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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文章首先论述了旅游产业集群概念，以及旅游产业集群的构成。在理论分析的基础上用区位商法分析了绍兴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可行性及发展旅游产业集群的重要意义，同时用SWOT方法分析了绍兴旅游产业集群发展存在的比较优势、相对劣势、战略机遇、潜在威胁。最后为绍兴旅游产业集群发展提出了相关对策，以促进旅游产业集群的发展，为实践提供理论参考。
[关键词] 旅游产业 区位商 产业集群 SWOT
基金项目：2010年度绍兴市哲学社会科学“十一五”规划重点课题课题编号115286
在过去的几年当中，产业集群在制造业和高新技术产业中进行了成功运用并取得瞩目的成果，这使得对集群理论在其他领域中应用的研究也在全球范围内迅速发展。其中，旅游产业集群理论和实践的研究应运而生。因此，国内外很多地区都意识到旅游产业集群具有促进创新、提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作用，并积极实施旅游产业集群的发展政策。
一、旅游产业集群的概念及构成要素
1990年迈克·波特在《国际竞争优势》一书中首先提出用产业集群(IndustrialCluster)一词对集群现象进行分析。产业集群是指在特定区域中，具有竞争与合作关系，且在地理上集中，有交互关联性的企业、专业化供应商、服务供应商、金融机构、相关产业的厂商及其他相关机构等组成的群体。
旅游产业集群是在產业集群的基础上提出的一个新的概念。国内诸多学者根据各自研究的内容和对集群内涵的认识不同,形成了自己的旅游集群概念界定。通过分析、比较、归纳各个学者对旅游产业集群的定义，笔者认为旅游产业集群是旅游吸引物及相关要素在一定的地理空间上集中的趋向和过程。
旅游产业集群大体包括三个基本层次：(1)核心层——旅游景区企业。旅游景区经营着由旅游核心吸引物构成的核心产品，是旅游产业集群赖以存在的基础。(2)要素供应层——旅游企业。包括涉及旅游六大要素“吃、住、行、游、购、娱”的主体企业：旅行社、旅游饭店、旅游交通、旅游餐饮、旅游商业和休闲娱乐业等六类旅游供应商。(3)辅助层——相关服务企业和机构。包括对目的地基础设施和前两个层次起支持作用的供应者和有关组织、团体、机构。
二、绍兴市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可行性分析
（一）基于区位商法的绍兴市旅游产业集群分析
区位商是产业的效率与效益分析的定量工具，是一种较为普遍的集群识别方法，是用来衡量某一产业的某一方面在一特定区域的相对集中程度。用来判断区域内是否存在产业集群现象的主要方法之一。
区位商公式：LQ=（Eij／Ei）／(Ekj/Ek)
式中Eij指i地区j产业产值，Ei指i地区总产值，Ekj指k国家j产业的产值，Ek指k国家的总产值。在产业集群识别中，如果LQ大于1，就可以认定i地区j行业产业集群形成。根据区位商公式，我们把全国和绍兴的相关资料列入下表，并计算出绍兴的旅游业相对于全国的区位商。
（二）绍兴市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重要意义
产业集群已经成为一个世界性的经济现象，并得到许多国家和地区政府的重视。地域化、专业化和社会化分工的产业集群模式，吸引越来越多的旅游企业朝着产业化区域或目标靠拢。
三、绍兴市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SWOT模式分析
SWOT分析方法是一种企业内部分析方法，即根据企业自身的既定内在条件进行分析，找出企业的优势、劣势及核心竞争力之所在。其中，S代表strength(优势)，W代表weakness(弱势)，O代表opportunity(机会)，T代表threat(威胁)，其中，S、W是内部因素，O、T是外部因素。该方法同样可以用来分析绍兴市旅产业集群的发展。
（一）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比较优势（Strength）
资源条件、市场条件、交通条件、经济支撑条件是影响一个地区旅游产业的区域分工地位和发展前景的决定性因素。
