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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经历都不可复制,所有的经历都将一一隐现在自己的艺术作品上。
四川地区的人物画家都喜欢画西藏题材,因就近的地理位置,亦因对那神圣精神净土的追寻。将原生态性与民族、社会、文化等概念联系,用审美的、艺术的思维来观照少数民族题材人物画创作。其意义重在以人文传统和人性品格解读藏族题材符号般的精神。人物画家又大都绕不过盛唐,“南海商船来大食,西京祆寺建波斯。远人尽有如归乐,知是唐家全盛时。”而这恰恰是我人物画创作的轨迹和常见题材。
本人是土生土长的成都人,因而也有着成都人的闲逸、洒脱。所作作品《牧歌悠悠》入选中国“群星奖”,曾获文化部银奖。早在70年代便在彭先诚先生处求学,彭先生当时以启发儿童的创造力和面向生活为宗旨的少儿绘画,因而常将学生带到农村、工厂、动植物园画速写,进行写生创作。本人得以亲熏随同,因而少年时期便获得过不少奖项,后又就读于四川美术学院中国画系。
人物画方面我注重写实,也注重中西方绘画技法的融合,四川泸州的蒋兆和和近代的徐悲鸿开启了近代人物画之变革。因而最早时就从身边常见的人物开始,还到农村、工地、牧区体验生活画速写。用笔学习了黄胄式速写,吸收了张大千先生描法用笔,所以更加灵活多变,富有节奏韵律和诗意。
2000年后近乎十年时间,在德国、美国、法国考察、讲学,研究西方文化和现代艺术,并举办过十余次画展。不但使得西方人见识到了东方绘画的意趣和审美,还使得在国外的见闻中,逐渐形成自己的程式化的创作路子,既有别于一般传统画中既成的样式也与西方绘画拉开了距离。我的画面追求充满着浓厚的生活气息,意境逼真,画技追求精湛,最终要走上一条精神式的复古主义。这个复古既有因特殊时期丢掉传统后的重新拾取,又有古典文化本身对当代人、对东方人特有的慰藉理疗功能的恢复。
近几年我确实也有一些想法和新的尝试。现在好像很流行穿越,有一天我突发奇想,想着如果我穿越到过去,那会是什么情景。我看了艾芜的《南行记》,我翻阅过很多关于茶马古道的资料,在四川,古代物流有两种方式,马帮从栈道走,另一种是船从川江上走,这就导致了这些人的生活跟这两者是联系在一起的。我在翻老照片的时候,很想知道他们这几个人当时在做什么,想什么,怎么吃饭、睡觉,怎么传递他们的友情、爱情。
我发现其实过去这些人的生活本质上跟现代人是一样的。比如说古时候的人都是“暴走族”,背个木筐,有个翻板翻上来,吊着一个葫芦。现在人呢,背着一个冲锋包,也吊着个水壶。古代打灯笼,现在打电筒……其实很多东西都是相通的。包括我的画作里的人物形象,其中明显的标志就是头上包一个帕子。其实清到民国,再到改革开放以前,是四川少数民族服饰的主要特征。
因而大约在这样思考或试验过后,营造新式几何构成意味,这构成意味是有着试验的笔法的,追求总体画面给人的视觉撞击,那般大气、豪迈,有这史诗般的韵律和节奏感。
我喜欢画风雪中行旅、行路、渡河,在纸上写意泼墨,虚实相生,点染勾勒,笔痕层次清晰,最终给人呈现出来的是在感官综合感受下笔墨线条颜色的一种无形的气息。
四川省詩书画院专职画家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成都市锦江区文联副主席
成都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美国艺术与科学院教授
作品多次入选全国性美术展览并获奖
多次参加学术提名展与邀请展
多次举办个人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