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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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金店隔壁的她 长得最好看 不是西施,也使吴王勾践 动凡心 不是貂蝉,也使三国忙 一阵子 每个月我都报名回来一次 看桃花庵也看她 住在大北街的单身汉 常常令河水上涨 文化街同样也有眼睛通红 不管天下没下雨。她的门前 玫瑰花比花园还多 在外省 活得特別焦急 时常也买车票,回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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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金店隔壁的她
长得最好看
不是西施,也使吴王勾践
动凡心
不是貂蝉,也使三国忙
一阵子
每个月我都报名回来一次
看桃花庵也看她
住在大北街的单身汉
常常令河水上涨
文化街同样也有眼睛通红
不管天下没下雨。她的门前
玫瑰花比花园还多
在外省
活得特別焦急
时常也买车票,回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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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 蒿 端午。 恒山悬崖峭壁塄头地畔,布满绒毛的艾蒿茎枝疯长,剑叶葳蕤,氤氲着绿色香气。 呦呦鸣叫的鹿,闻香辨色,从曹操《短歌行》中抬起头,跑来,嚼食在野之苹香,抬头鸣叫,呦呦之声呼应恒山出岫的流岚。流岚舒卷。 恒山人采艾,挂门楣,插窗棂,辟邪气,禳毒瘴。 南归燕子,翅膀沾了艾香,从河岸衔来春天信息密码,编入屋梁混着草香、人气的泥巢程序。 恒山人把艾蒿编成绳,挂屋檐下,恒山风吹透草绳,
银子浜 月光微醺,夜色深沉 涟漪在念经,星空 在银子浜里起皱 “银子浜里的沉银还在吗?” 在周庄,这种打听显得多余 几百年前那个深夜,离别 仓促而无奈,沈萬三 终于醒悟,周庄不姓沈 高屋矗立,曾经深藏 数不尽银两、荣耀 夜风越来越大,河水 推搡它们的倒影,不停 晃动、摇摆,好像 随时会被流水漂走 双 桥 两脉河道在此交织,打一个心结 世德桥和自己的倒影化成眸子
看 见 回家的途中,我看见公交车站上的两个老人 紧牵着彼此干瘪的手 他们的另一只手提着一塑料袋的药 此时,落日的余晖正洒在了车站 也洒在了两个老人身上 還有我的身上,不曾落下 公交车终于来了,我看见他们 边回头、边叮咛地将对方搀扶进了车厢 一阵风迅速消失后,对面的站牌 仿佛一面镜子 我清晰地看见 一对刚从医院里出来的老人 紧攥着彼此干瘪的手 另一只手提着鼓鼓的一塑料袋药
夜幕降临,漫天的雪花飘落下来。 夜一直延伸到天际,雪花的到来模糊了世界,眼前的白在黑夜中翻飞。 树木枝杈的脊背都擎住了雪的胴体,那雪的白虽深拥着世界,可还是沉浸在夜的黑。 我那额头上的白发伏在青丝中,显得那么鲜活、刺眼。 深夜里,岁月的脚步也在前行。 白发在神秘的路途中寻找,寻觅在青丝中属于自己的栖息之地,那是生命的归宿。 深夜里,深呼吸一次,体验生命的运动和思念。 深夜不只属于黑,
清晨,走在小区的林荫小道上,听到树上的蝉一个劲地唱着“知了,知了……”,我驻足倾听这精灵的天籁之声,响彻在童年的蝉声跃入我的耳际。 儿时,那一声声“知了、知了”,让我整个夏天充滿欢乐和追逐。一到六七月的盛夏时节,卸甲河边的树林里的蝉声此起彼伏,我沉醉着这动听的音乐会。捕捉蝉是我童年爱玩的游戏,可是当我手握着长竿的一头,悄悄地走到树旁时,这可爱的小精灵总爱和我捉迷藏。因此,我每次只能用网兜兜住几个
一只蛾,不断敲窗 一只蛾,不断敲窗 它不知我正在看一出悲剧 它只会扇翅膀 不会怜悯发黄的泪 它知道我正读到欢愉的部分 它扇走了部分月光 也不知“残酷”在慢慢现身 睡意渐起 纸上悲欢,一双翅膀驮不走 敲窗干啥,改不了 故事情节,也改不了梦的情节 非肯定遗忘 蓝天,白云 青青草或跑过草丛的兔子 府仰之间,从天上到地下 平视 就是浩荡的人间 看天上易,看地下也不难
喊桃花 面对桃花 我惊羡地 忍不住一声嗨 桃花仿佛吃得一吓 打一个激灵 羞涩 涨红了满朵 种 竹 我在家院载下一棵青竹 想从竹那里 生出一节一节傲骨 每当深夜灯火下我展卷阅读时 闻听到更多的 是风拔竹的神韵 虚掩之门 风儿轻轻一推 门吱呀闪开一道缝 尾随窥视的月光 一步遲疑 被关在了门外 风儿再推 门又闪开一道缝 那吱呀一声 将一道悬念 卡在了门缝
把 酒 月亮还在天空,我在人间 随影,四十余载 有时我会将它装进匣子 南北闯荡 更多时候,顺酒香的弥散 三步一植,五步一耕 转了几道弯,有人走散 有人,故意踉跄一闪 昙花一现,继而又恢复了人形 我很庆幸,至今还如稚童般贪婪 保持,仰望姿势 纵然有阴云遮蔽 穿透厚霭重雾,背后 醇厚剔透的光芒 汩汩流淌 像极了,开满星星的花坛 时常在月下,举杯独饮 回味,一径纵深
遇见秋,是一个哲学的必然。 遇见秋,是趟过油腻腻的炎炎夏日,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的期盼;遇见秋,是人约黄昏后,那一回眸的惊喜;遇见秋,更是历尽劫波相逢一笑的释然。任黄叶飘飞,北雁南去,一轮缺月下,我自落花人独立,安静,且傲然。 遇见秋,应在一个雨后的清晨。一夜秋雨淅淅沥沥缠缠绵绵之后,秋风如水,碧空如洗,就连拂过面颊的每一缕风,都那样干净清爽。极目远眺,天空那么高,那么远,如一位深思的哲人,是那样
天地一行人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青青陵上柏》 从小便练习告别,爱上司空见惯的白色,印象里,哭丧是多么热闹的事,只有木头陷入沉默的黑。我曾把三更勾腰绕棺当作游戏,听“老阴阳”念经打瞌睡,羡慕他做完法事后鸭肥鸡重。倒是七日后,随着“一辈起”的声声嘶喊远去,我再也不见比夏日的蝉还要聒噪的阿奶阿婆、阿爷阿公。 六岁前,我喜欢与狗子睡在堂屋高高的门槛下乘凉,等父母晚归是一件焦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