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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人张行言并不是陈俊愉先生直接授课的学生,但从1956年结识先生起,至今半个多世纪,先生和我俩之间的关系情同师生。先生毕生治学严谨、刚直不阿,永远是我俩学习的楷模。先生对我俩的教诲从未间断,如果说我俩在荷花和梅花的研究工作上有些许成就,那均离不开先生的指导和帮助。先生的深情厚谊令我俩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