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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达默尔认为,翻译文本的意义是译者与文本之间对话的结果,而德里达则认为,翻译文本的意义是不确定的,只是外化为文字符号,并仅仅以踪印的踪印呈现出来,是无限"延异-播撒"的符号游戏。两种观点都反对结构主义翻译观,认同文本的意义具有开放性。它们的本质区别在于:伽达默尔认为文本的意义具有同一性,而德里达只强调永恒的意义的变动和中心的流散。同时,两种观点又各自存在着内部的冲突与张力以及外部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