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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为更好地适应区域产业经济发展，联合企业培养高素质的职业技术人才，成都汽车职业技术学校探索出了“三纵五横”现代学徒制模式。模式培养的学生，无论是教育质量、工资收入，还是对口就业率、企业满意率等方面都优异于一般培养模式，不仅促进了教师、学生专业能力的提升，还扩大了学校社会效益及国际影响力。
关键词 中职学校；现代学徒制；协同育人；第三方
中图分类号 G718.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7）35-0008-04
一、现代学徒制模式探索的背景
（一）区域产业发展对学校人才培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成都汽车职业技术学校（以下简称“学校”）位于成都市龙泉驿区内，也是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成都經济技术开发区（以下简称“经开区”）内唯一的公办职业技术学校，同时还是最临近天府新区“以汽车与航天航空为代表的现代制造业”产业园区的汽车类职业学校。经开区是按照成都市一区一主业的产业布局，形成的以汽车及汽车零部件为主导的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经开区目前已汇聚11家汽车整车企业，拥有年产155万台的整车生产平台，还具备约200个汽车关键零部件的生产能力[1]。区域汽车产业及相关配套产业的快速发展为学校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同时，也带来了新的人才培养挑战，单靠学校按部就班地实施国家教学标准和课程体系已不能适应区域产业的发展需要。
（二）学校现有师资无法满足技能人才培养需要
学校现有专任教师346人，其中特级教师仅2人，取得硕士及以上学位的教师28人，占教师总数的8.1%；高级技师12人，占总数的3.5%；技师53人，占总数的15.3%[2]。专业教师研究能力、技能等级、学历层次等因素反映了成都汽车职业技术学校的技术资源积累状况。学校的技术积累不足以支撑人才培养工作，还远远不能满足区域产业发展对教育的要求。此外，学校虽然开设了机械加工技术、汽车运用与维修、汽车电机技术应用等汽车相关专业，但是在人才培养方案以及课程设置方面均依照国家标准，未能突出专业优势以及企业在专业设置、课程设置中的作用。
（三）现代学徒制模式探索顺应职业教育深化改革
2014年9月四川省教育厅、财政厅等六部门联合印发了《四川省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规划（2014-2020年）》，明确指出要开展现代学徒制试点，促进校企一体化育人。这就要求职业院校要紧紧围绕经济社会发展需求，推进企业、学校共同培育职业技术人才。现代学徒制模式的探索，是顺应职业教育深化改革，实现校企育人一体化，加强企业话语权的重要举措。
二、“三纵五横”协同现代学徒制育人模式
（一）“三纵五横”模式内涵
“三纵五横”协同现代学徒制育人模式是在学校、企业两个主体中加入第三方机构，从而形成三个既相互独立又相互关联的主体，并以现代学徒制实施工作中人才培养方案制订与课程改革、师资保障、教学保障、教学组织、教育监督与质量保障五个方面为经度，形成“三纵五横”体系。该模式创造性地将第三方引入现代学徒制工作，并拓展了第三方的内涵，具体见图1。
“三纵”是指学校、企业、第三方按平等协商约定组成教育共同体。三方按照职责分工，独立履行义务并享受权利，主体任一方应当维护另外两方的合法权益，在现代学徒制工作推进中共同发挥作用。学校参与制订人才培养方案，派教师与企业师傅一起开发教材；负责招生、实施公共课、专业基础课教学，组织学生进企业学习；考核企业师傅，培养教师，评价学生；对学生实施德育，保护学生合法权益，接受第三方指导、监督和审核。企业与学校一起制订人才培养方案，派师傅与教师一道开发课程；招工、对学徒进行认知教育、跟岗教育和接受学徒顶岗实习；考核学徒学业成绩，保护学徒合法权益；提供企业内学习场地物资保障；接受第三方指导、监督和审核。第三方参与人才培养方案制订与教材开发；参与双导师队伍建设、教学场地建设与设备保障、教学组织实施以及教育监督与质量保障五个方面的监督、审核、指导、评价、咨询服务等。
