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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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起的人近乎于迟归 在夜的肚子里 一条条游走的蛔虫 朝着各自选择的方向 我躺在床上静听风声 从深夜十二点钟或凌晨开始 总有人从我窗外的大街走过 我記住了那些大呼小叫的人 却时常忘却那些低调的急行者 生活啊,我实在无法判断 谁是早的人起谁是夜不归宿的人 每一条道路注定得有脚步声陪伴 就如此时的我 心里总得有人陪着 即使那人并不知情 是他或她陪着我走在归在不归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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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起的人近乎于迟归
在夜的肚子里
一条条游走的蛔虫
朝着各自选择的方向
我躺在床上静听风声
从深夜十二点钟或凌晨开始
总有人从我窗外的大街走过
我記住了那些大呼小叫的人
却时常忘却那些低调的急行者
生活啊,我实在无法判断
谁是早的人起谁是夜不归宿的人
每一条道路注定得有脚步声陪伴
就如此时的我
心里总得有人陪着
即使那人并不知情
是他或她陪着我走在归在不归的路上
或为第一缕晨光和目标所累
或用一身疲惫迎来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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