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王树声与杨炬的夫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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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国革命漫长的征程中,许多热血青年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和理想,在战火纷飞的岁月里结成了终身伴侣,留下了一曲曲脍炙人口的红色恋歌。开国大将王树声与杨炬当年的“将军恋”就是其中的一个典型:1944年中秋佳节的晚上。王树声和杨炬在延安的土窑洞里举行了一场既简朴又庄重的婚礼。而他们的证婚人,就是时任西北联防军司令员贺龙和副司令员徐向前。
  王树声和杨炬是抗日战争时期在延安相识的。
  1942年9月,正在抗日前线浴血奋战的太行军区副司令员王树声,奉命回到延安参加整风运动。被分配到中共中央党校学习,任军事队队长。
  转眼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
  1943年秋。王树声在中央党校举行的一次周末文娱晚会上,遇见了中央门诊部的医生杨炬,并对她一见钟情。来自于水乡、出身书香门第的杨炬。当年22岁,她身材苗条,脸俊眼俏,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在中央门诊部有着“一枝花”之誉。
  年近不惑之年的王树声。第一次陷入了“单相思”。
  老战友唐明春看出了王树声的心思。他想:王树声多年为了革命事业在枪林弹雨中东拼西杀。一直没有机会顾及自己的婚姻。现在延安的生活安定,别人都已是成双成对了,他也确实该找一位伴侣了。因此,唐明春便拍了拍王树声的肩膀,自告奋勇说:“老王,你别急,我老婆和杨医生熟得很,回头我让她帮你牵牵线,你们俩见见面。这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唐明春的爱人连军在中央门诊部当护士,并与杨炬很要好。
  王树声一听这话。喜出望外,拉着唐明春的手一个劲儿地说:“老唐,那就多谢你啦!”
  然而,一连几天过去了,牵线的事却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王树声心如油煎,坐卧不安,直骂唐明春“阳奉阴违”,口头上说得好好的,可就是行动上不落实。太不够交情。
  唐明春见王树声急成这个样子,便开导他说:“老王呀,这种事就好比登山上树,得一步一步地来,急不得。你先耐心等着,待我和连军再仔细琢磨琢磨。”
  王树声眼一瞪,说:“你们还琢磨啥呀!我今年都38岁了,你让我等到猴年马月啊!我都侦察好了,杨医生今晚上夜班,你去跟她说:‘王树声很喜欢你,你要是有意,就跟他结婚。”’
  “哎呀。人家姑娘可是个知识分子,哪能这样直来直去?”唐明春一听,哭笑不得。
  王树声说:“这怕什么?咱们都是革命军人,在战场上猛打猛冲惯了,不搞资产阶级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那一套。”
  “那,就试试吧。”唐明春只好答应了。他突然又问:“人家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这下可把王树声给问住了。是啊,自己已是急得火烧火燎的,可人家是怎么想的呢?要是她不同意,岂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王树声沉思了片刻。便对唐明春说:“你先就这么说,她要是答应了,那是再好不过了;要是不答应,我再想其他的办法。强攻不行,就采取迂回战术。”从无数次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王树声坚信,他没有攻不下来的堡垒。
  然而,唐明春却没有王树声那样的胆量,他没直接去找杨炬挑明话题,仍让他爱人连军向杨炬旁敲侧击,继续做她的工作。
  三天又过去了,唐明春那边还是没有回音。王树声实在等不下去了,他觉得不能在家坐等别人上门,而是要主动出击,向杨炬发起“进攻”。
  那天的傍晚,王树声特意刮了刮胡子,换了一身干净的军衣。昂首挺胸地走进了中央门诊部的一间诊室,然后坐到了杨医生的办公桌前。
  杨炬身穿干净洁白的白大褂,乌黑的头发衬托着白净秀气的脸庞,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她自然不懂得王树声的来意,落落大方地接待了这位“病人”:“你哪儿不舒服?”
