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一座座古色古香的木楼,屋挨着屋,瓦连着瓦,一直延伸至江边,这就是故乡的老街。 清晨,“沙沙沙……”扫大街的声音,把整条老街都叫醒了过来。老街依河而生,边上的清水江一直向东流淌,经过沅水,最后流入洞庭湖。在陆路交通不发达的年代,人们外出全靠清水江,来来往往的船只,把里面的农产品运出去,再把外面的物质运进来。每一次船只到来的时候,码头上人山人海,下货的工人,进货的商人,远行的游子,三教九流的人们都聚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一座座古色古香的木楼,屋挨着屋,瓦连着瓦,一直延伸至江边,这就是故乡的老街。
清晨,“沙沙沙……”扫大街的声音,把整条老街都叫醒了过来。老街依河而生,边上的清水江一直向东流淌,经过沅水,最后流入洞庭湖。在陆路交通不发达的年代,人们外出全靠清水江,来来往往的船只,把里面的农产品运出去,再把外面的物质运进来。每一次船只到来的时候,码头上人山人海,下货的工人,进货的商人,远行的游子,三教九流的人们都聚集在老街。
一户户人家打开了门,人们舀一勺水,站在门前,一边刷牙,一边与邻居打着招呼,洗好脸,吃过早饭,该上班的匆匆上班去了。打鱼的人家,准备好干粮、渔网,驾着船只到河流深处,开始一天的捕鱼;铁匠铺铿锵声中,一件件農具在铁匠师傅的手中成型,“刺”的一声,变成了成品;米粉店在蒸气弥漫的水汽中开工,等待着放学的学生、下班的工人。老街不长,街坊邻居都熟悉了,有什么事情,都会自发帮忙,而不计较得失。老街上谁家有老人过世,或者有人结婚,人们都会自发搬来自家的锅,自家的桌子和板凳,把事情办得像模像样。
我上初中的时候,在老街白姨家住了三年,老街上的人很友好,看到我在他们家门口玩,就给我零食吃。有时候,我实在不好意思,就帮他们干活,看到邻居有重物搬不动的时候,赶忙上去搭把手。
我第一次离开父母,异常想家,但是,一想起亲切的老街,就不那么想了。
责任编辑:黄艳秋
其他文献
老师给同学布置了一道特殊的作业题,要求每一位同學,放学回家给母亲洗一次脚。 第一个同学这样写的:放学回家,我就忙着给母亲烧洗脚水,然后,用手试了试温度,感觉不烫,就倒进盆里端到母亲跟前。我对母亲说:“妈妈,来,我来给您洗洗脚。”母亲说:“快去一边吧,你妈还没老到那个程度,等你妈老了再洗也不迟。快去写你的作业吧!”我看母亲这样,就去写作业了。但我感到心里很不好受!为什么母亲总是把眼睛盯在我写不写作
春末,轻风裹走了最后一丝春寒,到处都暖融融的。 我沿着公园的小径,朝着远处一片唯一还盛开着的沙果花走去。还有几米远,向右拐,再走十几步就到了。前面有两个老人,看上去大概有七十多岁,一前一后走得很慢,后面的是个老婆婆,前面像是她的老伴儿。小径很窄,他们年迈的步履有些蹒跚,于是我放慢了脚步跟在后面,心想他们也是想去看看沙果花儿吧?走至拐弯处,老婆婆果真被那一树树茂密的花儿吸引了,她喊住前边的老伴儿,
八十八岁的老父亲最近又因脑梗住院。十五年来,已经第四次脑梗了。住院三天后,病情略见好转,老父亲情绪高涨,每天喜滋滋的。看到单间病房里阳光明媚,东瞅瞅,西望望,整理整理被子床单,看一会儿电视节目。又见好了一些时,坐在轮椅上,这走走,那儿看看,像个孩子。每逢护士注射打针,都要大声感谢,还高高举起右手,表示谢意,怪模怪样的。性情固执的父亲,住院后却非常听话,配合治疗。由于说话、吞咽困难,我陪他说话,他费
