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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锐小说是20世纪90年代纯文学写作的标志之一.在20世纪80年代的"厚土"系列作品中,李锐对地域特质的迷恋与普世意义的启蒙批判形成了内在冲突状态.20世纪90年代的李锐小说,在反思的基础上,一方面,将"个体的人"从民族国家、革命、启蒙等宏大概念中剥离出来,却由于过于抽象,无法赋予其稳定的价值取向;另一方面,从"寻根"变为"造根",形成"吕梁山"和"银城"两个重要文化地标,却无法形成内在的逻辑一致性.李锐在小说叙事探索中,试图通过模拟口语,重建既反宏大话语又反后殖民话语的"汉语叙事声音",却怪异地再现了叙事等级与权力秩序.李锐在小说创作上的得失成败,值得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