1、文化资源优势
（1）浓厚的历史文化底蕴使绍兴成为了文化名城
（2）典型的江南水乡风貌
2、区位优势
绍兴市地处全国经济最发达的长江三角洲地区，地理位置已经较为优越。长三角地区是我国最重要的旅游客源地，也是最重要的旅游目的地。
3、市域经济发展优势
2009年绍兴市生产总值2375.46亿元，经济总量在浙江省内排在11个城市的第四位，仅次于杭州、宁波和温州。其中第三产业的比重不断加大，产值不断增加，为旅游产业的发展提供了经济支撑。
另外，根据抽样调查，2009年全市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6874元，比2008年增长了9.0%，全市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12026元，比2008年增长9.8%。2009年城乡居民的恩格尔系数分别为35.6%和38.8％，居民的生活水平在不断提高，这表明居民用于旅游消费的支出将不断增加。
4、旅游饭店、旅行社、旅游餐饮等辅助产业发展优势
2009年随着旅游产业的不断发展，其辅助产业旅游饭店、旅行社、旅游餐饮等辅助产业等也都随之出现了良好的发展趋势。这些都为绍兴市旅游产业及群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二）绍兴旅游产业集群发展面临的劣势(Weakness)
经过长期努力，绍兴旅游产业已经成为对全市经济社会发展和全省旅游经济发展都具有重要影响的产业，但绍兴旅游产业还存在不少问题。
1、资源开发深度不够
全市旅游资源开发在广度上已经覆盖了全部区县市，但开发深度总体上严重不足。镜湖湿地、曹娥江沿岸等不少高品位的山水旅游资源的开发尚处在起步阶段，许多文化旅游资源尚处在参观访问阶段；由于行政区界线和部门界线的影响，资源整合难度较大，唐诗文化和越剧文化等全市性资源开发的效果不够明显，大量城市社会资源和公共资源尚未得到充分利用。
2、旅游产品单一、规模偏小。
绍兴旅游资源丰富，但结构单一，旅游产品主要以人文景观为主，休闲度假和参与性强的自然旅游区较少，不能很好地满足现代人求新、求奇、求乐的旅游需求。旅游区虽多，但规模偏小，至今仍缺乏规模大、带动作用强的核心旅游区。旅游服务企业数量偏少、规模偏小，游客面较窄，境外游客较少。
3、旅游消费水平偏低
绍兴市属于全省经济最发达的地区之一，但游客人均消费额（包括国内游客和入境游客）却明显低于全省平均水平，旅游经济效益明显偏低。造成这一问题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观光型产品和大众化产品比重过大、游客逗留时间短无疑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4、旅游产品设计中消费者参与性、互动性要素不足
随着旅游产业从观光旅游消费时代向观光、休闲、度假、康体、会展、商务、体验等复合型旅游消费时代的过渡与转变，如今的旅游消费者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对旅游目的地景观和事件的观光和欣赏，而是愿意更多地融入到旅游目的地的节事活动当中，成为事件或活动的参与者、体验者，而不仅仅是观赏者、旁观者。分析绍兴市的旅游产业，最大缺憾就是其产品设计中以观光型产品居多，消费者的参与性、互动性要素明显不足。
（三）绍兴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战略机遇（Opportunity）
1、浙江旅游经济强省需要绍兴旅游崛起
绍兴是全省旅游业起步最早的城市之一，历来是浙江旅游业发展的重要支撑。在建设旅游经济强省的过程中，绍兴是环杭州湾旅游经济带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十大旅游区之一，同时也是打造文化旅游品牌的主要基地，在全省旅游业格局中的战略地位十分显著。因此，绍兴旅游业的未来发展态势将直接影响到旅游经济强省战略的成败。
2、全市经济发展呼唤旅游产业腾飞
经过改革开放近30来的快速发展，绍兴经济社会整体上已经处在工业化中后期的发展阶段，依靠服务业的发展实现产业结构从“二三一”向“三二一”的转型，已经成为市域经济社会全面、快速和持续发展的必然要求。
3、旅游市场需求增长支撑旅游产业发展