第三方是该模式中的特色和创新点，拓展了传统意义上第三方的内涵和作用。传统意义上的第三方主要是指行业协会。本模式将专业建设指导委员会、法律服务部门、行业协会、行政管理机构、教育教学专家、考评机构等均纳入第三方的范畴，并且各司其职，共同保证现代学徒制合法合规、有效开展，具体见表1。
“五横”是指依据实施现代学徒制过程中各流程和工作方面以及质量控制理论将相关工作分为：人才培养方案制订与课程改革、师资保障、教学保障、教学实施、教育监督与质量保障五个方面。这五个方面中，教育监督与质量保障工作既是对前面四项工作的承续，又独立于前面四项工作，在每一项工作中都发挥着作用，具体见表2。
（二）“三纵五横”模式基本特征
多元性。一是参与主体的多元性，包括学校、企业、第三方；二是教学主体的多元性，包括企业师傅、学校教师和学生（学徒）；三是学习主体身份的多元性，包括学生和学徒，既是学生又是学徒，同时还是准员工；四是第三方身份的多元性，包括政府主管部门、行政机关、教育科研院所、高校、行业协会、考评机构、法律服务部门等。
契约性。多主体之间交往均以契约进行规范，包括校企之间、校企与部分第三方之间、校企与学徒、家长之间等。多方从法律上说是平等的，从关系上来看是现代制度下的契约制。
过程性。在人才培养方案制定、课程改革、教学保障、教学实施、教育监督和质量保障等方面，学校、企业和第三方全程参与，并在工作过程中不断反思和改进。
市场性。现代学徒受市场因素制约，会受市场需求和供应的影响，这就决定了该模式的培养目标将根据市场变化，以便适应企业、行业、产业发展需要，培养具有扎实专业基础的高技术高标准人才。
选择性。一是合作的学校和企业之间存在着选择性，企业选择尊重和理解企业合法权益的学校，学校选择具有社会责任感和具备实施现代学徒制教育教学条件的企业；二是教学内容具有选择性，课程需要根据企业情况进行重新建构；三是企业与学徒相互具有选择性，学徒可以根据自身的发展方向选择企业，企业可以从学徒思想素质、专业技能、综合素养等方面选择学徒。 整合性。一是企业、学校、第三方力量的整合；二是现代学徒制质量标准与诊断改进的整合；三是人才发展特征与教育过程的整合。
反思性。注重构建质量保证体系。一是在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方案和各项制度中进行不断反思；二是在现代学徒制实施过程中进行不断反思。
协同性。学校、企业、第三方通过建立合作机制形成培养现代学徒的共同体，共同按照具有法律效力的约定既相互独立又相互合作、相互支持、相互监督，企业与学校共同培养学徒，第三方监督考核企业、考核学校、考核评价学徒的育人模式。
（三）“三纵五横”模式课程设置及学生能力培养
在现有中等职业学校国家标准公共课、基础课程的基础之上，联合企业、第三方，根据企业、行业的需要，共同研究专业核心课程和学徒课程。“三纵五横”现代学徒制模式形成了由公共基础课、专业核心课、学徒课组成的现代学徒制班级课程体系。公共基础课主要由语文、数学、音乐、德育、体育与健康、计算机应用基础、礼仪、历史、公共艺术、就业指导和心理健康等课程组成。学徒课主要包括认知学习、跟岗学习和顶岗实习。专业核心课和学徒课的设定则由学校、企业共同协同完成，其中企业起着主导作用。课程设置报学校专业建设指导委员会和第三方联合审核，对不合格或者不符合企业、行业发展需要的部分进行重新修订。
“三纵五横”协同现代学徒制育人模式注重培养学生的综合素养发展能力。在专业能力方面，通过“三纵五横”模式，使学生具有扎实的专业知识、精湛的专业操作技能、职业教育人才应具备的专业素质（职业精神、工匠精神等），以及引导、促进学生自身未来专业能力的发展。“三纵五横”模式改变了以往只教学生的方式，更注重培养学生自身获取知识，发掘自身潜力的能力，尤其是科研能力，改变大众对中职生无科研意识和无科研能力的认知。良好的人际交往能力是学生更好融入企业、融入社会以及将来适应社会的需要，良好的组织能力、合作协议更是促进企业发展、实现凝聚力的重要因素。因此，“三纵五横”模式将学生人际交往能力纳入到主要能力培养范畴。作为学生工作和事业上的动力源泉，创新能力的培养则有利于学生善于思考、创造，形成强烈的竞争意识，做合格的创新型人才。
