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谈论柳沄的诗歌,于我可能是危险的.我和诗人从未谋面,素不相识,仅凭数十首短诗和一个简历便放言评骘,无异于高空走钢丝绳.没有背景材料,没有注解说明,这就好像,走进一间屋子,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谈论柳沄的诗歌,于我可能是危险的.我和诗人从未谋面,素不相识,仅凭数十首短诗和一个简历便放言评骘,无异于高空走钢丝绳.没有背景材料,没有注解说明,这就好像,走进一间屋子,除开四壁挂着的一幅幅画作外,再无任何抓手可为倚凭.所以,写在这几句话之后的所有文字,都是我基于这些短诗而生发的想象,若与事实不符,若太过想当然和不靠谱,还请诗人及读者见谅.而我之所以敢斗胆开启这次评论之旅,又是因为在我看来,一个写作者真正牢固和有效的凭证,除了人生经历,只应该是也只能是他的作品,甚至,作品比经历更靠得住.事实上,诗歌就是诗人的精神自传,一首首诗歌就是一把把钥匙,只要使用得当,唯有它才能打开诗人的心门.
其他文献
2006年11月,省内四位风华正茂、意气相投的青年作家,以文学的名义,成立了民间社团“2830”,用团队形式共同吹响了向小说创作冲锋陷阵的号角.“2830”的发起人和召集人,是被大
眼下我们所处的时代,物质至上,感官为王,浮躁且粗糙.仅就精神生活领域而言,影视戏剧、时尚潮流、网络与新媒体……摧枯拉朽般地瓜分着人们的时间、趣味、癖好、热情.这样,在
林寻顶着小轻雪孤身进山寻大清庵。已是初春,绵软的雪絮微微有些粘,落到身上就不肯离开。林寻披着一身轻雪穿过稀疏错落的农舍,走到最后一户人家门口时,天突然暗了下来。 林寻不由得看了看腕上的老手表。泛黄的表盘上时针指向两点,分针与秒针刚好在十二点重叠,林寻的心一颤。多年来,她从不在这个时间看表,因为母亲就是这个时辰走的,在老街昏暗的小屋里,母亲从枯瘦的手腕上吃力地脱下手表,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把那块表戴在
辽沈地区的军旅作家与地方作家及文学期刊的编辑关系不错,彼此见面、交流往来频频,名副其实的“军民鱼水情”。著名的王中才曾任沈陽军区政治部创作室主任,他的手下兵强马壮,人才济济,随意请出一位,都有全国叫得响的作品。只是汇入北方战区之后,军界文职人员走向何方,创作室专业作家以哪种方式存在?退休之后,八面来风偏少,倒真的无从知晓了。看来,最堪回首的还是往事。 开会、聚会、相会,大都人不少,晚辈的我见到王
诗歌与诗人始终是双向的,在我们选择诗歌的同时,诗歌也在选择它喜爱的诗人,用卡夫卡的话说,“好比一只笼子,在选择一只鸟”.rn我写诗,但更多的时候是在读诗,从20世纪70年代末
Dear editor,rnWe thank Lopes et al.1 for their interest in our study and for writing an insightful commentary based on our findings, which were recently publish
我与柳沄相识在1982年7月,那年吉林省业余文艺创作积极分子大会在省城长春召开,《吉林日报》文艺部借机开了一个小型的座谈会,我与柳沄都被召集过去.现在想想,那个会的内容早
喂鹊 早晨,只要父亲推门出去 老柳树上的喜鹊就会对他 叫上一阵子 它们认识这个常往树下 撒谷米的人 父亲敬畏喜鹊,他说喜鹊叫 就有喜 喜鹊在,咱的日子才太平 喜鹊飞走了,巢空了 是赶上了荒年 这种报喜鸟择福地搭窝 夜里怀乡,透过一种祥光 我总能望见门前那棵老柳树 和树上那三个鹊巢 暮色中,父亲的烟锅在树下 忽明忽暗 要是他一直坐在那里 望渐暗的天空 迟迟不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