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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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里菩萨很多 個个香火旺盛 不像乡下的小庙 这让母亲傻了眼 小心地一一叩拜 生怕得罪了哪一位 欺负她人生地不熟的儿子 念念有词的母亲 每一次弯腰,屈膝 我都能听到母亲倔犟的骨头 在我的心里脱节新生 我一步一步跟着,认亲似的 帮母亲点香烧纸 出庙门的时候,开心的母亲 差点被庙堂的门槛绊倒 我小心地搀扶着 想告诉母亲 您才是我要好好供奉的活菩萨 (摘自《情感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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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里菩萨很多
個个香火旺盛
不像乡下的小庙
这让母亲傻了眼
小心地一一叩拜
生怕得罪了哪一位
欺负她人生地不熟的儿子
念念有词的母亲
每一次弯腰,屈膝
我都能听到母亲倔犟的骨头
在我的心里脱节新生
我一步一步跟着,认亲似的
帮母亲点香烧纸
出庙门的时候,开心的母亲
差点被庙堂的门槛绊倒
我小心地搀扶着
想告诉母亲
您才是我要好好供奉的活菩萨
(摘自《情感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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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的是一只狗。 对的,不错,它叫虎子。几十年了,我其实不曾忘却过它。 我大概是在9岁的时候與虎子相识,它并非我专属的伙伴,在医院的大院内,它几乎是每个人的朋友。 虎子浑身的毛色是一种纯正的黑,看上去虽不壮实,但精瘦,机灵,颇通人性。 它特亲近我这个年龄层的孩子们,快到放学的时候,它就会守在院门外,见到我们便撵过来撒欢,且乐此不疲。若有外人欺负我们,一声“虎子”,它会迅速出现,冲着陌生人
那一刻,我的心动了,儿时的记忆涌上心头,我就那么半躺着身子,慢慢地品味母亲做的汤,一口一口地,好像总也喝不够,眼泪不觉流了出来。 父亲离世后,母亲的世界瞬间土崩瓦解。看着满头华发,失去了重心和方向的母亲,心里想着:一定要好好地孝顺母亲,让她安度晚年。我将母亲接入了城里的家。 时空相隔了三十载,再次朝夕相处,我发现,母亲不再是我心目中那个精明能干的母亲了,现在的她胆子小、气量小,动作不那么敏
愿他在山下的世界里平安顺遂,愿他健康,愿他的脸上绽开笑容,愿他所过之处的邻室,都会为他轻轻合上屋门,给世界留下温柔的“吧嗒”声。 二十年前,我租住在露采的一座小山上。那时候刚毕业不久,辗转分配在一个郊区的化工企业中,从事着一种叫“保全工”的工种,负责原料供给和机器维修,苦累不说,三班制严重摧毁了我的睡眠。即使睡着了,也像栖息在草尖上的蜻蜓,一点风吹草动,也会猝然醒来,梦魂逡巡盘旋,再也不肯着陆。
活成一个不一样的小点,在暗夜里,偶有闪光。 在如水的流年里,我们褪去了稚嫩,在慌乱中用世故为自己织就铠甲,抵御了外部的侵扰,可是否也磨平了自己的棱角? 依旧是那条熟悉的林荫道,只是修缮了路面,熟悉得令我感到安心与舒适。我想与母亲倾诉学习的辛苦、想要放弃的迷惘,不料,母亲却比我快了一步:“你这次的考试又……”我有些丧气,视线开始离开母亲向四处游荡,发现几乎每一棵树都被削去了一些枝干,几棵新移来的
作为一名警察,我守护着辖区,作为一名母亲,我守护着孩子,而作为一个女儿,父亲却一直都在守护着我、等候着我,并为我照亮回家的路。 入冬后,天早早就黑了。晚7时许,我开车行驶在回爸妈家的乡村道路上。没有路灯,前方漆黑一片,我心里有些发怵。 借着车灯,我看到路很窄,边上停着几台修路机器,我在心里祈祷对面千万别来车辆。真是怕啥来啥,这时,对面真的来了一辆大货车,我只能往边上停靠,只听“咔嚓”一声,
母亲内心深感愧疚,后悔当年抛弃我们父子。父亲没有说过一句埋怨母亲的话,只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爱情是什么?婚姻是什么?原谅是什么?相信很多人至今都没弄明白。我曾万分憎恶我的母亲,因为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抛下了我和我的父亲。但十年里,父亲从没有埋怨过,深夜里始终点亮着一盏小灯,我不问,他也不说。父与子的一点一滴都在这温暖的微光中升华。 恨透母亲的背影 终于,母亲因为这盏灯回来了。上一辈
一朵梅点亮红灯笼时 第一场雪,就落在 庵堂山伸开的手掌里 年味那么重,压在雪上 肆意的蝴蝶 没有一只飞入吊脚木楼 没有惊醒火塘上怀梦的猫 或许这个冬天很冷 凝固了墙上爷爷奶奶的微笑 或许,他们不愿醒来 怕一醒 蚯蚓就会翻耕泥土 就会触动他们安息的儿子,我的父親
从主角 沦为配角 脚步和言辞 越来越浅显 他交出了 身体中的火 把昔日的大街 全盘卷起 缓慢而又仔细 他不说老 只随身携带一阵风 以便在 某个合适的节点 吹走自己 兴化平原的黄昏 风吹过后,草木又静了几分 一只水牛缓缓退到水边 每一步,都在把微凉的影子 拉得更长 再远一点,就有一些炊烟 努力探出身子,用仅存的温度 延续村庄的烟火 此刻,父亲 正穿过田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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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下了整整一上午 奶奶坐在恬静的 雨声里 缝补那一顶 像翠竹的梦一样的斗笠 细心缝补斗笠的奶奶 时常抬头 看着窗外的秋雨 奶奶一定有许多心事 行走在这雨中 雨停了 奶奶的斗笠缝补好了 太陽开始默诵 这一顶斗笠 在平常日子中的苦与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