三、“三纵五横”现代学徒制实施效果
（一）教育质量情况对比
实施现代学徒制的班级无论是稳定率还是中级技能鉴定率，都明显高于同专业平行班级。现代学徒制班级稳定率均在93%以上，机械加工专业学徒制班稳定率高出对比班级2.8个百分点；数控专业高出4.6个百分点；较为明显的是计算机应用专业，多出了20个百分点。现代学徒制班级的中级技能鉴定率已达到100%。
（二）学徒制班和其他班级就业情况对比
2012级、2013级同年级学生对口就业率最高93%，最低41.1%；稳定率最低56.5%，最高90%。现代学徒制班除了计算机应用专业对口就业率92%外，其余专业均为100%，即全部进入到学徒制合作企业就业，即使是对口就业率最低的计算机应用专业，与同年级平行班级的41.1%相比，也高出了50.9个百分点。稳定率方面，虽然现代学徒制班计算机应用专业和机械加工专业没有达到90%以上，但与平行班级相比，也分别高出了26.1个百分点和18.3个百分点。由此可见，现代学徒制增强了学徒对企业的认同，增强了对企业生产的认识，赢得了企业的信任，提高了对口就业率。
（三）毕业生工资水平对比
统计数据显示，现代学徒制班学生毕业起点平均工资均高出本专业其他班级。2012级现代学徒制班机械加工、数控技术应用、汽车制造与检修与同专业平行班级起点平均工资相比分别高624元、479元、403元；毕业一年后平均工资相比分别高858元、901元、525元。2013级计算机应用、汽车制造与检修、汽车应用与维修、机械加工技术、数控技术应用两类班级相比起点平均工资分别高594元、580元、605元、731元、632元；毕业一年后平均工资相比分别高598元、730元、319元、867元、663元。
（四）企业满意度调查对比
由表3可知，2012-2016年企业对现代学徒制学生的满意率均达到94%以上，远远高于其他就业学生企业满意率。究其原因，主要是在“三纵五横”现代学徒制中，企业根据需要与学校联合制定现代学徒制培养方案的同时，行业协会等第三方也会解读企业行业标准和要求，提出课程建议，审核人才培养方案，对于人才培养方案中不符合产业发展需要的内容进行重新审定。企业在现代学徒制培养过程中，充分行使了话语权，能够做到及时更新和调整专业以及教学、实习内容。
（五）促进了教师、学生专业能力提升
“三纵五横”协同育人模式，推进了教师进入企业考察学习、企业实践，增加了对企业生产管理的感性和理性认识，改变了教师教学设计思想和教学行为，教师在科研能力、技术水平和教学能力都得到了极大的提高。2012-2016年，参与到现代学徒制培养中的教师共获得各级奖项107项，其中国家级奖项13项、省级奖项5项、市厅级奖项24项、区级及其他奖项65项。“三纵五横”现代学徒制改变了学生的学习行为，激发了学生学习兴趣，也提升了学校技能教学质量。2012-2016年现代学徒制班级学生获技能大赛奖项共计110项。
（六）扩大了学校社会效益及国际影响力
学校关于现代学徒制的研究和实践工作得到了认可，几年来，学校接待省内外大学、高职院校、中职及技工学校前来成都汽车职业技术学校考察学习900多人次，受邀在不同的论坛及交流会做现代学徒制专门汇报、交流、演讲、讲座20多场次。学校现代学徒制任务书及方案被多个学校和地区教育局借鉴，成为对方的范本及研究对象，在全省乃至全国产生了较大的影响。近年来，美国、德国、法国、澳大利亚、日本、韩国等国家高校及职业学校也纷纷前来交流考察，提升了学校国际化水平。“三纵五横”协同现代学徒制育人模式被日本桃山学院大学经济学研究科和日本龙谷大学农学院作为研究中国职业院校现代学徒制的重要案例。
参 考 文 献
[1]成都经济技术开发区概况[EB/OL].（2016-03-22）[2017-07-26].http：//www.cdetdz.gov.cn/content.aspx？id=7808fedf-af69-4d0e-a3ee-c6e0c9b9b171.