从国内看，我国正处在全面推进小康社会建设的历史阶段。城乡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不断提高、闲暇时间的不断增加和消费观念的不断转变，必将推动旅游消费需求的持续增长。随着全国范围人均GDP从1500美元向更高水平的跨越，旅游需求激增的“大众旅游时代”正在来临。
4、轻纺产业发展旅游产业发展
发达的特色产业集群特别是轻纺产业集群是绍兴连接国际市场的主要载体，也是绍兴旅游发展条件中具有国际意义的潜在机遇。
绍兴纺织业的发展历史悠久、产业规模庞大、技术装备先进、专业化分工体系发达，已形成了化纤、织造、印染、服装以及纺织机械、纺织软件等门类齐全、配套协作的产业体系。
（四）绍兴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潜在威胁(Threat)
1、区域竞争激烈
周边地区如上海、杭州、宁波等地，都在大力发展旅游业，而且都各具优势。绍兴如何能利用自身资源的独特性使得游客能在绍兴增加停留时间和支出将是一个重大的挑战。
2、旅游市场处在新一轮需求结构转型期
进入“十二五”以后，旅游市场将在大众化潮流下出现更多的细分市场需求，旅游目的地的生产和供给只有适应市场变化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市场的大众化要求生产的规模化、品牌化和供给的稳定化，而市场的细分化则要求生产的多元化和供给的柔性化。
四、绍兴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对策研究
笔者认为绍兴旅游产业集群要想更好的发展应该做到以下几点：
（一）发挥政府在旅游产业集群化发展中的支持和推动作用
政府不仅要为旅游产业集群化发展创造良好的硬件环境，更要为集聚区内旅游相关企业提供良好的制度环境。制度环境是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发展和竞争力提高相当重要的产业环境。有良好的产业环境作为支撑，要积极推动区域旅游产业集群体系的构建和完善。
（二）打造旅游产业集群品牌
绍兴旅游要充分利用“历史文化名城”、“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和“最佳中国魅力城市”等优势，进一步打响“三看”品牌，“江南风情看绍兴，江南古城看绍兴，江南文化看绍兴”突出“鲁迅故乡，江南水城”重点，确立起旅游富市的理念。进一步整合旅游资源优势，扩大旅游产业规模，完善现代旅游设施，提升配套服务功能，创新旅游管理体制，提高旅游服務质量，实现绍兴旅游经济的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力争旅游经济总量五年翻番，质量明显提升，旅游业成为绍兴国民经济支柱产业。
（三）完善旅游产业链条
一条完整的旅游产业链条，贯穿“吃、住、行、游、购、娱”六大要素。然而目前，绍兴的旅游产业发展现状是“行、游、住”比较齐全，“吃、购、娱”则明显不足。这严重削弱了绍兴旅游的整体性、协调性和赢利性，非常不利于绍兴旅游产业的长足进步与发展。
（四）加大旅游产业集群各个产业层次之间的关联度
旅游产业链条各节点内的联系与互动，有协作、合作、竞争三种形式，主要靠行业协会和行业内各企业间的非正式联系两条路径来实现。绍兴的地域范围不是很大，按理说其行业内各企业间的非正式联系应该是个常态。但由于绍兴旅游产业链条上的各个节点不完善，其内部的各个主题旅游企业的归口管理部门也不大一致，再加上同行业经营本身就存在竞争，这样综合起来所造成的结果便是绍兴旅游产业链条上各行业内基于认识和信任基础上的企业间的非正式联系很脆弱。
（五）加强文化整合，建立人才培养机制
首先，加强旅游院校的发展规划，有计划的培养旅游开发规划、经营、管理以及服务等方面的人才。其次，利用旅游企业，加快人才的培养力度和效果，使旅游企业成为人才培养的摇篮。区内旅游企业要建立一套完整的人才激励机制，在实践中培养出具有水平、高能力、经营丰富的旅游人才。再次，创新用人机制，为高素质人才提供就业机会和发展空间，在选聘、任职、学习等发挥人力资本潜能的还价，要有相应的激励机制。
参 考 文 献
[1]迈克尔·波特．集群与新竞争经济学[J]哈佛商业评论，1998．
[2]邵剑兵．产业集群发展模式辨析与探讨[J]．管理观察，2008，（11)．
