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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NIT 1:导师
羽泉代替杨坤,两人共推一杆
《中国好歌曲》第二季首先呈现出来的变化,就是导师阵容略有微调,而且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变化:原来第一季导师由刘欢蔡健雅周华健和杨坤四人组成,这一季,刘欢蔡健雅和周华健都仍然保留,只是上一季的杨坤则换成了这一季的羽泉,由于羽泉是一个组合,所以,原来的四人导师阵容则变成了五人阵容,但五人阵容却仍然只在场上安排了四个导师席位,胡海泉和陈羽凡二位共坐一个席位,只是把这一特殊导师席位加宽并加了一个靠背而已。
羽泉在第一季《中国好歌曲》时便和这个节目结缘。第一季好歌曲年度盛典上,他们曾受周华健之邀,为选手项亚蕻帮唱。这一次加盟第二季好歌曲,在节目已经有了刘欢负责音乐专业性和包容性,周华健负责亲和力,蔡健雅负责女性视角的人文关怀和国际化之外,羽泉则补上了音乐的民生性与市场化这一块。
羽泉组合作为导师,两人却只有一把推杆,只享有一票的表决权,所以节目开播之前就有人问到,节目中两人如何分工?对此羽泉二人表示,并没有明确的分工说谁负责什么,但对音乐的判断上,已经成军16年的他们早已经达成默契,若是真出现意见分歧该如何是好?羽泉则开玩笑说:“估计只能比谁的肱二头肌发达了”。而从节目播出的情况来看,其实二人也力有分工,海泉负责感性羽凡负责激情,偶尔,海泉还负责一下逗比,譬如在第二阶段的导师考核中,海泉就又把他和羽凡在《我是歌手》中玩坏了的俯卧撑游戏带入到了学员的12小时极限创作环节当中。
POINT 2:规则
导师先增直通键,学员再加即时创作
相较于第一季,第二季在规则上也有了重大的变化。《中国好歌曲》执行制片人尹晓葳曾这样形容第二季节目的宗旨:除了要有好的作品,还要推举优秀的唱作人。第二季好歌曲依旧将诞生四张原创大碟,每个导师一张,每张大碟收录10首作品。
在首轮选歌阶段,导师先各选择12-14首新歌加入原创大碟的备选曲库,再综合评估专辑定位和网络试听下载量等因素,选出其中的8首,率先收录至原创大碟,而这8位唱作人,也将进入第二轮“主打之争”;
第二轮的规则就和去年不同了,去年的赛制是8位唱作人在该轮演唱经由导师修改调整过的第一轮入选作品,而这一季则变成了学员将被要求在规定时间内创作第二首原创作品,而其中将仅有两首,能够成功入围原创大碟、占得最后两席。这也意味着,每位导师战队中有二位唱作人两首原创作品均被导师选中。如此一来,不仅优秀的作品脱颖而出,唱作人的创作能力也较出了高下。创作力被证明更优的唱作人,将晋升为主打唱作人,每组2人,随导师进入年度盛典。这意味着第二季《中国好歌曲》将比第一季多推出近半数的新歌,观众可以听到更海量的好歌曲;
年度盛典上,主打唱作人将与导师一起,在此前展示过的2首作品中选择1首,精心打磨提升,为观众打造一场最精致完美的原创盛宴。本季好歌曲最后将同时诞生“年度好歌曲”和“年度唱作人”双料荣誉。
同时,在盲选阶段,导师选歌时增设了“直通键”。“直通键”将是导师面前调音台上的三个绿色按钮。导师可以在推杆后、抢人时选择按下,即代表承诺唱作人及其作品直接进入“主打之争”环节,而无需经过从备选曲库到原创大碟的二轮甄选。这无疑是导师抢人时的一个非常有力的砝码,也将为节目增添更多悬念看点。但“直通键”每位导师仅有三次使用机会,而且不限制同时使用,如果按下“直通键”但仍然抢人失败则机会作废。如此一来,导师与导师间、导师与学员间的互动就变得更为刺激好看。
