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大盛魁》的地方性书写

来源 :中国当代文学研究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jiuki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长篇小说《大盛魁》的地方性书写首先是北方边地的风景、风俗、人间烟火等生活世界的描绘,让那个时期的日常生活也能成为永恒的历史景观;其次是以丰富多元的人物形象,呈现日常生活所传承下来的生命义理、人生之道.其地方性写作的意义在于书写生活、书写入,以物质容器的丰盈指向人的精神理想的建构,在精细的俗世经验中,探索深广的灵魂空间.
其他文献
《岁月的颗粒》是梁鸿鹰的最新散文集,文集围绕童年和故乡展开叙述,个人时间与历史时间相互交织,个人生活也与时代发展紧密共生,因此,从个人叙述出发,抵达的却是鲜活的中国当代人的生活状态和生命情状.文集采用了多人称、多视角、多文体的方法论尝试,是对散文写作的一种自觉的更新和创造.
本文主要以梁鸿鹰的散文集《岁月的颗粒》为中心,探讨其所构筑的故乡“内蒙古小城”的独特风景,在文学史和社会结构的视野中突显了其作为“文学故乡”的价值,并结合具体作品,揭示了作者内在自我的丰富性,展示了其纤细敏感的性格“内面”及其形成的过程.本文关注作者在人称变换、引文众多、艺术留白等诸多方面的艺术创新,认为《岁月的颗粒》中体现出了清晰的创新意识和文体意识,极大拓展了当代散文艺术的表现空间.
严家炎先生作为现代文学学科的领军人物,他始终站在“重写文学史”的立场上,他把自己巨大的创新能力,投放在不断冲破人为设置的条条框框,不断开拓学科的边界上.他研究姚雪垠和金庸的创作,独辟蹊径,公正评价历史小说和武侠小说在文学史的应有地位,对传统的新文学史观念作出了革命性的突破.严家炎先生强调的“现代文学”与“世界文学”的双向交流,把新文学放在与“世界”的关系上进行考察,如果我们把“世界性”看作是中国现代文学的现代性主要特征,以此梳理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一定会有许多新的发现和新的理解,在更高层面上再一次“重写文
刘醒龙在文坛纵横近40年,创作贯穿于新时期文学和新世纪文学两个阶段,将写作、编辑与书法汇成一统,已然成为当代文坛具有标识性的代表作家.刘醒龙以现实主义为文学精神和创作方法,坚守知识分子立场,坚守面对生活、现实与乡土的真诚.作品宣扬大爱与大善,显示出对人的优根性的发现与突出,既为其文学理想,也具济世之用.文本实现了虚构性文本和非虚构性文本的强烈互文互证,构成了一个写作的闭环.其文艺创作精神层面赓续中国人文传统,有着文人的“感时忧国”,怀有强烈的忧患意识和现代知识分子的批判意识、救赎意识;艺术层面承续了中国古
长篇小说《红雪莲》是陕西作家杜文娟的最新力作.小说不仅通过指认四代援藏者因时代的差异塑形,对位藏地文化中野性、“桃源”的两个面向,以此透递出西藏现代化改造的复杂艰难;亦经由追踪“伤痕”“反思”“寻根”的历史逻辑与文化理路,于援藏的语境里开启一次对“革命”的检视,并从两种文化相联结、交往、互赠的具体行径中,重理、询唤个体信仰力量与民族价值关怀.
“徐迅散文年编”四卷本的命题都饱含水意,雪化了是水,鲜亮的雨就是鲜亮的水,无论怎么散,也无论怎么记,它们散而有序,由散返一,条条小溪归皖河.徐迅的散文世界里,最为重要的意象就是皖乡皖河皖水,水意象构成了徐迅散文体系里丰姿百态的母题.
李郁葱的诗里,一种基于精神参考的现代性考量从现实层面向更深的哲学意味挺近,他深入的是由物及己的内心世界.本文通过“物我相对性” “时空交互”“多重语境” “精神空间的物理托底”的多重角度阐释了李郁葱的诗歌,呈现出诗人对驳杂现实的介入勇气.面对光怪陆离的生活镜像,他始终保持着处变不惊的清醒,善于绕过表象深入事物神秘的部位,创设心灵境语,达成诗意的江南瑞象.
赵丽宏通过“变法”,在诗歌创作上努力攀登实现自我超越自我的高峰.他的诗集《变形》成功地展现了诗歌创造本体方面的“变法”成果,彰示了思想信息尤其是哲学意识的求索,执意守望诗歌情理并融的氛围,诗集许多篇章具有当今诗坛的诗作极难遇见的颠覆性与冲击力,向读者铺开了作者的可以谓之挑战式的创作景象.在诗美创造上,诗人匠心独运,尤其是在诗美时空的建构上,包括荒诞美、平易美的凸现,“反常合道”、陌生化手法的运用等,表现出作者对于艺术高端效果的探求.由诗歌运作引发的一些诗学问题,反映出作者在诗学方面的理论修养.
在当代中国,以西藏为题材的写作异彩纷呈,但每种精心架构的故事背后都有作者对于藏区和藏族文化的独特认知,显示出不同的内在叙事逻辑.作为一个汉族作家,范稳有着长期的藏区考察经历,在描绘西藏时呈现出与众不同的书写策略.《水乳大地》时空融合、双线并行等叙事特点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内在逻辑,呈现出作者对于民族、宗教、文化的独特认知,构建起包蕴着藏区宗教、生活与人物心灵的多维历史.
《猴儿与少年》是王蒙最新发表的长篇小说,作为王蒙高密度文学生产的最新成果,《猴儿与少年》在思想内容、情感表达、美学追求及艺术形式等方面都表现出了新的探索与新的突破,综合来看,在“时间”中发现“身体”、在个体生命中重述历史、在非虚构式对话体叙事中虚构诗性独语体小说、在诗歌与小说的文本间讲述故事及诗歌文本对小说主体叙事的文本入侵,以及将意识流与语言流相融合的高辨识度、高抒情性语言,是《猴儿与少年》在王蒙小说创作上所呈现出来的最突出也最可贵的新质,正是这些可贵新质最明显地体现出了《猴儿与少年》在思想上的深切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