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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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不周山上驯化飞鸟时 极光带来了黄土 我手中的蜡烛 燃了千年,還剩半截 平原、丘陵、谷地 早已完成,高原也趋近竣工 她下山来 告诉我,诺亚方舟需要 雪山和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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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不周山上驯化飞鸟时
极光带来了黄土
我手中的蜡烛
燃了千年,還剩半截
平原、丘陵、谷地
早已完成,高原也趋近竣工
她下山来
告诉我,诺亚方舟需要
雪山和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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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麦子飞溅,从麦秸杆剥离。五月滚烫的石板,碰撞出一粒粒鲜香的麦子。 爹在晒坝里拼起两根高脚条凳,条凳上五花大绑一块石板。爹双手抱了麦秸杆的一头,他的双臂在空中抡出一个大圆,麦穗重重撞在石板上,声音闷沉。如同正在艰难分娩的母亲,麦秸杆每一声沉痛的呐喊,都像在挣命。麦秸杆的喊痛和初生麦子的鲜香和爹飞溅的汗水在五月的村庄滚来滚去。 大战红五月,“白毛儿”的两个哥哥带着“白毛儿”的弟弟和“白毛儿”
晚饭后,和父亲相对而坐 电水壶里煮着黑茶 墙上的旧相框,镶嵌的都是些黑白照片 旧电视,舊书柜,旧沙发 都指向一个词:时光 这把刀收割了一茬又一茬庄稼 还收割需要粮食喂养的人 落叶的骨骼僵硬,一碰就断 灯光的渗透力 让黑夜无法覆盖全部伤口 父亲把茶水倒在了茶杯外面 只能怪玻璃杯是透明的 我和父亲陷入了沉默 能听到白炽灯微弱的电流声 望着母亲的遗像,人生哪有百年 躺在土炕
前段时间,我去商场看中了一款休闲鞋。鞋子简约大方,柔韧而有弹性,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穿着走了几步,感觉鞋有点紧。店员对我说:这种鞋子刚穿有点紧,穿几天就宽松了,正好合脚。经她这么一说,我不再犹豫,就直接买了。刚穿上时觉得合适,走路久了就显露出它对脚的“束缚”,后来,只能穿一天就得换别的鞋穿两天,让脚歇歇,真让我体会到穿小鞋的滋味。 鞋小了,大不了不穿,或换双尺码大点的鞋,问题就解决了。生活中我们常
作为一块砧板 必须与刀子相好 让它们的肆意,成就 一颗包容的心 不迷恋刀法 结束一些生命,也 延續着另一类生命,类似 丧生又放生 砧板与刀子 友情,越砍越深 以命相许,不论出生
哦,火车 像一首飞奔的歌 自铁轨的双唇间响起 有金属质感的铿锵 在阳光绸缎般的季节 咏唱内心的山水与沟壑 那年,我是与你擦肩的陌生人 你轻轻卸下了一些远方 拓宽了一个年轻人的想象 借助一列火车的喉咙 我一直哼唱你歌声里的远方 远方沿着你远去的足迹 在我的身体里扑通作响 哦,火车,你看 那时的我可真阔绰 可以把一颗年轻的心 质押给你歌声里 那么多昂贵的远方 橡皮擦
一种虚妄 该如何告訴你我的不安 首先要向你描述一场故乡山上 寻常的雨,打湿了天空的亮 接着你需要练习 联想的修辞,从青黑色雨水到 蠹朽的横梁 这种古老使你想起 清晨薄雾中老人摘菜时 颤抖的手,和女人因劳作而 粗糙的面庞 野草疯长,母亲佝偻的背 在麦田里起起伏伏 往回望我的故乡月色凄迷 往前走我哑口无言,故乡山上供奉 我泥土所筑的王座 谁的脚步渐进,踩在我的心尖 空
母亲老了,常常忘事儿,但对过去的事儿却记得特别清楚。母亲摆谈起她和父亲的故事,没有一个情字,没有一个爱字,但我们能感受到父母间浓浓的情和爱。纯真、朴实、甜蜜,但又无奈、艰辛,心酸,充满了时代感的画面,再也挥之不去。 军婚、闪婚、上门,两地分居——父母的爱情里写满了标签。 父亲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小山村,我婆婆生了七个孩子,只活下来四个。父亲就像在石缝里发芽的树根,顽强地活下来,从小当放牛娃。 父
暮色暗红如肿 正在从高空下滑 教学楼背面的夕照 折返来我身上 我此刻的生命有了寄托 无可回避,如同蝙蝠必须融入夜幕 以及自身的振频 扼住又釋放 无论是声音还是爱情 破灭一次就够了 母亲的语言激烈,像一把锯子 父亲偶尔会附和,墙角才是他的位置 我游离于锁与不锁 命运本来是我的附属 如今颠倒,泾渭分明 嗓音是红肿的,向四方延展、回荡 那些遥远的时间与生命
牧鸟于野,恋鸟于林;与鸟情缘,念兹在兹;吾乡吾土,梦里依稀。 ——题记 乌 鸦 乌鸦是一种留鸟,与麻雀和喜鹊一样常年生活于乡间,并时常介入乡下人的生活场景之中。不论你盘田种地,还是出门归家,乌鸦都会以或飞或栖的方式,进入你的视野。它那“乌啊乌啊”的叫声,则时常让人听得心烦。 与其它乡下鸟相比,乌鸦的特别之处是其杂食性。它除了以谷物、果实、昆虫等作为食物之外,还嗜食发烂恶臭的腐肉。乌鸦的嗅觉
就那么甜甜的一笑,秋天就很美丽了。 石榴是非常接地气的。秋天的早晨一推开窗,石榴就在不远处向我抿嘴一笑,小脸蛋红扑扑的,像一个个害羞的少女,給人以甜蜜的遐想。 你从五月起航,整个五月都因为你的火红而充满了激情,你在夏天酝酿梦想,一把把火焰是你奋斗的誓言。 硕果累累,在秋天来临的时候,你兑现了向一只蝴蝶许下的承诺。 父亲种了一辈子的树,也种过石榴。那是一棵非常淘气的石榴树,只开花不结果。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