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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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想象那双 拥有十三个天使的眼睛。那时候 夕阳正沉向海平面 那时候海潮在书写另一个人间 与我相对的事物,哪怕是石头,也有生命 那时候鸟群驱赶着云彩 从西天归来 蓝色的宫殿向我倾斜 月亮和六便士。诗行里的罗马 向我倾斜——我却只看到天空的鳥浪 西海岸向我索要一幅关于 灯塔的梦境 年轮在我眼里 不再是一圈一圈,惯性地转动 而是植物的过去式 鸟群是用旧的宇宙以及哲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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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想象那双
拥有十三个天使的眼睛。那时候
夕阳正沉向海平面
那时候海潮在书写另一个人间
与我相对的事物,哪怕是石头,也有生命
那时候鸟群驱赶着云彩
从西天归来
蓝色的宫殿向我倾斜
月亮和六便士。诗行里的罗马
向我倾斜——我却只看到天空的鳥浪
西海岸向我索要一幅关于
灯塔的梦境
年轮在我眼里
不再是一圈一圈,惯性地转动
而是植物的过去式
鸟群是用旧的宇宙以及哲学上
经过双重否定的尘埃,光线,时间
叠加成新的语言
我们都是语言的一部分
就像树叶遮住泥土
驱赶云彩的鸟回到最初的思考
就像达芬奇把他的一生,都画在
蒙娜丽莎的微笑里
真正引起共振的并非力学
也不是人体物理曲线中,半圆的轮毂
我站在撞针前
看着穿过放置于思考中
人性的函数。一颗子弹迎着
海潮和鸟鸣声呼啸
夕阳迎着我在海水的声音里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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