小妹妹在广州给我打电话说:“大姐,我想小伯。”她在电话那边哭,我在电话这边哭,我没有办法安慰小妹妹,我们都想去世的小伯,小伯是我们的——妈妈。 小伯活着的时候,永远在梯田里忙,把辣椒种成辣椒树。永远在猪圈里喂猪,伺候母猪下崽。卖钱送我读书、买花衣服,长大了。我长翅膀飞了,小伯永远伺候她的孙女和孙子,小伯事情多,不计较白天和黑夜地劳动。四年前,我的小伯走了,农历二月十一日是她的忌日,我心如刀绞,只
校园春来早,课间,无意间瞥见了窗外满树满树的槐花! 嫩绿的枝叶间,一串串、一串串的槐花啊,白中透着一抹绿意,娇嫩无比,正在随风微微颤动呢,如小姑娘般羞涩浅笑,躲躲藏藏,一股甜丝丝的香气也随风飘来。我赶紧呼来学生一起观赏,大家挤在窗边叽叽喳喳,快乐无比。我便和他们讲起了小时候采食槐花的事,大家听得兴致极高,一高个儿的学生欲举手去摘,我连忙呼住,怕他不留神摔下三楼去,提醒他们放学到校园其他地方去看,
在我的家乡南阳盆地,乡亲们称芝麻油为香油。一個“香”字,说明了芝麻油的珍贵。 香油的生产工艺颇为复杂,那时没有现代化的压榨设备,一切全凭手工操作。在大集体时代,油坊属于生产队。每天天不亮,油坊里便亮起昏黄的油灯,工人们要先把芝麻过筛,去掉尘土和秕子,留下颗粒饱满的放进锅里炒。炒芝麻可是个技术活,烧火的要掌握火候,不大不小,保持均匀,掌锅的要拿一把大铁锨不停地翻,冬天还好受,夏天烟熏火燎的一会儿就
我用手机是比较晚的。2005年的春天,我和一个同事相约进城去华联商厦买了手机。相比其他同事所用的翻盖机,我娇小的诺基亚直板机一下子站到了潮流的前沿。 我用公共电话把新办的手机号告诉了妻子。妻子也很高兴,在我坐上客车后不久,她打来了电话。我当时虽手机在手,却并不会用。我是打算回家后细看说明书,再详加研究的。我赶紧咨询邻座的乘客。通话过后,我想起还有话未给妻子交代清楚,于是又请教那乘客如何“发射”。
我亲爱的儿子,你到长沙上大学已有一年零八个月了,在你离开家的这六百零八天里,爸爸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儿子,在爸爸眼里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从你出生到现在已经二十年了,在这二十年里,我从来没有打过你一下,骂过你一次。不是因为我脾气好,不打人,是儿子你实在太听话了! 三岁那年,你三妗到集上去加工面条,让你看着正在睡觉的妹妹。你就坐在门台上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你三妗回来后你才到外面去玩。你三妗对你
当你走过的时候,暮春的风邀请细雨和响雷为落花送行,晚樱却热烈地在你的发上盛开。 那些花,生得可爱,红粉娇嫩。而你也曾打马从江南路过,迎面是朦胧的春花暗香。山雨欲来,你敲醒桥边的窗,惊破关于春的最后一个梦。 你想着多年前那个葬花的姑娘,虽并不明白她所唱的花落人亡两不知,但她悲凉的眼神至今刻在你的血骨中,于是你忍痛拂去肩头的花瓣,留得一地清香。 候鸟早已归来,它们小心翼翼地盯着你,试图在你的眉间
天亮了,我意犹未尽地从梦中醒来。恍惚刚有过的一段经历,像幻灯片一格一格闪过:湿漉漉的衣服挂在院子当间。一个阴冷天的微笑。飞驰而过的汽车,蹿出的尾气被后来的车辆冲撞开去,溅得行人满身都是。腥腻干燥的空气在耽搁中有些紧张,间隔的一阵尖叫锐利而迅捷,很快归于沉寂。 在漫无目的的走动中,目光一下磕到了旁边玻璃反射的光亮上,然后互相不好意思地回避着。有风顺着光亮自由下滑,在匆忙中跃过低矮的墙头,俯冲着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