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在边防戍边时，于文华、尹相杰的对唱歌曲正红遍大江南北。其中有一句歌词：天不刮风，天不下雨，天上有太阳……我的一位战友听了，笑着说：“真啰唆，直接说天气好不就结了？”
　　卫国战争期间，苏联一作家欲投笔从戎。在征兵登记处，一军官问他：“上过学吗？”作家忙说：“我是一个作家，出版了十一本书，其中有三本是自然科学方面的，有五本小说，三本诗集……”没等他说完，军官拿出一橡皮图章，在他的报名表上一盖，随即向后面喊道：“下一个。”作家看了眼报名表上橡皮图章的印鉴，只有两个字：识字。
　　前几天上街，遇到在部队时的一位老首长。彼此问了下家属、孩子的近况，知道我离职后，他问我现在做什么。我说我最近迷上了户外登山，节假日多和朋友们去周边县市爬山，闲时也去网上的论坛发发帖什么的。
　　“那就只剩下玩儿了。”他笑着说。我一愣，连忙称是。
　　他走后，我一个人玩味他的话，也不禁哑然失笑。许多时候，我们拐弯抹角想说的，倒不如旁观者心知肚明。如果说，苏联的那个作家是想在军官那里用作品抬高自己身价，那我呢？是想让老首长了解我过得很充实？其实同样是怕他看低了自己，也是不自信的表现。
　　下次有人问我现在做什么，我是不是可以直截了当地说，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