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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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9月,在大学二年级的古代文学史课上,我第一次见到傅刚老师,那也是傅老师第一次正式在北大任课.rn初见傅老师,感觉他和我们心目中古代文学的老师形象反差有点大.北大中文系的学生中流传着很多老师上课的轶闻,比如,某先生讲古代文学理论,一学期差不多二十节课讲下来只讲到周朝的九鼎,还没有讲完.(这件事应该是真的,主角是中文系的老系主任杨晦先生.这件事还有另一个版本,杨先生发现即将结课时说,后面不用讲了,大家自己去看看就可以.)再比如,某先生有一天上课的时候,对下面学生说了句,今天这么好的天气怎么能上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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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9月,在大学二年级的古代文学史课上,我第一次见到傅刚老师,那也是傅老师第一次正式在北大任课.rn初见傅老师,感觉他和我们心目中古代文学的老师形象反差有点大.北大中文系的学生中流传着很多老师上课的轶闻,比如,某先生讲古代文学理论,一学期差不多二十节课讲下来只讲到周朝的九鼎,还没有讲完.(这件事应该是真的,主角是中文系的老系主任杨晦先生.这件事还有另一个版本,杨先生发现即将结课时说,后面不用讲了,大家自己去看看就可以.)再比如,某先生有一天上课的时候,对下面学生说了句,今天这么好的天气怎么能上课呢,然后宣布下课,飘然而去.再比如,某先生课上讲古诗,吟咏一遍而外,只讲一个字:“好,好!”——至于怎么好呢?自己悟吧.这些半真半假的故事中文系的学生一代一代口耳相传,乐此不疲,新生们往往还没把燕园逛遍,已经对这些“我们系”的故事耳熟能详.可以想见,我们当时对古代文学的任课老师都怀着一种怎样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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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rn从广岛乘气垫船前往松山市时,下起了毛毛雨.濑户内海烟雨茫茫,失去了平日的温柔、明净和节奏,变得混浊而烦躁,翻腾着泡沫,扑向岸边.远处的音户、几条、江田等几个小岛朦朦胧胧,若有若无.气垫船像风雨中的海燕,剪雨破浪而行.到达松山码头时,已是薄暮时分,城区的灯火和古老的平山城堡的天守阁笼罩在细雨和暮色中,宛若蒙着一层若明若暗、扑朔迷离的纱幔.
转眼间,我的写作已经整整四十年了(处女作发于1981年《北京文学》第二期),四十年,好恐怖啊!——回望四十年:风云奇诡,沧海桑田.坚守内心世界实在是太难太难了,尽管我不断地转换风格并进行各种文本实验,也由此失去了不少读者,但有三点似乎是始终坚守的.rn一是原创写作.我属于“自虐型”作者,对自己要求特别严苛,既不愿重复别人,更不愿重复自己,每一次都想把自己最新鲜最深刻的感悟带给读者.也因此,在我的作品中,基本看不到互文关系.在1985年写《对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调查》、1987年写《海火》、1993年写《迷幻花
1.《文贵清省说的时代意义—论陆云》,《文艺理论研究》1984年第2期.rn2.《赋的来源及其流辨》,《上海师范学院学报》1984年第3期.rn我的学术研究开始于1977年考入大学以后,大学四年是学习阶段,选定了汉魏六朝文学作为自己的研究方向,学习过程中开始摸索写学术论文,毕业论文《文贵清省说的时代意义——论陆云与兄平原书》一文就是大学四年学习的成果.文章发表于《文学理论研究》1984年第2期.同年在《上海师范学院学报》发表的《赋的来源及其流辨》,也是大学期间的读书心得.前一篇是我在阅读丁福保《汉魏六朝名
客座研究员制度为我打开了一扇门rn周明全(以下简称周):这代年轻批评家的出道,得益于中国现代文学馆的研究员培养机制,以及如《南方文坛》等刊物对青年批评家的大力扶持,你2011年入选第一届客座研究员,2009年第2期《南方文坛》“今日批评家”推介了你.入选客座研究员和“今日批评家”,对你的成长有哪些帮助?
丝绸之路,一个带有魔力的词语.rn这四个字,会让人自觉不自觉抑扬顿挫念出声来,然后,有一股似有还无的香气,胡椒、肉豆蔻、旃檀、安息香……开始轮番撩拨起鼻腔;一阵清脆的驼铃,瞬间化作一只百灵鸟,在头颅孔窍间婉转娇啼;穿梭在各国大巴扎里的金银珠宝、瓷器古玩和绸缎布匹很快便迷乱了大家的双眼.
幸存的沙松rn去四棚湖村的路口很隐蔽,车过了临江隧道口一百米左右,在行车的反方向路边,有个小路口,没有任何标识,幸亏马教授记得.从这个路口开进去,沿着盘山公路,七拐八拐,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四棚湖村七社.一下车,马教授就指着西面山坡的方向:“就在这个山坡上.”
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rn——谢灵运《登池上楼》rn一rn二○一九年盛夏,我应《钱江晚报》旅游部的邀请,相约胡亮、蒋浩、李冰、祈嫒、森子和余刚诸诗友、作家,同游浙南唐诗之路,依次到达丽水古堰画乡、青田石门洞和温州泰顺廊桥、洞头海岛和永嘉楠溪江,那正是东晋时期永嘉郡的地盘.五天的时间里,我们沉浸在王羲之的悠玄和谢灵运的诗意世界中,时有灵感降临.
“山中不知岁月长”,大学校园相对于喧嚣纷扰的尘世来说无异于静谧山林,对我如此,对宁老师也是如此.接到老师嘱托写作这篇小文时,猛然回首,才意识到自己与老师相识已经三十年,从初见到入门乃至同事,亦师亦友,“而立”之年写出一段文字作为纪念足为幸事.rn学生纪念老师,总免不了提及老师著作等身.不过据我所知,这个学术栏目中已列有宁老师详细的学术年谱,如果我多作赘述难免累赘板滞.三十年间,有许多印象深刻的瞬间,若我将之写出来,方是宁老师的鲜活人生.
今年是徐小斌文学创作四十周年.这个时刻,作家出版社郑重推出“徐小斌经典书系”全套十四卷,令人深感欣慰.它们每一卷都凝聚有这位当代重要女作家的心血和追求,集合起来,更能够全面展示徐小斌在不同时期的探索,以及于不同领域的建树,帮助人们完整认识一个真实的徐小斌,功莫大焉.
旋律感和歌唱性rn每个写作者都存在模仿或者不自觉地受到他人影响的情形,如果一度特别喜欢一位作家,写作中多少能嗅到一点对方的气息,实属正常,大概所有作家都有过这种经历.过分地偏向某个作家,固然是创作的一大忌讳,但也不要看得那么可怕.如果对自己产生深刻影响的是一个伟大而杰出的作家,他的许多优点,包括他的部分缺点伴随一段时间,并不是一件坏事情.一个叫伊莎贝尔的拉美女作家,被称为“穿裙子的马尔克斯”,许多人都嘲笑她,但是她本人很坦然和自豪,她说马尔克斯那么伟大,我像他并没有什么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