[2]2017年成都汽車职业技术学校招生简章[EB/OL].（2017-04-24）[2017-07-26].http：//www.cdqczx.com/Item/1600.aspx.
关键词 中职学校；现代学徒制；协同育人；第三方
中图分类号 G718.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7）35-0008-04
一、现代学徒制模式探索的背景
（一）区域产业发展对学校人才培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成都汽车职业技术学校（以下简称“学校”）位于成都市龙泉驿区内，也是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成都經济技术开发区（以下简称“经开区”）内唯一的公办职业技术学校，同时还是最临近天府新区“以汽车与航天航空为代表的现代制造业”产业园区的汽车类职业学校。经开区是按照成都市一区一主业的产业布局，形成的以汽车及汽车零部件为主导的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经开区目前已汇聚11家汽车整车企业，拥有年产155万台的整车生产平台，还具备约200个汽车关键零部件的生产能力[1]。区域汽车产业及相关配套产业的快速发展为学校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同时，也带来了新的人才培养挑战，单靠学校按部就班地实施国家教学标准和课程体系已不能适应区域产业的发展需要。
（二）学校现有师资无法满足技能人才培养需要
学校现有专任教师346人，其中特级教师仅2人，取得硕士及以上学位的教师28人，占教师总数的8.1%；高级技师12人，占总数的3.5%；技师53人，占总数的15.3%[2]。专业教师研究能力、技能等级、学历层次等因素反映了成都汽车职业技术学校的技术资源积累状况。学校的技术积累不足以支撑人才培养工作，还远远不能满足区域产业发展对教育的要求。此外，学校虽然开设了机械加工技术、汽车运用与维修、汽车电机技术应用等汽车相关专业，但是在人才培养方案以及课程设置方面均依照国家标准，未能突出专业优势以及企业在专业设置、课程设置中的作用。
（三）现代学徒制模式探索顺应职业教育深化改革
2014年9月四川省教育厅、财政厅等六部门联合印发了《四川省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规划（2014-2020年）》，明确指出要开展现代学徒制试点，促进校企一体化育人。这就要求职业院校要紧紧围绕经济社会发展需求，推进企业、学校共同培育职业技术人才。现代学徒制模式的探索，是顺应职业教育深化改革，实现校企育人一体化，加强企业话语权的重要举措。
二、“三纵五横”协同现代学徒制育人模式
（一）“三纵五横”模式内涵
“三纵五横”协同现代学徒制育人模式是在学校、企业两个主体中加入第三方机构，从而形成三个既相互独立又相互关联的主体，并以现代学徒制实施工作中人才培养方案制订与课程改革、师资保障、教学保障、教学组织、教育监督与质量保障五个方面为经度，形成“三纵五横”体系。该模式创造性地将第三方引入现代学徒制工作，并拓展了第三方的内涵，具体见图1。
“三纵”是指学校、企业、第三方按平等协商约定组成教育共同体。三方按照职责分工，独立履行义务并享受权利，主体任一方应当维护另外两方的合法权益，在现代学徒制工作推进中共同发挥作用。学校参与制订人才培养方案，派教师与企业师傅一起开发教材；负责招生、实施公共课、专业基础课教学，组织学生进企业学习；考核企业师傅，培养教师，评价学生；对学生实施德育，保护学生合法权益，接受第三方指导、监督和审核。企业与学校一起制订人才培养方案，派师傅与教师一道开发课程；招工、对学徒进行认知教育、跟岗教育和接受学徒顶岗实习；考核学徒学业成绩，保护学徒合法权益；提供企业内学习场地物资保障；接受第三方指导、监督和审核。第三方参与人才培养方案制订与教材开发；参与双导师队伍建设、教学场地建设与设备保障、教学组织实施以及教育监督与质量保障五个方面的监督、审核、指导、评价、咨询服务等。
