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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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简介:徐勇,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中文系博士,复旦大学中文系博士后。中国现代文学馆客座研究员,中国当代文学学会理事,入选《南方文坛》“今日批评家”。曾获《当代作家评论》2016年度优秀论文奖、中国当代文学学会优秀著作奖、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三等奖等。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4项,博士后特别资助和省社科规划课题项目等4項。出版学术专著4部。近几年在《文学评论》《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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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简介:徐勇,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中文系博士,复旦大学中文系博士后。中国现代文学馆客座研究员,中国当代文学学会理事,入选《南方文坛》“今日批评家”。曾获《当代作家评论》2016年度优秀论文奖、中国当代文学学会优秀著作奖、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三等奖等。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4项,博士后特别资助和省社科规划课题项目等4項。出版学术专著4部。近几年在《文学评论》《文艺研究》等刊物上发表论文200余篇,主要从事现当代文学研究与文学批评工作。
其他文献
建国70年来,中国进入快速发展时期,也昭示蕴涵着无限生机的文学春天的到来,散文诗在此期间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特别是“从80年代开始,中国散文诗进入了一个空前繁荣的时期。这一时期,不仅老一代散文詩作家们又激发了创作热情,而且一批又一批新人脱颖而出;加之还有一大批诗人、散文家和小说家也自觉或不自觉地走向散文诗,形成了中国历史上空前庞大的散文诗作家群”(田景丰)。 随着中国散文诗的发展与繁荣,江西的散
而黎明终归属于我们 不论你是否自明 你总是在蹈行 你已经历和见证…… 只是使命尚未完成 —[美]阿曼达·戈尔曼《我们登山》 不论是基于“文章合为时而著”的古老传统,还是响应高尔基对“非常及时的书”的倡导,“一个时代需要一个时代的文学”这种观念已成为社会的集体意识。声势炽烈、影响深远的乡村扶贫进入文学领域,既是国家文学生产机制的产物,更是作家个体面向现实生活的自然发声。组织生产,官方定制
读董书明《辽阔》,我发现那些分行的文字中间,总是凝聚着作者深沉的生活之思、生命之思,既有心灵故乡的诗意穿行,又有现代城市的喧嚣与迷茫;既有情感诉求的深切表达,又有艺术探求的内在洁净与美感,在普通的场景、凡常的事件中闪耀着诗性与情感的光芒。 品味《辽阔》,体味诗行之中作者内在生命的流泻,感动于诗人心灵世界的厚重与轻盈,在诗意的大地平凡栖居。 一切写作都是个人史。董书明有着较为丰富而独特的人生经历
1946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赫尔曼·黑塞有一句名言:“我们先得向杰作表明自己的价值,才会发现杰作的真正价值。”我想,固然是我在读经典,从经典身上汲取营养,未尝不可以说经典也常常在读我,以检验我是否配得上它釋放的营养。每当我拿出一个更新的自我呈献给经典时,经典总是馈赠给我一个更大的惊喜。经典越是有大的馈赠,我就越想有新的呈献。仰之弥高,钻之弥坚;高而弥仰,坚而弥钻。在相互阅读和无形对话中,经典潜移默
洪子诚曾指出:“相对而言,在题材的处理上,当代长篇小说侧重于表现‘历史’,表现‘逝去的日子’,而短篇则更多关注‘现实’,关注行进中的情境和事态。当代政治、经济生活的状况,社会意识的变动,文学思潮的起伏等,在短篇中留下更清晰的印痕。但受制于社会政治和艺术风尚的拘囿,比较长篇,它在思想艺术上受到的损害也更严重。”这说明,短篇小说最能反映一个时代的的变动与变迁,与时代具有某种程度的互文关系,但互文关系并
2016年,我整理编选出版家陈原保存的书信时,有六封信引起了我的特别注意。这六封信写于1974年到1979年,落款分署不同的名字:段太林、段泰林、段大林。令我疑惑不解:他到底叫什么呢?是曾用名,还是有什么苦衷?细看书信内容,让人心情愈加沉重:段氏原是文化部出版局的一名干部,1966年全家五口被下放到与北京相距三千多里的江西崇仁。粉碎“四人帮”后渴望回京,多次向单位提出申请;看到回京无望,只想回到出
“面对彼岸,我永远是一座比河短的桥。可是,我只能活成这样一座桥。”这是江西作家邹忠民的小说集《方生方死》最后落于我眼也最落于我心的话。放下书,它始终萦绕心头,让我难以释怀。 都说,人生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但落于现实,人生的种种磨难或许已将我们心中怀想的“诗和远方”碾碎了,于是接下来便慨叹现实的不公、老天的不待……由此过着怨天怨地怨人的生活,或许直到人生快结束的那一刻才明白实实在在的生
1 多少年來,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发越来越出人意料,2016年这个文学奖颁给美国摇滚民谣艺术家鲍勃·迪伦,使这个意外达到某个新高,似乎诺贝尔文学奖成为一项故意制造意外的奖项。他获奖的理由是:“用美国传统歌曲创造了新的诗意表达。”瑞典瑞典文学院似乎在提醒人们,文学是一个涵盖面很广的概念。 正因为如此,才会有把诺奖颁给哲学家罗素、亨利·柏格森、分析哲学的创始人博特兰·罗素、存在主义哲学家保罗·萨特,以
以一种历史化的眼光看来,“现代中国的‘短篇小说’,是在20世纪最初二十年里兴起的一种新文类”。可是经过近百年的沉淀,短篇小说已经在现代文类观念中获得了一个牢固的位置,短篇小说诗学也得到了与时俱进的发展和丰富。时至今日,胡适在1918年发表的《论短篇小说》一文依然影响着很多人对短篇小说的理解:短篇小说是“用最经济的文学手段描写事实中最精采之一段或一方面而能使人充分满意的文章”,胡适谓短篇小说乃是生活
近年来,伴随着中国传统文化的强势回归,历史文化散文创作,再度焕发出饱满强劲的艺术生机。一批对传统文化情有独钟且心有所系的散文家,立足现实,思接千载,以执着坚韧的探索精神,捧出一批颖异超拔、各有风采的作品。出自江右实力作家江子之手的《青花帝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当是其中之一。这部聚焦中国瓷都景德镇历史的散文作品,虽然体量不大,只有十几万字,但由于经历了作家长达三年的广泛研读、深入思考、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