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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忆自己的早年生活的时候,鲍德里亚总是在刻意强调自己的农民出身以及自己做一个农民的"理想".但是,他终究没有过上田园生活,而是成了法国东北部阿登斯省兰斯地区那个农民家庭里唯一一个学院人.他因此不无感伤地认为自己与"父母决裂了".这种决裂感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他认为自己"总是存在于一种虚拟的决裂状态中":与权力、权威不断决裂、不断自我边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