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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朱进忠是在北京中医学院(今北京中医药大学)读书时的同学,寒窗共读6年有余。他长我2岁,1962年毕业后又同时被分配到山西省中医研究所(今山西省中医药研究院),同在一个科室,同住单身宿舍一个房间,直到1973年他的宝眷来并才分开,但仍是一个单位,天天见面。1990年我被调入山西中医学院。屈指一算,已有34个春秋。我俩虽然不是同胞兄弟,但能如斯者,也是天赐“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