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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笔写下这个命题时,一种小忐忑萦绕在心头,因为以传统的评价尺度来看,“搞科研”、“做课题”是一个学术人再正常不过的“学术”行径了,正常行径下结出的“果”自然是学术,这无可非议.然而,当评价尺度失衡、当动机不再纯粹时,原本常识性的命题能否还能称之为“常识”,着实是有疑问的.而心中之所以“忐忑”,大概也是缘于这种“常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