[3]袁莉，田定湘，刘艳．旅游产业的聚集效应分析[J]．湖南社会科学，2003，(3)．
[4]张晓青，夏法金．基于SWOT分析的宜春旅游产业集群发展战略研究[J]．宜春学院学报，2008（6）．
[5]耿巍娜，张磊．河北省旅游产业集群发展路径分析[J]．燕山大学学报，2010（2）．■
[关键词] 旅游产业 区位商 产业集群 SWOT
基金项目：2010年度绍兴市哲学社会科学“十一五”规划重点课题课题编号115286
在过去的几年当中，产业集群在制造业和高新技术产业中进行了成功运用并取得瞩目的成果，这使得对集群理论在其他领域中应用的研究也在全球范围内迅速发展。其中，旅游产业集群理论和实践的研究应运而生。因此，国内外很多地区都意识到旅游产业集群具有促进创新、提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作用，并积极实施旅游产业集群的发展政策。
一、旅游产业集群的概念及构成要素
1990年迈克·波特在《国际竞争优势》一书中首先提出用产业集群(IndustrialCluster)一词对集群现象进行分析。产业集群是指在特定区域中，具有竞争与合作关系，且在地理上集中，有交互关联性的企业、专业化供应商、服务供应商、金融机构、相关产业的厂商及其他相关机构等组成的群体。
旅游产业集群是在產业集群的基础上提出的一个新的概念。国内诸多学者根据各自研究的内容和对集群内涵的认识不同,形成了自己的旅游集群概念界定。通过分析、比较、归纳各个学者对旅游产业集群的定义，笔者认为旅游产业集群是旅游吸引物及相关要素在一定的地理空间上集中的趋向和过程。
旅游产业集群大体包括三个基本层次：(1)核心层——旅游景区企业。旅游景区经营着由旅游核心吸引物构成的核心产品，是旅游产业集群赖以存在的基础。(2)要素供应层——旅游企业。包括涉及旅游六大要素“吃、住、行、游、购、娱”的主体企业：旅行社、旅游饭店、旅游交通、旅游餐饮、旅游商业和休闲娱乐业等六类旅游供应商。(3)辅助层——相关服务企业和机构。包括对目的地基础设施和前两个层次起支持作用的供应者和有关组织、团体、机构。
二、绍兴市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可行性分析
（一）基于区位商法的绍兴市旅游产业集群分析
区位商是产业的效率与效益分析的定量工具，是一种较为普遍的集群识别方法，是用来衡量某一产业的某一方面在一特定区域的相对集中程度。用来判断区域内是否存在产业集群现象的主要方法之一。
区位商公式：LQ=（Eij／Ei）／(Ekj/Ek)
式中Eij指i地区j产业产值，Ei指i地区总产值，Ekj指k国家j产业的产值，Ek指k国家的总产值。在产业集群识别中，如果LQ大于1，就可以认定i地区j行业产业集群形成。根据区位商公式，我们把全国和绍兴的相关资料列入下表，并计算出绍兴的旅游业相对于全国的区位商。
（二）绍兴市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重要意义
产业集群已经成为一个世界性的经济现象，并得到许多国家和地区政府的重视。地域化、专业化和社会化分工的产业集群模式，吸引越来越多的旅游企业朝着产业化区域或目标靠拢。
三、绍兴市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SWOT模式分析
SWOT分析方法是一种企业内部分析方法，即根据企业自身的既定内在条件进行分析，找出企业的优势、劣势及核心竞争力之所在。其中，S代表strength(优势)，W代表weakness(弱势)，O代表opportunity(机会)，T代表threat(威胁)，其中，S、W是内部因素，O、T是外部因素。该方法同样可以用来分析绍兴市旅产业集群的发展。
（一）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比较优势（Strength）
资源条件、市场条件、交通条件、经济支撑条件是影响一个地区旅游产业的区域分工地位和发展前景的决定性因素。
1、文化资源优势
（1）浓厚的历史文化底蕴使绍兴成为了文化名城
（2）典型的江南水乡风貌
2、区位优势
绍兴市地处全国经济最发达的长江三角洲地区，地理位置已经较为优越。长三角地区是我国最重要的旅游客源地，也是最重要的旅游目的地。
3、市域经济发展优势
