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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年后一个夏天的正午,当我站在广富林古文化遗址深处、属于远古时期滨海平原的位置,就体会了祖先们在此地烧陶、种稻、捕鱼、逐鹿、建筑、接生、送葬时的风烟心声——这个开头,显然是对马尔克斯《百年孤独》的模仿。模仿就是致敬与倾慕,环与延展。我的身体、血液、气息、面容、语调、履历,就是对四千年前一批从中原移居于这临近大海的含盐之地的人们的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