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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把跨国公司对民族国家权力的侵蚀简单化、普遍化。事实上,跨国公司与发达国家权力在一定程度上是互为促进的,而发展中国家与跨国公司的关系则较为复杂,如仅把一些发展中国家权力的削弱归因于跨国公司权力的膨胀,则过于牵强且失之于简。新兴工业化国家依靠跨国公司的技术、投资增强了经济实力,转型国家宏观经济管理权控制力下降更多归因于新自由主义的经济“药方”,而一些边缘化国家权力的下降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其国内的不稳定而使跨国公司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