第三方是该模式中的特色和创新点，拓展了传统意义上第三方的内涵和作用。传统意义上的第三方主要是指行业协会。本模式将专业建设指导委员会、法律服务部门、行业协会、行政管理机构、教育教学专家、考评机构等均纳入第三方的范畴，并且各司其职，共同保证现代学徒制合法合规、有效开展，具体见表1。
“五横”是指依据实施现代学徒制过程中各流程和工作方面以及质量控制理论将相关工作分为：人才培养方案制订与课程改革、师资保障、教学保障、教学实施、教育监督与质量保障五个方面。这五个方面中，教育监督与质量保障工作既是对前面四项工作的承续，又独立于前面四项工作，在每一项工作中都发挥着作用，具体见表2。
（二）“三纵五横”模式基本特征
多元性。一是参与主体的多元性，包括学校、企业、第三方；二是教学主体的多元性，包括企业师傅、学校教师和学生（学徒）；三是学习主体身份的多元性，包括学生和学徒，既是学生又是学徒，同时还是准员工；四是第三方身份的多元性，包括政府主管部门、行政机关、教育科研院所、高校、行业协会、考评机构、法律服务部门等。
契约性。多主体之间交往均以契约进行规范，包括校企之间、校企与部分第三方之间、校企与学徒、家长之间等。多方从法律上说是平等的，从关系上来看是现代制度下的契约制。
过程性。在人才培养方案制定、课程改革、教学保障、教学实施、教育监督和质量保障等方面，学校、企业和第三方全程参与，并在工作过程中不断反思和改进。
市场性。现代学徒受市场因素制约，会受市场需求和供应的影响，这就决定了该模式的培养目标将根据市场变化，以便适应企业、行业、产业发展需要，培养具有扎实专业基础的高技术高标准人才。
选择性。一是合作的学校和企业之间存在着选择性，企业选择尊重和理解企业合法权益的学校，学校选择具有社会责任感和具备实施现代学徒制教育教学条件的企业；二是教学内容具有选择性，课程需要根据企业情况进行重新建构；三是企业与学徒相互具有选择性，学徒可以根据自身的发展方向选择企业，企业可以从学徒思想素质、专业技能、综合素养等方面选择学徒。 整合性。一是企业、学校、第三方力量的整合；二是现代学徒制质量标准与诊断改进的整合；三是人才发展特征与教育过程的整合。
反思性。注重构建质量保证体系。一是在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方案和各项制度中进行不断反思；二是在现代学徒制实施过程中进行不断反思。
协同性。学校、企业、第三方通过建立合作机制形成培养现代学徒的共同体，共同按照具有法律效力的约定既相互独立又相互合作、相互支持、相互监督，企业与学校共同培养学徒，第三方监督考核企业、考核学校、考核评价学徒的育人模式。
（三）“三纵五横”模式课程设置及学生能力培养
在现有中等职业学校国家标准公共课、基础课程的基础之上，联合企业、第三方，根据企业、行业的需要，共同研究专业核心课程和学徒课程。“三纵五横”现代学徒制模式形成了由公共基础课、专业核心课、学徒课组成的现代学徒制班级课程体系。公共基础课主要由语文、数学、音乐、德育、体育与健康、计算机应用基础、礼仪、历史、公共艺术、就业指导和心理健康等课程组成。学徒课主要包括认知学习、跟岗学习和顶岗实习。专业核心课和学徒课的设定则由学校、企业共同协同完成，其中企业起着主导作用。课程设置报学校专业建设指导委员会和第三方联合审核，对不合格或者不符合企业、行业发展需要的部分进行重新修订。
“三纵五横”协同现代学徒制育人模式注重培养学生的综合素养发展能力。在专业能力方面，通过“三纵五横”模式，使学生具有扎实的专业知识、精湛的专业操作技能、职业教育人才应具备的专业素质（职业精神、工匠精神等），以及引导、促进学生自身未来专业能力的发展。“三纵五横”模式改变了以往只教学生的方式，更注重培养学生自身获取知识，发掘自身潜力的能力，尤其是科研能力，改变大众对中职生无科研意识和无科研能力的认知。良好的人际交往能力是学生更好融入企业、融入社会以及将来适应社会的需要，良好的组织能力、合作协议更是促进企业发展、实现凝聚力的重要因素。因此，“三纵五横”模式将学生人际交往能力纳入到主要能力培养范畴。作为学生工作和事业上的动力源泉，创新能力的培养则有利于学生善于思考、创造，形成强烈的竞争意识，做合格的创新型人才。
