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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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辉斜过来 长椅上 那个生于1979年的男人 脸上 有时光的悬崖 晚风吹过来 那棵秋梧桐 萧萧落木 仿佛有四面的楚歌 暮色围过来 草丛深处的 虫鸣 仿佛是他身上發出来的 坐久了 长椅上 仿佛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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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辉斜过来 长椅上
那个生于1979年的男人
脸上 有时光的悬崖
晚风吹过来 那棵秋梧桐
萧萧落木 仿佛有四面的楚歌
暮色围过来 草丛深处的
虫鸣 仿佛是他身上發出来的
坐久了 长椅上
仿佛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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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毒辣,太阳喷火 一圈圈的篱笆墙,挡不住流窜的风 半掩的柴扉,是一幅古典的田園画 倚门而立的长者,是七月的乡村里最暖心的风景 蝉鸣聒噪,蛙鸣悠扬 荷锄而立的农人,最能诠释一滴汗水的意义 一方方的荷塘,一条条的阡陌小径 引领着一个个游子归来的步伐
——落叶似福音 节令从风中赶来,卷起千堆雪 理性地顺从,根蒂没有了遗憾 在大地燃烧自己灿烂的一生 落叶堆积,打着旋儿,取暖吗? 仿佛,在相互拥抱 父親从南山赶着马车拉满了黄叶 回到木屋 被母亲不经意的咳嗽撞了一下 远处山冈,飘来祈祷的钟声 树影在增高,高原在夜色中矮下了一截 而屋内,炉膛滋滋燃烧叶子的声音 仿佛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私语
在连绵树荫的庇佑下 八月蝉腾出了一座花园 聒噪的声音掠过飞檐翘角 以一个弧线 落入水面 朱红柱子和怒目金刚 在水中摇晃了一阵 像是在行进的船上颠簸不止 已是正午时分,天气酷热难耐 年轻的僧侣从兜里掏出手机 轻轻向上滑动 与他并肩走过一个戴墨镜的女人 扭过头瞥了一眼 叹了一口气 镜片上显出一个玛瑙吊坠 深红,红里透紫,像是刚从胸口取出 这个明亮的午后 鱼尾一晃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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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个动作没有出现 有些人物没有来得及出场……” 偏居郊外,友人傳来一张截图 黑夜开始允许一些不为人知的劳动 第三十层楼面上,我看到 一个背着幼小婴儿的妇女 衣服脏污。挑着两大桶沉重水泥 从电梯口挤出来,步履艰难 扶着贴满广告的墙壁调整她的呼吸 哦,这可不是女主播嘴里 被挂念的人 刚刚还在感叹,从词典里读到 “鮟鱇鱼于海底深处 发出老人的叫声, ——无论昼夜”
六月末的長春突然下起了冰雹, 指甲盖大的雹子打在教室的玻璃上, 我们扔掉课本,趴在窗口探出头 伸手去接这来自天空的冰凉和神秘。 窗户对面应对着即将竣工的生物楼, 楼下瘫坐着一群躲避冰雹的民工们, 他们穿着沾满泥巴的的衣服, 正和我们一样也在仰头凝望着天空。 我们眼中的雹子 是抽象的。 民工眼中的雹子 是具体的。
終于追上了一棵草 但为时已晚 天空用高出的部分 咀嚼一块乏味的石头 躲藏在茎干里的河 泛出地面 有些温热 又有些寒凉 果实的头 实在太沉重了 呆呆地 把人性压开一个豁口 脚步变成陷阱 危机和生机四伏 让昼夜坐同一片叶子 飘下地平线 此刻 不能站在最高处 干脆仰面躺在最低处 闭眼静听 时光汹涌的渊面上 一会儿涌过淘洗肉体的声音 一会儿传去腌渍骨头的声音
几粒星光穿透夜色,一闪一闪 偌大的操场,她坐在中间 虫鸣占据左边,流水打右边哗啦而过 路灯占据宿舍楼顶,打量着几棵苏铁 清风吹来几声依稀狗吠 蚂蚁,不慌不忙地巡逻地盘 她撑着头,仰望墨黑的夜空 万物从内心走过,爱借着风的力 一次次撞击着心灵。生活在此处 悲欣交集。经受过人生的加减乘除 简单坦率,再加一点点从容 也能修成正果。夜色如谜 虫鸣空灵,流水奔赴远方 她愿在此处独自
隐匿于书柜下的 一叠叠旧报纸 披灰袍,欲说还休 蟑螂们钻进纸缝间 替它们写下落日,美食本身 也有饑饿感 旧报纸,小妖变身黄脸婆 真是厉害得紧 现在可以露一些口风 流水抵达礁石后 才是一把刀子 青枝酿造的酒火 被我一张张翻起 那些并不遥远的事物—— 阳光陷入尘埃。方向寻找嘴唇 每一张旧报纸 都有我熟悉的姓氏 还是回到源头吧 嘘!先去的马蹄 回首看见云朵安家 饮
幽谷森森,仿佛千年遗梦。一道光摇曳在崇山峻岭间,释放出层層迷雾。你知道吗?人迹罕至,那是因为曾经的秘密无人懂,就像记忆折进遗忘。 也许有一种风,会在低处行走,可望用属于自己的语言解读世界。可是那些渐渐枯萎的思想,落叶一般随风飘荡。暮色苍茫,当泥土再次孕育,我便懂得了心存感恩…… 而时光依旧。被打磨的神话,穿越苦难,又以春雷的激情,唤醒了万物。我漫步其间,用山歌打开心绪。也不知道果实在枝头等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