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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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鸟鸣打捞水的遗忘 用白抹去诱惑的黑 用颠簸托起遥望 用狭路勾画旷达与辽阔 鸟喙儿啄破天空的一刹那 凝固的血照亮花瓣 湖面微蓝,夏至躁郁不安 风绣出的莲花无语 鸟儿走过,羽翼滑落水面 红蓼滩头夜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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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鸟鸣打捞水的遗忘
用白抹去诱惑的黑
用颠簸托起遥望
用狭路勾画旷达与辽阔
鸟喙儿啄破天空的一刹那
凝固的血照亮花瓣
湖面微蓝,夏至躁郁不安
风绣出的莲花无语
鸟儿走过,羽翼滑落水面
红蓼滩头夜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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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他叫白英台,不是祝英台。 从小到大,人们都爱叫他祝英台。不过,祝英台就祝英台吧,白英台无所谓,反正都是英台。当年白英台他妈妈就极力反对他爸给他起这个名字,她觉得给儿子叫英台,太女孩味,还认定人家会把他叫成祝英台。白英台不得不佩服他妈妈,她的确很有预见性,只是最终也没有拦住他爸爸在户口本上写下白英台这个名字。白英台他妈妈说,她刚怀孕那时,他爸爸就把这个名字准备好了,也就是说无论他是男的还是女
河岸的倒影装饰铃声,玉蜀黍燃烧 红樱子贮藏一个叫老家的名词 花生皮撑破,儿子们脆生生的蹦出 两个籽三个籽的童年扯着衣襟 饱满的棉桃轻启朱唇,嘴角微微上扬 河水倒映,大片的女儿红萌动 铜唢呐奏起,小路上音符蜿蜒 咯吱咯吱,拔节的芝麻披着嫁衣 这是六月的平原,炽热在地心涌动 攒足劲的庄稼遮挡回家的渴望 这是回过神的黑里河,濯洗双足 迎面走来的,是我的姊妹,和新娘
没有人能抓住闪电,抓住天空的阵痛 刺破村庄的剑,种植于黑里河 骨头上的蓝,闪耀坚硬的家谱和宗亲 长明灯旁,祭祀的麦子和银器微泛冷光 淤泥长出的瓷器,质朴而敦厚 小鸟筑巢,衔来的姓氏斜织平原 生锈的铁锁长出嫩芽,横亘回家的路 门牙咽到肚里去,扬场的木锨叫醒童年 树梢上石磙飞翔,老槐树树冠倒悬 门板抬不动空心村,炊烟凝固,打成死结 雨水只升不降,新盖的楼房空无一物 最后一只蚂蚁撬
夏至刚至,童年就跌进箩筐 柔韧编织的日子,柳条落地生根 水洗的黑里河,岸上的庄稼深入河底 往事和水漂一连串击打,火花四溅 麦倒一片绿。云和云之上的白 走到民间,佛龛端坐在厨屋和锅底门 粗棉布笼罩五月的平原,棒槌漂过 浣衣声敲打黑里河的胸膛 草篮子消失在玉米地里 一扭头 谁又用方言在河边叫我的乳名
一条悲伤的河流 寂静的河岸 我是先于你们到达的 落日的余晖泛着微光 流水波澜不惊 感谢你们还爱着我 可见,你们内心的温度 还没有,被这个金钱时代所消解 所以我不悲伤 不会让暗疾徒然变异 我坐在,一片小小的沙滩上 想想几十年,衰老悄悄地 爬上我的皮肤,细密的纹路 如同不断扩展的年轮 缠绕着腐败的肉身 粗鄙的形体,绝望、荒诞的精神 是什么时候,居住进我的身体 假使时光
那个整理石头的人, 背对众人,执着、洒脱, 虽然常对着石头独自嚷嚷, 但更多时候像是在对自己述说。 冰冷的铁杀伤了石头的身躯, 也像是伤到了他的心上, 是石头的无奈, 抑或是他的无奈。 那个整理石头的人, 以近乎固执的态度, 不断地调整石头摆放的角度, 努力让受伤的痕迹得到最好的掩饰, 最终他明白, 石头的坚强与磊落足以让任何伤痕平复。 他不是冷漠的, 他淡然地看着这
地上,丹桂飘香,果熟稻黄 游子在淫雨到来之前赶回家乡 把成熟的庄稼悉数收回粮仓 天上,蓝天放牧着无边的牛羊 让寂寞的高天多少也具备一些生灵的气息 以便和这古老的大地构成某种神秘的对应
三月是读诗的季节 春寒料峭的时候 风,还夹杂着寒意 天,还弥漫着雾霾 曾满怀期待的梦想 在那一刻,在那一刻 云散烟消 随着春风,暖阳,蓝天 一切都远去 一切都消散 只留下了 那必将闪耀着记忆的石头 还有 那最最美丽而又遗憾的叹息 最终化为 这首诗的结局
三尺。逼仄,狭小,局促,容不得 自有的奔跑和畅快的呼吸 讲台就是祭台,小小的墓地 埋葬了多少人的青春和爱情 也加深着雕像的悲哀和夜色的沉重 使喇叭里的声音轻浮而浑浊 蜡烛的比喻,使所有言语黯然 失色。膏脂和精血燃尽 泪水流干成灰,一张张蛇皮 挂满春天的屋檐和额头 小小的烛火,可以照见 石头内部的黑暗,却无法 使每一种石头都闪闪发光 面对烛火萤火磷火野火地火 组成的火海,
“丰收后的大地为什么更加荒凉?” 太阳快速落下山崖 俯仰之间,满天的星斗 就隐身不见。月光明如贼眼 映照时间的恐惧 和一片秋叶的战栗 “一种可怕的美已经产生!” 皱纹比现实丑陋 咳嗽比秋风寒冷 失忆比历史稍微好一点: 人比黄花瘦 素面朝天 所有的抒写都不如命运的一次轻轻地抚摸。 所有的言语都是箭在靶心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