三、“三纵五横”现代学徒制实施效果
（一）教育质量情况对比
实施现代学徒制的班级无论是稳定率还是中级技能鉴定率，都明显高于同专业平行班级。现代学徒制班级稳定率均在93%以上，机械加工专业学徒制班稳定率高出对比班级2.8个百分点；数控专业高出4.6个百分点；较为明显的是计算机应用专业，多出了20个百分点。现代学徒制班级的中级技能鉴定率已达到100%。
（二）学徒制班和其他班级就业情况对比
2012级、2013级同年级学生对口就业率最高93%，最低41.1%；稳定率最低56.5%，最高90%。现代学徒制班除了计算机应用专业对口就业率92%外，其余专业均为100%，即全部进入到学徒制合作企业就业，即使是对口就业率最低的计算机应用专业，与同年级平行班级的41.1%相比，也高出了50.9个百分点。稳定率方面，虽然现代学徒制班计算机应用专业和机械加工专业没有达到90%以上，但与平行班级相比，也分别高出了26.1个百分点和18.3个百分点。由此可见，现代学徒制增强了学徒对企业的认同，增强了对企业生产的认识，赢得了企业的信任，提高了对口就业率。
（三）毕业生工资水平对比
统计数据显示，现代学徒制班学生毕业起点平均工资均高出本专业其他班级。2012级现代学徒制班机械加工、数控技术应用、汽车制造与检修与同专业平行班级起点平均工资相比分别高624元、479元、403元；毕业一年后平均工资相比分别高858元、901元、525元。2013级计算机应用、汽车制造与检修、汽车应用与维修、机械加工技术、数控技术应用两类班级相比起点平均工资分别高594元、580元、605元、731元、632元；毕业一年后平均工资相比分别高598元、730元、319元、867元、663元。
（四）企业满意度调查对比
由表3可知，2012-2016年企业对现代学徒制学生的满意率均达到94%以上，远远高于其他就业学生企业满意率。究其原因，主要是在“三纵五横”现代学徒制中，企业根据需要与学校联合制定现代学徒制培养方案的同时，行业协会等第三方也会解读企业行业标准和要求，提出课程建议，审核人才培养方案，对于人才培养方案中不符合产业发展需要的内容进行重新审定。企业在现代学徒制培养过程中，充分行使了话语权，能够做到及时更新和调整专业以及教学、实习内容。
（五）促进了教师、学生专业能力提升
“三纵五横”协同育人模式，推进了教师进入企业考察学习、企业实践，增加了对企业生产管理的感性和理性认识，改变了教师教学设计思想和教学行为，教师在科研能力、技术水平和教学能力都得到了极大的提高。2012-2016年，参与到现代学徒制培养中的教师共获得各级奖项107项，其中国家级奖项13项、省级奖项5项、市厅级奖项24项、区级及其他奖项65项。“三纵五横”现代学徒制改变了学生的学习行为，激发了学生学习兴趣，也提升了学校技能教学质量。2012-2016年现代学徒制班级学生获技能大赛奖项共计110项。
（六）扩大了学校社会效益及国际影响力
学校关于现代学徒制的研究和实践工作得到了认可，几年来，学校接待省内外大学、高职院校、中职及技工学校前来成都汽车职业技术学校考察学习900多人次，受邀在不同的论坛及交流会做现代学徒制专门汇报、交流、演讲、讲座20多场次。学校现代学徒制任务书及方案被多个学校和地区教育局借鉴，成为对方的范本及研究对象，在全省乃至全国产生了较大的影响。近年来，美国、德国、法国、澳大利亚、日本、韩国等国家高校及职业学校也纷纷前来交流考察，提升了学校国际化水平。“三纵五横”协同现代学徒制育人模式被日本桃山学院大学经济学研究科和日本龙谷大学农学院作为研究中国职业院校现代学徒制的重要案例。
参 考 文 献
[1]成都经济技术开发区概况[EB/OL].（2016-03-22）[2017-07-26].http：//www.cdetdz.gov.cn/content.aspx？id=7808fedf-af69-4d0e-a3ee-c6e0c9b9b171.
[2]2017年成都汽車职业技术学校招生简章[EB/OL].（2017-04-24）[2017-07-26].http：//www.cdqczx.com/Item/1600.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