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郑振铎在一九二四年写的《林琴南先生》一文中,提出林译小说有一五六种,其中已出版的一三二种。一九三五年寒光著《林琴南》一书纠正此数,说共有一七一部二百七十册(包括未刊稿)。此说一出、学者竞从。但是寒光的计算方法颇有问题。林译有将原著一种随意分为正续编者,例应算作一种,而寒光却分别计算。一九二九年,朱羲胄撰《春觉斋著述记》,列林译作品共一八二种,此书寒光未见。但朱著亦取初、续编分别计算的方法,实际不足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郑振铎在一九二四年写的《林琴南先生》一文中,提出林译小说有一五六种,其中已出版的一三二种。一九三五年寒光著《林琴南》一书纠正此数,说共有一七一部二百七十册(包括未刊稿)。此说一出、学者竞从。但是寒光的计算方法颇有问题。林译有将原著一种随意分为正续编者,例应算作一种,而寒光却分别计算。一九二九年,朱羲胄撰《春觉斋著述记》,列林译作品共一八二种,此书寒光未见。但朱著亦取初、续编分别计算的方法,实际不足此数。最近商务印书馆出版《林纾的翻译》一书,收马泰来《林纾翻译作品全目》,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新数字:“林译作品今日可知者,凡一八四种,单行本一三七种,未刊二十三种,八种存稿本。”此或为目前搜罗最完备的林译作品目录。除去其中《民种学》、《西欧通史》两种并非小说,加上寒、朱提到而《全目》未及的《加木林》一种,则目前可知林译小说当有一八三种。台湾的《传记文学》第三十二卷第六期有谓林“译书多至二百零六种”,虽言之凿凿,实不可靠。
其他文献
冯梦龙所辑《古今笑史·谬误部》记录的是谬误的事实,编著者自有其对谬误的认识。这认识当然是古典式的,与加缪的荒谬意识不是一个档次的事儿。《局外人》是一种哲学的情感形式,《谬误部》是世界上曾经有过的“怪现状”。要感受世界的荒谬性读前者,要认识世界上的荒谬现象读后者。令人不能平静的是,类似的“怪现状”至今还仍有遗响,并未完全绝迹。 最起码“防误得误”的现象还没有消失。殷浩闻知被荐尚书令,“欣然答书,虑
一种奇怪的现象:指导美的创造的美学,长期未能被创造者所充分把握。美的创造者——文艺工作者如果不懂得创造美的理论,无异是个“美盲”。而“美盲”的苦楚,不亚于“文盲”。 我就是“美盲”队伍中的一员。多年来我痛切感到,作为一个戏剧理论工作者,不懂得美学和戏剧美学,实际是个半吊子戏剧理论工作者。怎么办?等待美学家来扫盲,还是自家摘掉这顶“美盲”帽子?我决心“自力更生”,硬着头皮闯一闯戏剧美学这个笼罩着神
“哲学的目标是寻求基本原理的基础;头脑是需要借助于哲学才能达到崇高境界的。” ——贝多芬同女友贝蒂 娜的谈话 被当代美国小提琴大师斯特恩(Stern)誉为当今最伟大的大提琴家马友友(美籍华裔)拉了二十几年的巴赫组曲,如今对巴赫的音乐依然不时有新的发现,赋予新的理解。 为什么会如此呢?对巴赫的一首曲子难道也会不断有新的发现和理解吗?要知道,天地人间只有少数几样东西才需要人类对它们不断作新的发
介绍《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选》 蒲松龄纪念馆来人请父亲写几个字。父亲拟了一副对联:鬼怪精灵书中人物;嬉笑怒骂笔底文章。拟就后和我商量。我当时想,是否可再加几个字,在书中人物、笔底文章之后来一番形容。于是想了灿如锦、利于刀,逞异彩、放奇光等几种。但是文字一长,反而觉得内容少了。原来可以让读者自己去补充的都给限制住了。——且不说这几个拟的都不好,估计想出好的也是一样。 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是短篇
朱勒(左图)夏尔·佩潘(右图) 當“社畜”“打工人”成为日常社交必备词语,如何从日复一日的工作中找回工作和生活的意义,似乎已变成一个难有结论的哲学问题。带着对这个问题的思考,法国哲学家夏尔·佩潘和漫画家朱勒一个负责写,一个负责画,在《柏拉图上班记》中,把哲学家们集结到同一家公司,通过轻松诙谐的漫画形式,为读者奉上了一部凝结着3000年智慧的职场哲学。 书中,作者把时间设定在21世纪初,在这家“
我们国家最著名的编辑是谁?他发现和扶植了那个最有名的作家?他的编辑风格是怎样的?文学园地出现了崭新的奇葩,这和他的辛勤劳动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读完董鼎山先生,刊在《读书》八○年第五期“纽约通讯”《编辑与作家之间》以后,首先想到的问题。 毫无疑问,我们的很多编辑,就经验而论,大概决不亚于通讯中提到的那些外国编辑。但由于没人提到,我们知道得很不够。相反,十年动乱时期,编辑们过的日子很苦,他们必
读尤·库岑斯基的文学评论 《外国文艺》一九八一年第五期刊载了美国利茨(A.Walton Litz)的一篇论文《“新批评派”的衰落》,译者董衡巽同志在前言中写道:“‘新批评派’是美国现代文学批评中影响最大的一个流派。……在这个庞杂而无形的集团中,批评家们的具体主张和术语各各不同,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他们大致上都是对现代派文学作解释,又为现代派文学开拓道路。另一个共同点是,他们割断文学作品与历
《读书》一九八二年十一期《对于的新思考》中说:“我们在小学生时代都津津有味地听过老师讲曹冲称象的故事,现在经季羡林先生的考证,这故事的故乡原来在印度。北魏时所译的佛经《杂宝藏经》中就有极为相似的故事。”自注:“见季羡林:《印度文学与中国》,载《文学遗产》一九八○年第一期第145页。” 据我所知,曹冲称象故事来源印度的考证,是已故著名史学家陈寅恪先生作的。陈寅恪先生的这篇考证文章,名叫《三国志曹冲
科技界有过一种普遍的现象:发表科学论文时几乎全署真名,发表科普文章时常常署笔名。这大概是怕写科普文章会有失身份。 这使我想起《爱丽思漫游奇境记》的作者牛津大学数学教授查理的故事。当查理的朋友要把他给孩子编撰的这些故事出版时,查理说:“牛津大学教授写这荒诞的东西吗?你要我丧失教授的尊严?!”于是就随便署了个笔名在书上。 事实证明,传诸后世的不是查理的“尊严”的论文,倒是那本“荒诞”的小书。(叶永
一 打开三联新书《中国学术思想史随笔》,看到的是作者曹聚仁在满架图书前清癯的半身像。那是我曾经熟悉的形象,那书架所在的天台小屋,也是我曾经闲坐过的地方。在“曹聚仁”三字的签名之下,注着“一九○○年——一九七二年”,它提醒我原来他也是世纪同龄人,和为他说过公道话的夏衍同一年出生;再过大半年,到明年七月,就是他去世的十五周年了。 第一次见到他,大致是四十四年前一九四二年的事。在桂林东郊星子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