  王树声说:“我脚后跟裂了个大口子。”说着,他脱掉了鞋子,又脱掉了袜子,让杨炬看。
  开始时,一个问,一个答。王树声强压着剧烈的心跳,故意装着平静,可说着说着,他的话音就变了调,一句憋在心里很久的话禁不住脱口而出:“杨医生。我……我对你……印象很好!”
  年轻的女医生愣住了。只见王树声的脸涨得通红,一双热辣辣的眼睛正期待地望着自己,杨炬顿时明白了。她的脸“刷”地变得通红,把笔一撂,扭头跑进了隔壁的换药室。她又怕又急。心跳如击鼓。直到一脸沮丧、不知所措的王树声慢慢走出了门诊部后,她才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猛地想起还没给人家看病呢。真是的!
  王树声留给杨炬的第一印象不佳:他看上去像个大老粗,满脸的麻点点,厚厚的嘴唇,说话粗里粗气,与自己心底深处想像的白马王子相差太远了。
  王树声出师不利,第一次“攻击”就被杨炬“打”得“败”下阵来。
  没过几天。唐明春的爱人连军又向杨炬提起了王树声,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通王树声的优点。紧接着。杨炬的好友、门诊部医生王一楠又对她排列了王树声一箩筐的赫赫战功。事情传到了中央卫生处处长兼中央医院院长傅连璋的耳朵里。这位“红军医圣”决定亲自出马给王树声当“月老”。
  一天,傅连璋把杨炬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面带笑容地对她说:“小杨呀,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关于王树声同志的婚姻问题,不少人都很关心,就连周副主席也没少操心呢。他几次对我说过,卫生部门的女同志多。希望我能给树声同志当当‘红娘’:树声同志是个老红军,那可是个好同志啊!他对党有一片赤子之心,为革命立过不少的汗马功劳。对他你可能比我还了解得多些,我就不说废话了。当然,这件事我也不能包办,一切由你自己决定!”
  傅连璋的这一举动使杨炬大吃一惊。他是个典型的知识分子,医术高明,待人彬彬有礼,杨炬非常尊重他。平时傅连璋一向视中央门诊部的医务人员如同珍宝,对“白鸽外飞”一贯不投赞成票。他不止一次地对自己的部下开玩笑说:“如果我手下的‘白衣天使’一个个都飞走了,我这个‘卫生司令’只好当‘光杆司令’了。”而今天,傅连璋却一反常态地要给杨炬当“红娘”,而且又是那么诚挚,这使杨炬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件事了。但是,杨炬也有她自己的顾虑:一是与王树声年龄相差太大:二是文化程度也存在较大差异。虽说她也知道王树声参加革命前读过书,但看上去却象个“大老粗”,尤其是他的性格太粗鲁,简直让人受不了。跟这样的“大老粗”谈恋爱、结婚,甚至今后还要永远地生活在一起,那会是什么样子?……她实在不敢想下去了。
  “可是……我觉得……和他合不来,况且……院长,你知道他是怎样向我求爱的吗?”杨炬吞吞吐吐。
  傅连璋看了杨炬一眼,笑了笑说:“我听说了,树声同志是个武将,喜欢直来直去。将军嘛,就有将军的风度。这种直截了当的方式,一般的女孩子是不能接受的。可你想一想,他那种坦率、自信和执着的性格不是更可爱吗?要知道,这是延安的窑洞,不是清华大学的校园!延安有延安的恋爱方式,小杨,你说呢?”
  杨炬沉思不语。
  傅连璋看出了眉目,他站起身继续说道:“当然啦,你和他需要一个了解的过程,这种事谁也不能给 你下命令。在这个问题上,我只给你提个小小的建议,你不妨和他接触一下。看看树声同志这个人到底怎么样,只有了解了才好下结论,不要轻易地肯定,也不要轻易地否定。小杨,你看行吗?”