POINT 3:老:
赵牧阳马条罗中旭,多年老将纷纷出马
1月2日的首期节目中,内地音乐圈公认的“一代鼓王”赵牧阳的亮相为本季《中国好歌曲》掀起了第一个高潮。赵牧阳是中国摇滚乐史上最让人难忘的传奇鼓手,曾先后加入过鲍家街43号、超载、滕格尔与苍狼乐队、呼吸等摇滚乐队,窦唯的《黑梦》、许巍的《在别处》及张楚的《姐姐》等诸多经典作品中都记录下了他震撼人心的鼓技,而作为歌手,赵牧阳在1991年发行的首张专辑《牧阳流浪》被传唱至大江南北,让他在被称作"摇滚鼓王"的同时亦被称为"中国流行民谣第一人"。当他在好歌曲舞台上带来一首有着自己家乡浓郁特色的原创作品《侠客行》之后,全场为之沸腾,而当导师推杆结束,羽泉二位认出是赵牧阳时,连忙惶恐起身以示对这位前辈的尊敬,刘欢也感慨说,跟赵牧阳有十几年没见了。赵牧阳在节目现场坦言,第一季《中国好歌曲》筹备时,导演组就找到过他,但被他严词拒绝了,骂导演“丢人现眼”。节目播出后,看到学员和导师对音乐的热爱和专业,他觉得“我应该来这里”。 同时,赵牧阳也不曾想到40多岁了还能遇到自己的恋人,2013年两人结婚,去年两人的爱情结晶也甜蜜诞生。生活的幸福让赵牧阳意识到,这是一个重新开始的时机,是时候再次出发了,于是他带着这首《侠客行》站上了《中国好歌曲》的舞台。
而赵牧阳并不是唯一一个登上《中国好歌曲》的乐坛著名老将,在他之后,已经享誉国际音乐节舞台的杭盖乐队,内地民谣重将马条、王梵瑞和蒋山,曾经差点成为内地乐坛一哥的罗中旭,曾经拿下台湾金曲奖“最佳方言演唱人奖”和“最佳作曲奖”的王宏恩,曾经是香港最著名女子独立组合AT17成员,且拿下过华语传媒大奖“最佳粤语女歌手”的林二汶,曾签约竹书文化与陈琳同门的著名中法组合简迷离,在上海最富盛名的国际知名爵士乐演唱家赵可都分期分批地登上了第二季好歌曲的舞台。 除了这些老将,也有不少音乐选秀的老面孔加入了这一季好歌曲的学员大军,包括曾经参加过快女选秀的程诗迦(原名程晨),曾经参加过《中国好声音》的戴荃、赵可、简迷离、禇乔,曾经参加过《最美和声》的苟乃鹏,曾经参加过《中国最强音》的刘雨潼等等。
老面孔扎堆引发首轮争议,有人拍砖有人叫好
这么多老面孔的扎堆亮相立即也引起了业界的关注和媒体及网络间的争议。社会上马上就有人提出质疑:这些老将们参加比赛,给年轻人和普通音乐人的机会就少了,不公平,而且,一些知名歌手的作品、唱法太老旧,缺乏新鲜感,让人提不起兴趣还有人认为这些“星光”模糊和转移了人们本应对音乐本身保持的聚焦……并且,这些老将们的亮相,几乎是平均分配在每一期节目当中,因此,就有人会觉得,这是节目组今年特别的安排设计,以老将来引起关注和话题。对此,《北京日报》记者在采访节目制作方灿星公司宣传总监陆伟时,他坚称,节目组并未刻意为之,而是节目本身的特性吸引了他们,“‘好歌曲’是专业门槛相对较高的音乐节目,需要一定的音乐创作能力才能满足录制需求。有经验的音乐人,他们的作品数量比普通人要多,意味着可选择的范围更大,作品质量也相对较高。”
而业界对这些老将们的集体参赛则持乐观态度。在资深乐评人、网易云音乐高级总监王磊看来,《中国好歌曲》每期节目推出“老歌手”的做法无可厚非,符合电视节目的制作规律,能够保持话题性,让节目关注度持续发酵,从而获得较好的收视率。而本刊亦认为,老将们在这类节目中,的确连番带来了令人赞叹的作品和演唱,对于一档旨在重新提高音乐门槛找回乐坛正风气的节目而言,他们的到来是对节目的音乐质量是一个保障,同时,他们创作的专业素质和水准,也能起到良好的示范作用。
POINT 3:小
独立音乐人前赴后继,小众歌曲才能取胜?
