来的葛沽喽哕听说自己的“老大”给枪崩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哭的哭,跳脚的跳脚。一个小喽哕说:“老太爷,我们老大没了,这可怎么办呀?”
  张树声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在这个帮徒脸上狠狠掴了个耳光,骂道:“你们他妈的不打听准日期,人都崩了,还让老子来干啥?成心让老子遛腿?”吓得大小喽哕一个个跪在地上磕头。张树声觉得栽了面子,既不去葛沽镇,也不去见张自忠,摸摸两撇胡子,袖子一抖,吼着:“回南京去!”
  张树声没有料到,这天上午,天津市葛沽镇的公判大会是那样大快人心,一声正义的枪响,结束了一个罪恶的生命。匪徒们如丧考妣,而葛沽百姓则无不拍手称快,受害人家家户户放爆竹、吃捞面。
  这一天,距离张自忠和李文田敲定的日子,正好是第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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