  听了傅连璋这番推心置腹的话,杨炬还能说什么呢?她想了想,终于点头答应了。
  傅连璋同杨炬谈话后的第三天。杨炬就收到了王树声寄来的一封信。浑厚苍劲的墨迹,情真意切的文笔。深深地打动了这位年轻姑娘的心。杨炬颇感惊讶:原来他不是个“大老粗”,还是个“小秀才”呢!
  从这以后,宝塔山下,延水河畔,他们情语切切,身影相随。在同杨炬的约会中。王树声了解到了她的家世及参加革命的经过。
  杨炬出身于湖北省南漳县的一个书香门第里,父亲是位中学教师。小时候,父母给她订下了一门“娃娃亲”,对方是地主家里的少爷。长大后得知那是一个火坑,性格倔强的杨炬死活也不答应。抗日战争爆发后,就读于襄阳省立第五中学的杨炬,为了跳出包办婚姻的火坑,不等初中毕业,就毅然离家出走,和一群热血青年一起参加了抗日团体,并于1938年辗转来到延安投身了革命。参加革命后,杨炬被组织送进了卫生学校(后改为医科大学)学习。学满三年后,杨炬便进了延安中央门诊部成了一名医生。
  王树声和杨炬一谈就是一年多。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心越贴越紧了。
  一次,杨炬随中央门诊部的同志下到安塞、蟠龙一带搞巡回医疗去了。虽说去的地方离延安不是太远,但由于交通不便,邮路也不通,加上医疗队又是四处游动。工作也十分繁忙,杨炬一去一两个月竟没有音信。王树声急得坐卧不安,度日如年。他到中央门诊部打听到杨炬的确切地址后,叫上一位老战友,朝着医疗队的驻地飞马奔去。途经延河时,因头天夜里下了一场暴雨,河水暴涨,浊浪滚滚。王树声心急如火,拍马过河,不料坐骑却把他掀进河里,差点儿被洪流冲走。
  当杨炬见到带着一身泥水特意找来的王树声时。她大吃一惊。姑娘又感动又心疼,禁不住扑到王树声怀里。流下了一串串热泪……
  1944年的中秋佳节那天,杨炬结束了巡回医疗,回到了延安。王树声喜出望外。他拉着心爱的姑娘。提议说:“今天是中秋节,咱们一起去拜访贺老总、徐老总吧!”
  杨炬说:“我可怕见那些大首长。”
  “两位老总和气着呢,你见面后就晓得了。”
  两人来到了西北联防军司令部。司令员贺龙、副司令员徐向前欢天喜地,忙叫警卫员泡茶、拿月饼、端瓜子招待他们。
  在闲谈中,得知杨炬是湖北南漳县人,贺龙摸着胡子,笑呵呵地说:“小杨,长征前我在湘鄂西根据地的那阵子去过南漳,湖南湖北,分南北而饮一湖水,我们还是半个老乡呢。所以,我算得上是你的娘家人哟。哈哈哈!”
  徐向前接过话头:“我在鄂豫皖呆了好多年,麻城又是我的管辖范围,树声一直跟着我。既然贺老总是你的娘家人,那我也算得上是你的婆家人哟!”大家一阵欢笑。杨炬被说得不好意思,低下头,满脸通红。
  不知不觉地到了黄昏。杨炬站起身说:“贺老总。徐老总,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完,她看了看王树声。
  贺龙瞄瞄徐向前,笑呵呵地拦住杨炬:“小杨,中秋赏月,就在我们这儿过节嘛!”徐向前心领神会,朝贺龙点点头说:“对哟!对哟!我看呀,今天我们干脆就在这里把他们的喜事给办喽。亲家。你说呢?”
  杨炬目瞪口呆:“这……这怎么行呢?”她低头看着自己上身已洗得褪了色的旧列宁装,灰不溜秋、皱不拉叽的,还掉了两粒扣子,是用别针连在一起的。脚上穿着一双旧毛边布鞋,连袜子都没有。虽说在延安结婚讲不了什么排场,但自己的终身大事,多少得有个准备呀:这太突然了!