随着老将老面孔们井喷式登台好歌曲,人们又发现,这些老将们,身上都有一个共同标签“独立音乐人”,他们带来的作品,或民谣,或NEW AGE,或摇滚,或原生态,几乎没有一个属于当下市场主流流行乐的范畴;而即便是那些小字辈的新人选手们,他们交出的作品,也都与这个范畴相去甚远,大多词意或生僻或深奥,而旋律亦是个性十足,大多都不走寻常路,进入总决赛的三位年轻的女唱作人裸儿、苏运莹和祁紫檀甚至都已经被观众封为“神婆”,并称这个节目就是“神婆当道”。
第三期节目中,民谣老将马条在登台献唱一曲《傻瓜》后,身为好歌曲发起人的刘欢,就曾即兴发表了一番感叹:“以前我们总是面临一个特别奇怪的问题,就好像有一些(音乐)是属于小众音乐,他们好像自己就画地为牢,好像我们这个小众听的音乐,如果他们去了大众那里,他们就跟我们不在一个世界了。然后做小众音乐的人也变得是,我的歌只能给这些人听,这些人以外的人一旦听了,我的音乐就好像不成立了,我觉得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画地为牢的误区。真正好的音乐,它有权利被所有人听到,我们所有的好的音乐,都应该让所有人听到,让所有人喜欢,这是一种精神。”这似乎也是为这些小众音乐登上大众化的综艺节目给了一个很充分的肯定和鼓励。
好歌曲并非只爱独立音乐,音乐本无大众小众之分
但观众就未必完全接受小众音乐在一个综艺化的节目里频繁出现并获胜。如果说去年的《中国好歌曲》好歹还有霍尊的《卷珠帘》和赵照的《当你老了》可以广为传唱,今年的好歌曲播到第十期,虽然大多数歌曲的口碑都很高,但传唱度却几乎交了白卷。这也难免给人一个印象:所谓好歌曲,难道都是指一些生僻另类曲高和寡的歌曲?歌曲的质量,难道是与传唱度成反比的?
在嘉兴的好歌曲录影棚里,四位导师便当面受到了51位媒体评审团关于此问题的质询。随后在2月初在北京举行的《中国好歌曲》原创音乐研讨会上,这一问题也被与会的业内专家及乐评人们再度热烈讨论。刘欢导师也在两个不同的场合分别对这一问题做出了他的解释,他说:“我们没有诚心难为大家,故意想选让大家听不明白的音乐。其实从我个人的价值观,我认为这样的东西可能更具有音乐性,我们在做的事有很多也在表明我们对音乐的一种认识,尽量推荐出一些我们认为更具有一些音乐价值的给听众。一直以来我们老把这个事儿当成很重要的标准,某种意义上我觉得对我们的音乐没好处,制约了我们原创音乐整体水准的发展。我们华语流行音乐往往愿意按照什么类别来做个区分,并且彼此之间存在一些芥蒂。我希望在这个节目中把这些不该有的隔阂打通,到目前为止,从来没有一种音乐是因为被很少人听,才显得有价值。如果都是那种大家很容易听,所谓EASY-LISTENING的东西,越听越简单,最后我们的鉴赏水平会被这种迁就越弄越低,所以我们在做的事,如果是我们音乐人在推荐东西,我是希望我们推荐的东西是能有点拔高的,当然有的时候可能有点急,甚至有点过激,但是我觉得这也是不一样的。”
2月初的研讨会上,多位与会专家也就此事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们认为,当下中国不缺有才华的原创音乐人,但要么止步于“地下乐队”,要么因极具个性化的表达而难于传播,在某种程度上,原创音乐几乎等同于小众音乐。中国音协流行音乐学会主席付林就充分肯定了这些所谓的小众音乐在好歌曲中的亮相,他说,中国选秀节目自《超级女声》开始,已经走过10年,逐渐落入同质化瓶颈同,它改变了以往“新人旧歌,旧人新歌”的选秀搭配模式,把“小众原创”推向了大众。而本刊记者作为乐评人代表则在场表示,所谓大众小众,其实不是音乐的分类,而是传播平台的分类,如果一首优秀的小众化的音乐能登上一个大众化的传播平台,它同样可能变成一首非常大众化的作品,崔健的《一无所有》和郑钧的《灰姑娘》皆是前例。音乐人宋柯亦认为,只要有好的平台、渠道,小众音乐也能汇入,并丰富大众的音乐选择。
小兵逆袭干掉老将,刘欢:机会在更多给年轻人 虽然本季好歌曲集中了一大批歌坛前辈老将,但让人意外的是,这些老将大多只在第一轮保持了优胜领先,而在随后的比赛进程中,则纷纷落下马来,能进入到最后总决赛的老将,仅剩杭盖和王宏恩两组而已。王梵瑞赵可蒋山在14进8中都未能入选,赵牧阳罗中旭简迷离则在8进5中落马,马条和林二汶最终在5进2中不敌对手未能最终晋级。而PK掉这些大牌学员的,则基本上都是些小兵,比如,罗中旭输给了19岁的小弟弟陈萝莉,赵牧阳也是败在90后小女子裸儿的手下。而在导师晋级赛中,拿下两季好歌曲媒体评审团唯一一个满分的,是年仅22岁的青岛小伙苟乃鹏。
