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熬熬

来源 :视野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zhwenh_0421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男人最大的困惑是三十多岁还没找到自己的出路。現在社会反差特别大,怎么坚守自己的人生目标就特别难,随波逐流总是成本低,但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不如设定一个特别大的目标,然后熬,一直熬下去。
  熬是个什么概念?
  二十多岁刚毕业,你处在社会的边缘,什么事都是哥哥、姐姐、三四十岁的人在做,你得求这些人;等到三十多岁,你终于进入剧场的最后一排,有了一张门票可以看别人演;等到四五十岁,你就是中排靠前一点的观众,看戏就可以看得清楚了;你如果出类拔萃,就变成第一排了;再出类拔萃你就成演员了,等到你演完,别人一鼓掌你也就该下场了。二十多岁一定要有准备,你处在边缘,得尽快拿到入场券。比如说你到了公司,有一个稳定的职业或一个基本稳定的生活。我研究生毕业后工作了八年,每天骑自行车,然后坐公共汽车,之后再走一段路,回头想来不委屈,二十多岁肯定需要这个过程。要是二十多岁跟50岁的人一样,这个戏就乱了,中国十几亿人都是这么演的。当你成为演员,基本上也该谢幕退回场外了,这样戏才能不断地唱,看他儿子演、他孙子演,就这么一茬接一茬。
  熬要有耐心,不是你一个人在熬,而是一代人在熬。
  (刚刚好摘自中国发展出版社《伟大是熬出来的》)
其他文献
年轻的友人问我关于娶个有钱老婆的意见。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娶过有钱老婆。不过,我的忠告是一旦结婚,必得屈服,不管你老婆有没有钱。  男人一结婚便失去了他原有的一切,包括他的自尊心,因为女人会把他当成财产的一部分。  女人始终要管理男人的,这不是她们的错,而是她们天生的本性。看周边的家庭,最后大多数是女人变为一家之主。天真的少女,年纪一大,就是慈禧太后。男人總是投降,因为他们已经疲倦,他们不想再
我过世的祖母曾经有句话,叫“送饭送给饥人,送衣送给寒人”,德国人送礼物很有这个味道。   我的朋友露西过去有一个小本子,记载的都是朋友的生日和爱好(当然她现在记在手机里了)。一旦受到邀请,她就胸有成竹地出门购物了。那么,德国人送礼,送什么东西为多呢?实用的东西。它排在礼物特性的第一位!   举一个我结婚纪念聚会上所得礼物的例子,你就清楚了——花园所用类:三棵果树、五棵英国玫瑰、一棵三角梅、两盆
活跃于海盗黄金时代(1716~1726)的罗伯茨船长的船上,有一个“海盗章程”:  1、每个人都有权就当前发生的事情进行投票;每次抢到战利品后,每个人都可均分新鲜的食物、烈酒,并且可按自己的意愿来享用;为了全体船员的利益,只在需要做出牺牲的情况下,才可以通过投票来决定厉行节约。  2、每个人都会按照名单上的顺序来获得他们应得的甚至是更多的战利品。但要是有人欺骗同伴,哪怕只是骗走价值一元的东西,无论
荷兰画家凡·高是大家非常熟悉的艺术大师,事实上他从学习绘画到创作出数以百计的旷世杰作也只有短短的十年,如果仅仅观看他前七年的作品,笔者斗胆说一句(因为画太值钱了),画得也只是“一般般”。一直到1887年,他碰到了寓居巴黎的毕沙罗等印象派画家,他的绘画风格才为之一变,画面突然变得明亮起来。接下去他来到了法国南部的鲜花之都——阿尔,他的画变得越来越亮,真是鲜艳夺目,光彩照人!观赏过凡·高原作的观众都会
所有对数学感到头痛的人,求学期间肯定都有过痛不欲生的经历:“为什么要逼我学数学?”  如果是语文或英语等科目,即使再怎么棘手,也很少有人会去怀疑学习这些科目的目的,但对于数学来说,很多学生无法理解学习它的意义。  在此,我分享一句爱因斯坦的名言:“教育就是当一个人把在学校所学全部忘光之后剩下的东西。通过这股力量培养出能够独立思考、行动的人,并解决社会面临的各种問题。”  大部分人在步入社会以后,应
我有棵树,每爬上低矮的树干,藏身于它浓密的蓊郁中,就有从周遭环境消失的感觉。   这棵树在我家后院一个死角处,无论从客厅、饭厅、卧室任何一个窗口望出去,都看不到这棵树。它是一棵品种改良过的芭乐树,不高,有白色斑驳的树皮,分叉的主干离地面很近,有瘤有结,非常容易攀爬。它今年开着蓬松的小白花,结着累累的果实。我们都爱吃果皮翠绿有些发白,清脆可口的芭乐,只有母亲一人爱吃熟透浓香的果实,因为她牙齿不好。
我想先说说我做的一个项目,浙江金华武义的南宋的徐谓礼墓。之所以叫徐谓礼墓,因为出土了一个文书,主要是围绕名不见经传的南宋后期一个名叫徐谓礼的人。  徐谓礼是一个当官的人,他把他所有的委任状,还有他作为官员个人档案的文书,全部抄录了一遍。这种在过去是前所未见的,所以非常重要。  因为徐谓礼文书的重要性,前几年非常轰动,不光学界,公众也非常轰动,这几年武义专门为它建了一个博物馆。  徐谓礼文书它是怎么
二十一歲那年,我患上了一种病,叫神经性贪食症。直到现在,知道这个病的人依然很少。换一种通俗的说法,就是暴饮暴食,但也并非人们一般意义上所理解的“胡吃海喝”。   最严重的时候,我特别恐惧吃饭。因为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吃饭了,很怕自己一吃就又吃过头。稍不留神,我就会无休止地往肚子里塞抹茶蛋糕,吐司面包,各种巧克力……   为了消耗那些过量的卡路里,我学会了催吐。刚开始还需要借助大量喝水的方式,
新蒜,大概是最能让人体会“剥”之快感的东西了,从蒜头根部撕开一个口,往下一翻,玉质的蒜瓣就露出来了。   老蒜就不行,蒜皮的黏液就像风干了的胶水,抠起来特别费劲,几颗下来,指尖生疼。所以我妈以前就教我,剥老蒜时,要提前在水里泡一会儿,想来就是因为蒜皮上的黏液经过水的渗透,就像瓷器表面泡了水的商标,一抹就掉了。   不过每次我都觉得,泡蒜会打乱做饭的节奏,因为每次需要用蒜时都是炒菜正在进行时,菜
1582年,意大利人马泰奥·里奇(Matteo Ricci)辗转来到了澳门。作为耶稣会的传教士,他希望将自己的“上帝”带入庞大无匹的明帝国。  30年前,他的前辈沙勿略也曾怀着同样的夢想,但严格的海禁政策让沙勿略只能望洋兴叹。1552年底,沙勿略病逝,临终之言是:“岩石啊岩石,你何时才能裂开?”一、天竺国僧  古老帝国的岩石并非坚不可摧。1583年,通过变相贿赂,马泰奥·里奇等人在广东肇庆申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