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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默生的经济自由主义财产观以及自由主义话语对经济自由的道德辩护与自由经济社会道德现状之间的矛盾造成了爱默生的个人自由困境。当爱默生的个人回归内心寻求自由时,爱默生使用的自由主义话语的“分离性”个人身份由政治问题转化为心理经验,从而爱默生的语言也只能游移于意义含混的形而上学语言和日常语言之间,其个人自主则上下于自我神性的解放与“命运”安排的对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