2009年绍兴市生产总值2375.46亿元，经济总量在浙江省内排在11个城市的第四位，仅次于杭州、宁波和温州。其中第三产业的比重不断加大，产值不断增加，为旅游产业的发展提供了经济支撑。
另外，根据抽样调查，2009年全市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6874元，比2008年增长了9.0%，全市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12026元，比2008年增长9.8%。2009年城乡居民的恩格尔系数分别为35.6%和38.8％，居民的生活水平在不断提高，这表明居民用于旅游消费的支出将不断增加。
4、旅游饭店、旅行社、旅游餐饮等辅助产业发展优势
2009年随着旅游产业的不断发展，其辅助产业旅游饭店、旅行社、旅游餐饮等辅助产业等也都随之出现了良好的发展趋势。这些都为绍兴市旅游产业及群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二）绍兴旅游产业集群发展面临的劣势(Weakness)
经过长期努力，绍兴旅游产业已经成为对全市经济社会发展和全省旅游经济发展都具有重要影响的产业，但绍兴旅游产业还存在不少问题。
1、资源开发深度不够
全市旅游资源开发在广度上已经覆盖了全部区县市，但开发深度总体上严重不足。镜湖湿地、曹娥江沿岸等不少高品位的山水旅游资源的开发尚处在起步阶段，许多文化旅游资源尚处在参观访问阶段；由于行政区界线和部门界线的影响，资源整合难度较大，唐诗文化和越剧文化等全市性资源开发的效果不够明显，大量城市社会资源和公共资源尚未得到充分利用。
2、旅游产品单一、规模偏小。
绍兴旅游资源丰富，但结构单一，旅游产品主要以人文景观为主，休闲度假和参与性强的自然旅游区较少，不能很好地满足现代人求新、求奇、求乐的旅游需求。旅游区虽多，但规模偏小，至今仍缺乏规模大、带动作用强的核心旅游区。旅游服务企业数量偏少、规模偏小，游客面较窄，境外游客较少。
3、旅游消费水平偏低
绍兴市属于全省经济最发达的地区之一，但游客人均消费额（包括国内游客和入境游客）却明显低于全省平均水平，旅游经济效益明显偏低。造成这一问题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观光型产品和大众化产品比重过大、游客逗留时间短无疑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4、旅游产品设计中消费者参与性、互动性要素不足
随着旅游产业从观光旅游消费时代向观光、休闲、度假、康体、会展、商务、体验等复合型旅游消费时代的过渡与转变，如今的旅游消费者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对旅游目的地景观和事件的观光和欣赏，而是愿意更多地融入到旅游目的地的节事活动当中，成为事件或活动的参与者、体验者，而不仅仅是观赏者、旁观者。分析绍兴市的旅游产业，最大缺憾就是其产品设计中以观光型产品居多，消费者的参与性、互动性要素明显不足。
（三）绍兴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战略机遇（Opportunity）
1、浙江旅游经济强省需要绍兴旅游崛起
绍兴是全省旅游业起步最早的城市之一，历来是浙江旅游业发展的重要支撑。在建设旅游经济强省的过程中，绍兴是环杭州湾旅游经济带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十大旅游区之一，同时也是打造文化旅游品牌的主要基地，在全省旅游业格局中的战略地位十分显著。因此，绍兴旅游业的未来发展态势将直接影响到旅游经济强省战略的成败。
2、全市经济发展呼唤旅游产业腾飞
经过改革开放近30来的快速发展，绍兴经济社会整体上已经处在工业化中后期的发展阶段，依靠服务业的发展实现产业结构从“二三一”向“三二一”的转型，已经成为市域经济社会全面、快速和持续发展的必然要求。
3、旅游市场需求增长支撑旅游产业发展
从国内看，我国正处在全面推进小康社会建设的历史阶段。城乡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不断提高、闲暇时间的不断增加和消费观念的不断转变，必将推动旅游消费需求的持续增长。随着全国范围人均GDP从1500美元向更高水平的跨越，旅游需求激增的“大众旅游时代”正在来临。
4、轻纺产业发展旅游产业发展
