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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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槟榔树在用一生眺望。仿佛有人在热带季风里,践行他的信仰。不远处,风景依旧迷人——红杜鹃就像燃烧的火焰,热烈而奔放。你把自己的梦插入云端,缠绵如一只金丝雀追寻的爱情。 高处的风景掩饰了他的寂寥。光线垂落下来,就像那些绵密的河柳,总是在寂静中进入另一条轨道。 而那里,清风朗月环绕着,鸟语花香迎面扑来。潺潺小溪孕育着温情,注入了黄金的音律。啊,在这南國槟榔树下,是谁让我们如此敞开心扉?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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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槟榔树在用一生眺望。仿佛有人在热带季风里,践行他的信仰。不远处,风景依旧迷人——红杜鹃就像燃烧的火焰,热烈而奔放。你把自己的梦插入云端,缠绵如一只金丝雀追寻的爱情。
高处的风景掩饰了他的寂寥。光线垂落下来,就像那些绵密的河柳,总是在寂静中进入另一条轨道。
而那里,清风朗月环绕着,鸟语花香迎面扑来。潺潺小溪孕育着温情,注入了黄金的音律。啊,在这南國槟榔树下,是谁让我们如此敞开心扉?
此刻我想象着春天,想象月摇花影的夜晚该有多么温馨。哦,南国的情结已经在灵魂里拔节。我知道在那里,我们都是一只只歌唱着的爱情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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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粒星光穿透夜色,一闪一闪 偌大的操场,她坐在中间 虫鸣占据左边,流水打右边哗啦而过 路灯占据宿舍楼顶,打量着几棵苏铁 清风吹来几声依稀狗吠 蚂蚁,不慌不忙地巡逻地盘 她撑着头,仰望墨黑的夜空 万物从内心走过,爱借着风的力 一次次撞击着心灵。生活在此处 悲欣交集。经受过人生的加减乘除 简单坦率,再加一点点从容 也能修成正果。夜色如谜 虫鸣空灵,流水奔赴远方 她愿在此处独自
隐匿于书柜下的 一叠叠旧报纸 披灰袍,欲说还休 蟑螂们钻进纸缝间 替它们写下落日,美食本身 也有饑饿感 旧报纸,小妖变身黄脸婆 真是厉害得紧 现在可以露一些口风 流水抵达礁石后 才是一把刀子 青枝酿造的酒火 被我一张张翻起 那些并不遥远的事物—— 阳光陷入尘埃。方向寻找嘴唇 每一张旧报纸 都有我熟悉的姓氏 还是回到源头吧 嘘!先去的马蹄 回首看见云朵安家 饮
幽谷森森,仿佛千年遗梦。一道光摇曳在崇山峻岭间,释放出层層迷雾。你知道吗?人迹罕至,那是因为曾经的秘密无人懂,就像记忆折进遗忘。 也许有一种风,会在低处行走,可望用属于自己的语言解读世界。可是那些渐渐枯萎的思想,落叶一般随风飘荡。暮色苍茫,当泥土再次孕育,我便懂得了心存感恩…… 而时光依旧。被打磨的神话,穿越苦难,又以春雷的激情,唤醒了万物。我漫步其间,用山歌打开心绪。也不知道果实在枝头等待什
余辉斜过来 长椅上 那个生于1979年的男人 脸上 有时光的悬崖 晚风吹过来 那棵秋梧桐 萧萧落木 仿佛有四面的楚歌 暮色围过来 草丛深处的 虫鸣 仿佛是他身上發出来的 坐久了 长椅上 仿佛空无一物
春天了,依旧寒冷。 热烈还在弥漫,爆竹的碎屑 如笑声遗落满地。 门上的年味,一筆一画写着 幸福;满桌的菜肴冒着慈祥的热气。 之前时常冰冷的灶台,让离别患上 炊烟的病。乡村孤寂 如误读的初春,田间的枯萎 依旧没有返青。不著文字的乡音 计算失传的时间。 密集而凋零的枝头 白桦林如另一个荒芜的村落。 花喜鹊飞掠而过,留下叫声。 缺少水分的皖北大地 每年都在这个时候开始想念。
那一地幽情被水滋养,明眸中尽是花朵。此刻,我在亚热带季风里眺望,任北国之音铺展一片苍茫。 芭蕉已经熟透了。那么多果实,沉甸甸的。仿佛一簇簇相思的花瓣正密集绽放。 一只孔雀从林中走来,它忽而顿足,忽而又在斑驳的碎影里游弋、沉浮。这是一个多梦的季节,山歌弥漫,所有的眼睛都结满了春天的果实。 而西双版纳依旧空灵,依旧满怀深情。我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寻梦,只为那一片辽阔的神奇,清除了苦涩,让我的内心多
节气善解人意 离别太久,相思太浓 立春落座 先是雨水再是惊蛰 像水做的女人 容易落淚 无论江南亦或江北 晴空,鸟越飞越低 纸鸢越放越高
三月,想当一名匪首 寻一方山寨占山为王 与每一棵草木结义 给各色花朵分封疆土 写一封劝降书给河流 为前来投诚的虫鸟安家落户 如若你愿意,只需带上心情 山寨里,蒲公英举着一枚枚太阳 油菜们摊开无边花海 鸟雀儿围着芦苇私语心思 我們喝茶,观望 说麦田,卷耳,车前子 看流水抚平花瓣的乡愁 相拥逐梦远方 蛙声吵就吵吧 被冻土封藏太久,我担心它们 患上抑郁症 柔弱如蛙虫,其
西双版纳又一次在梦中浮现。多少年过去了,心绪依旧会越过堤岸,在南国的花丛里孕育乡思。深秋时节,我来到这里,看百鸟呈祥,看一片片落叶怎样在风中飞升。 而此刻,傣家人的坝子上,生活被阳光照亮,五色斑斓,仿佛飞溅的火花,又好像一种情感撞击着另一种情感。你看啊,岁月静好,盛装的傣家人把祝福送给了所有生命…… 山歌演繹的神话,在岁月深处,若轻轻摇曳的花朵,穿过幽暗,总是在淡蓝色忧伤里结满美丽果实。 是
南国天空下,萤火虫独自飞舞。多么好啊!你们瞧,这光明的使者总是在山谷里点亮季节。而密集的雨林,就像一片神秘的水域,所有的生命都遵循着大自然的律令。 山猫从黎明中穿过,它的黑眼四处梭巡,机警而高贵,仿佛一束光,让黑暗不再是黑暗。逆流而上,溪水依舊匆忙。而远方,万物静默,晨曦迈出了我的想象。 雨还在不紧不慢地落着。在南国,进入雨季,人们就会以另一种姿态,让那些亡灵舞蹈,或者越过黄昏的山林,沿着金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