  “革命夫妻嘛。没那么多穷讲究。”贺龙看出了杨炬的心思,捋着胡子,微笑着说。
  “不!不!”杨炬连连摇头。忽然,她急中生智:“我还没向组织上打报告呢!”
  “还报告什么!我是树声的老上级。现在就批准了!”徐向前拍了拍胸脯。
  “对!我这个联防军司令员也赞成。这还不行吗?我是你的娘家人,总可以当一半的家吧?”贺龙在一旁也帮腔。徐向前又接过话茬:“我是婆家人,那一半的家我当了!”
  贺龙把手一挥:“就这么定了!”
  贺老总和徐老总一唱一和,弄得杨炬无可奈何。她红着脸,望着王树声。看来大势所趋,无法逆转,不答应是不行了。站在一旁的王树声只是咧着嘴憨厚地笑着。
  与王树声同在中央党校军事队学习的陈赓。见此情景,一蹦三跳地跑到室外高处,双手卷成喇叭筒。大声地嚷着:“陈氏广播电台,现在播送晚间新闻!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王树声和杨炬今晚要结婚喽!大家快来贺喜呀!”王树声见状,撵上前去擂了陈赓一拳头。
  婚礼就在西北联防军司令部里举行。徐向前把自己的卧室让出来,作为这对新人的“洞房”。两位老总亲自“指挥”身边的工作人员,办酒菜,布新房。王树声的许多老战友纷纷前来向他们表示祝贺。写对联的任务就交给了与王树声一块从鄂豫皖打出来的“土秀才”徐深吉。
  徐深吉抠头抓腮,苦思冥想。
  大伙围着王树声、杨炬,要他俩“坦白”恋爱经过。杨炬被逼无奈,羞答答地瞥了一眼王树声,轻声地说道:“他呀,真厉害!”
  王树声立即回敬了“她呀。真调皮!”
  听了这对答,在一旁正思索着对联的徐深吉。立即来了灵感:他把自己的脑门一拍,对邵式平说:“伙计,有了!快,我来念,你来写,上联是:调皮遇厉害;这下联嘛,花好逢月圆。怎么样?”
  “好!”大伙儿劈里啪啦地鼓着掌,一致通过。
  “横联呢?”邵式平挥毫泼墨,写完对联后问道。
  “那还不简单?”陈赓插了一句。“革命伴侣!”
  众人又是一阵叫好。
  中秋佳节,花好月圆。在延安的这所窑洞里,贺龙和徐向前就这样为王树声和杨炬举行了这场既简朴又庄重的婚礼。
  就在王树声和杨炬新婚燕尔之际。毛泽东亲自点将王树声,要他率领一支部队南下中原,会合先期在那活动的皮定钧、徐子荣部,组建河南军区,创建豫西抗日革命根据地。于是,王树声告别新婚不久的妻子杨炬。跨上战马,直奔中原。
  当王树声率领八路军健儿在豫西大地战洛阳、攻登封,创建豫西抗日根据地时,杨炬也于1945年5月毅然离开环境和条件比较优越的延安中央门诊部,同另外4人一道。翻山越岭。涉水过河,千里迢迢来到了豫西。可这时,王树声已奉命率军南下,与李先念领导的新四军第五师和王震率领的南下支队会合,组成了中原军区,王树声任军区副司令员兼第一纵队司令员。杨炬又从豫西往东南走,一路走,一路打听,穿确山,过息县,在历时4个多月后,终于在河南省东南部光山、经扶(今新县1两县交界处的泼陂河镇找到了王树声。
  杨炬不顾长时间的奔波劳累,立即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她既是王树声的贤妻助手,又是部队中不可多 得的有较高医术的军医。干部、战士都很尊敬她。王树声常常在他的老战友面前炫耀:“找了杨炬,是我的一大福气!”