发达的特色产业集群特别是轻纺产业集群是绍兴连接国际市场的主要载体，也是绍兴旅游发展条件中具有国际意义的潜在机遇。
绍兴纺织业的发展历史悠久、产业规模庞大、技术装备先进、专业化分工体系发达，已形成了化纤、织造、印染、服装以及纺织机械、纺织软件等门类齐全、配套协作的产业体系。
（四）绍兴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潜在威胁(Threat)
1、区域竞争激烈
周边地区如上海、杭州、宁波等地，都在大力发展旅游业，而且都各具优势。绍兴如何能利用自身资源的独特性使得游客能在绍兴增加停留时间和支出将是一个重大的挑战。
2、旅游市场处在新一轮需求结构转型期
进入“十二五”以后，旅游市场将在大众化潮流下出现更多的细分市场需求，旅游目的地的生产和供给只有适应市场变化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市场的大众化要求生产的规模化、品牌化和供给的稳定化，而市场的细分化则要求生产的多元化和供给的柔性化。
四、绍兴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对策研究
笔者认为绍兴旅游产业集群要想更好的发展应该做到以下几点：
（一）发挥政府在旅游产业集群化发展中的支持和推动作用
政府不仅要为旅游产业集群化发展创造良好的硬件环境，更要为集聚区内旅游相关企业提供良好的制度环境。制度环境是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发展和竞争力提高相当重要的产业环境。有良好的产业环境作为支撑，要积极推动区域旅游产业集群体系的构建和完善。
（二）打造旅游产业集群品牌
绍兴旅游要充分利用“历史文化名城”、“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和“最佳中国魅力城市”等优势，进一步打响“三看”品牌，“江南风情看绍兴，江南古城看绍兴，江南文化看绍兴”突出“鲁迅故乡，江南水城”重点，确立起旅游富市的理念。进一步整合旅游资源优势，扩大旅游产业规模，完善现代旅游设施，提升配套服务功能，创新旅游管理体制，提高旅游服務质量，实现绍兴旅游经济的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力争旅游经济总量五年翻番，质量明显提升，旅游业成为绍兴国民经济支柱产业。
（三）完善旅游产业链条
一条完整的旅游产业链条，贯穿“吃、住、行、游、购、娱”六大要素。然而目前，绍兴的旅游产业发展现状是“行、游、住”比较齐全，“吃、购、娱”则明显不足。这严重削弱了绍兴旅游的整体性、协调性和赢利性，非常不利于绍兴旅游产业的长足进步与发展。
（四）加大旅游产业集群各个产业层次之间的关联度
旅游产业链条各节点内的联系与互动，有协作、合作、竞争三种形式，主要靠行业协会和行业内各企业间的非正式联系两条路径来实现。绍兴的地域范围不是很大，按理说其行业内各企业间的非正式联系应该是个常态。但由于绍兴旅游产业链条上的各个节点不完善，其内部的各个主题旅游企业的归口管理部门也不大一致，再加上同行业经营本身就存在竞争，这样综合起来所造成的结果便是绍兴旅游产业链条上各行业内基于认识和信任基础上的企业间的非正式联系很脆弱。
（五）加强文化整合，建立人才培养机制
首先，加强旅游院校的发展规划，有计划的培养旅游开发规划、经营、管理以及服务等方面的人才。其次，利用旅游企业，加快人才的培养力度和效果，使旅游企业成为人才培养的摇篮。区内旅游企业要建立一套完整的人才激励机制，在实践中培养出具有水平、高能力、经营丰富的旅游人才。再次，创新用人机制，为高素质人才提供就业机会和发展空间，在选聘、任职、学习等发挥人力资本潜能的还价，要有相应的激励机制。
参 考 文 献
[1]迈克尔·波特．集群与新竞争经济学[J]哈佛商业评论，1998．
[2]邵剑兵．产业集群发展模式辨析与探讨[J]．管理观察，2008，（11)．
[3]袁莉，田定湘，刘艳．旅游产业的聚集效应分析[J]．湖南社会科学，2003，(3)．
[4]张晓青，夏法金．基于SWOT分析的宜春旅游产业集群发展战略研究[J]．宜春学院学报，2008（6）．
[5]耿巍娜，张磊．河北省旅游产业集群发展路径分析[J]．燕山大学学报，20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