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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喳、喳喳。一只鸟在房后,这么近地叫了两声。冒冒失失的。像一个人说错了一两句话,又马上用手捂住了嘴,噤若寒蝉。我从床上翻了个身,眼晴瞪得大大的。可是,什么也看不到。这次回村,客居的亲戚家,瓦房顶盖得严实。连一块亮瓦也没有。其实,有亮瓦也没用,看不到一星儿光。黑夜是一头大兽,把我们衔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