  杨炬和王树声好不容易过了近半年的安定生活,国民党军队又全面挑起了内战,于1946年6月26日开始大举进攻我中原解放区。王树声率由第一纵队的第二、第三旅共9000余人组成的南路军从泼陂河经鄂中向西实施突围。怀着5个月身孕的杨炬,冒着枪林弹雨拼死拼活地随部队一起突围。在强行通过平汉铁路封锁线时。警卫员张振武跑来向王树声报告:“司令员,嫂子不见了!”
  正在指挥作战的王树声环顾四周,发现妻子忽然不见了。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此时,全纵队近万名干部战士仍处在敌重兵的包围之中,在这紧要关头,王树声来不及多想。继续指挥部队冒着敌军机枪的疯狂扫射和敌机的狂轰滥炸奋力突围。
  经过夜以继日的苦战。一纵终于突破了敌人的铁路封锁线。几天之后,部队到达王家店。在这里,王树声意外地遇见了让他牵肠挂肚的妻子。大难之后夫妻重逢,格外惊喜,杨炬紧紧地抱着王树声失声痛哭,秉性刚强的王树声也禁不住泪流满面。
  为了使突围部队轻装上阵,迅速甩脱敌军的追击。纵队党委决定派两位同志将杨炬护送到山东解放区去。杨炬尽管不愿离开王树声,但为了不拖累部队,她只好忍痛别夫。他们一行三人乔装打扮,穿过敌人的一道又一道封锁线,历尽千辛万苦,于这年的9月终于抵达了山东解放区的临沂。两个月后,杨炬生下了长子王鲁光。
  1947年春,在鄂西北与敌苦苦鏖战的王树声病倒了,党中央和中原局指示,让他离队休养。在地下党的护送下,王树声经武汉、上海,于同年6月顺利到达山东解放区,在冶陶与杨炬团聚了。这时,他的儿子生下来已有8个月了。没过几个月,中央又决定王树声随刘邓大军南下大别山,再次挺进中原。
  出发的前夕,王树声兴冲冲地跑回家,向妻子、儿子辞行。转眼结婚已三年了,还从未送过什么礼物给杨炬,这次又要出远门了,他要送一件纪念品给自己心爱的人。
  王树声一进门,就大声地喊着:“杨炬,你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你还能带什么好东西?”望着满脸兴奋的王树声,杨炬好奇地问道。
  “好,你闭上眼睛。”杨炬被王树声的童心给逗乐了,她顺从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眼。一张小纸片贴在了杨炬的手掌上。
  杨炬睁开眼一看,原来是一张王树声的半身照片。那黑亮亮的眼睛,正深情地望着自己;那厚厚实实的嘴唇,仿佛有吐不尽的知心话……王树声双眼注视着杨炬。轻轻地说:“后面还有话呢。”
  杨炬翻过相片,只见背面上写着:“久别重逢今又别,不知人月几时圆?伤思艰险犹尝尽,誓将奋斗会中原!赠给我亲爱的杨炬同志留念,树声、八·十五、于冶陶”
  杨炬双眼一热,禁不住扑到王树声的怀里,泪水沾湿了王树声的胸衣。
  王树声又从背着的挎包里掏出一个小拨浪鼓,放在炕头上。这是送给他的儿子王鲁光的。因儿子出生在山东。王树声便给他取名叫鲁光。他抱起小鲁光,亲了他一下,笑着说:“儿子,快点儿长吧,长大了随爸爸一块儿打国民党反动派去!”
  王树声又一次告别妻子,带着杨炬的一片深情和无限思念,踏上了南下大别山的征程……
  在那战火纷飞的年代里。王树声和杨炬就是这样匆匆相聚又急急离别,直到新中国成立后,他们才真正地过上了团圆的生活。他俩在漫长的革命征途和人生之旅中,同甘共苦,肝胆相照,爱情之花光彩照人,谱就了一曲脍炙人口的将军红色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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