尤其令人费解的是,在第一场导师晋级赛中,刘欢组学员裸儿拿到全场媒体评审团最低分25分,也是那一场比赛中唯一一个分数未过半数的选手,但最后宣布晋级结果时,刘欢则把每个导师在这个环节可以自己做主保选手晋级的这唯一一票给了裸儿。第二天录制周华健组晋级赛时,媒体评审们纷纷质问刘欢为什么会这么做,刘欢首先解释说,裸儿是他那一组最年轻的选手,“从我这个角度来呢,我是这么考虑的,我们流行乐的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所以要尽量给年轻人机会,”,此外,他也认为裸儿的创作最符合他的大碟的主题“随心”,“ 她基本上没有任何我们所谓概念的过去流行音乐的格式,她的创作是天马行空的,甚至时在创作过程中她整个都没有考虑这首歌曲要在什么结构上去写,看起来她的音乐好像是一截一截接起来的,她接起来在我们看来也很顺理成章,所以我觉得她是最符合我这种随心的概念,所以我选择了她。”
POINT 4:极限创作
首创限时极限创作环节,刘欢冒险摸着石头过河
前面在介绍本季好歌曲规则变化时就已经提到,这一季节目一个最重要的变化,就是增加了一个24小时极限创作环节(后来自刘欢以后都改成了12小时极限创作),即首轮盲选之后,各位导师从入选的14名学员当中,再度挑选出其中的8位,进入极限时极限创作环节,导师给出创作的主题,学员将在“小黑屋”式密闭空间中禁闭24小时,创作一首全新原创歌曲,获取通往“主打之争”的门票。在这个小黑屋里,只有吉他、键盘、录音笔,40台高清摄像机无死角跟踪记录,学员的手机和电脑都不许带入,以防他们用以前的作品来充数。
这个极限创作正是这一季好歌曲最受争议的另一个点。最大的一个争议点在于极限创作出来的作品质量上,作为一个节目环节,它看起来很新鲜,但从结果来看,学员经过极限创作出来的作品,大多在质量上不如第一轮自己精心准备的作品。不少人认为,艺术创作不排除妙手偶得灵感泉涌下的作品,但更多还是应该由心而发,经过深思熟虑的作品,这种即规定了命题,又限制了时间的创作,在这样的创作条件下,并非每一个人都能交出理想的音乐作品,这与节目推崇优秀原创作品的宗旨是否有所偏离?同时这一环节也像一块试金石,作为媒体评审团成员之一的本刊记者就发现,通过这一环节你能看出,哪些选手是真正具有创作基本素养或以创作为生活习惯的,哪些创作人的创作更多像是一生一次性的偶然爆发产物而缺乏稳定的创作基础。因此也有人把这一环节比做得“饥饿游戏”,是不是合格的音乐人,在这个环节里都将真相大白。
发起并力保这一环节的刘欢坦承,24小时极限创作更像是一场摸着石头过河的冒险,“我们的动机是把一首歌曲从他有最初的想法到怎么样写出来的过程在电视上呈现出来,这样也让大家看到创作人前期的工作状态是怎么样的,”但其实他自己在最初做的时候也没底,所以他自己当了回小白鼠第一个先上,陪着学员真正地熬了24个小时,等他试完之后就发现,其实根本不用24小时,“其实我们自己的经验也是这样,华健大哥我们也老说,比如说一首歌,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让你写,但往往你都是最后那一天才真正动笔写出来的,永远都是这样,”这也给这种极限创作找到了理论上的支持,而后面其他三位导师的学员,则都改成12小时极限创作了。
而在“极限命题创作”的争议方面,刘欢表示中,在这一环节筹备前,刘欢曾询问组内学员对于“限时命题创作”的看法,所有学员都表示有信心迎接这个挑战,刘欢和导演组这才把赛制确定下来。乐评人邓柯认为,优秀的音乐创作一定是能在某些元素的局限中完成的,时间就是其中之一,而在专业音乐院校作曲系中,往往也是以限时创作作为考核方式,而且限定的时间更短,可能只有三小时左右。
增加此环节为提高收视?专家:赛制还不够残酷
本刊记者作为媒体评审,在节目录制现场就曾向刘欢提出:去年好歌曲口碑甚高,但观众却有怨言,只因选手三轮演唱唱的都是同一首歌的不同版本,觉得不够新鲜,那么今年增加这个环节并以真人秀的方式在电视上呈现,是为了解决去年这一遗留问题提高收视率的一种手段么?
刘欢首先解释说,24小时极限创作选出的歌曲,实际上只占到导师大碟十首歌中的两首,其他八首还是他们先前创作的作品,“其实这个跟我们平时在制作唱片时候的逻辑是一样的,我去收歌,比方说我收了20首歌,我在里面选个七八首,之后我们会发现,有一两首歌特别好,然后去了解这一两个写歌的人,他们能不能再给我们写两首歌,其实这个完全跟我们做唱片时候的逻辑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是通过这种办法来实现一张唱片的大碟的制作。至于说电视收视这个问题,我倒没有考虑收视率本身,但是我希望大家关注这个,因为这个会让大家了解到一首歌曲的产生过程,其实这本身也非常有意思,就是当时出于这个考虑。”
刘欢还透露说,第一季的时候其实当初我们就想这么做,只是考虑到录像时间的问题,盲选全部结束之后,后面四个导师的分组选择有人录在前面,有人录在后面,“如果你让大家都拿出第二首歌,有两组的学员需要在五天内拿出一首作品,而剩下的两组学员可能要在一个月内才拿出一首作品,这样就不公平。”
在节目播出的真人秀环节,透过节目组安插在小黑屋里的40个摄像头,观众可以全面地了解到不同的创作人的写歌众生态,有人一气呵成,有人就顾左右而言他,譬如裸儿,一进屋先不写歌,先是画画画了四个多小时,然后冷不丁地告诉刘欢,我写完了!而刘雨潼则是饭也顾不上吃,改来改去,几乎是在最后1小时才交出最终成品。
作为一个真人秀节目,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副院长喻国明就肯定了这种做法的积极性:“这个节目要做的不是诞生一个传世作品,而是找到音乐人跟社会人互相沟通的一些方式。”而还有专家则认为节目的做法还不够残酷,不够大胆,北大教授、知名文化学者张颐武就主张“限时”还应该更短,向节目组建议把创作时间缩短至三小时:“比如下快棋,反而这个事就解决了,写不完的就把他淘汰。人没压力轻飘飘,井没压力不喷油。”
POINT 5:歌
本刊精选本届好歌曲十首好歌
不管怎么样,作为一档音乐类节目,最能首先赢得观众肯定的,还得是音乐作品。尽管节目受到一定的争议,尽管节目中出现的大部分作品在听众与市场检验方面都还需要一定的时间验证,但纵观本季节目全貎,我们还是要说,《中国好歌曲》确实为广大热爱音乐的听众发掘出了不少质量上乘且个性十足的音乐作品。正如我们前面所讲,音乐没有大众小众之分,只是有的好的音乐没能找到足够有影响力的推广平台才沦落为小众,《中国好歌曲》的最大贡献就是,为这些平时只能散落在民间的遗珠作品和音乐人提供一个大众喜闻乐见的传播平台,让真正好的音乐有机会被更多的人听见。
这里,作为一家尊重音乐,以传播音乐为最高宗旨的专业音乐刊物,我们也特别为大家精选出本届《中国好歌曲》中涌现出来的最具特色的十首优秀作品,共同为推广和推动优秀原创音乐的发展尽一份力。
(排各不分先后,仅以播出时间为序)
1苏运莹《野子》
2赵牧阳《侠客行》
3刘雨潼《等风来》
4刘胡轶《从前慢》
5许钧《自己》
6戴荃《悟空》
7游怡婷《在你肩膀上入睡》
8杭盖《轮回》
9苟乃鹏《小小》
10祁紫檀《得知平淡珍贵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