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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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AK步枪的是非功过,卡拉什尼科夫作过如下精辟的论述:“罪孽不在于步枪,而在于扣动扳机的人”。
  一提到世界上杀人最多的武器,人们首先就会想到所谓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核武器、生物武器和化学武器。但是这些武器造成的伤亡根本无法和一种以卡拉什尼科夫命名的AK突击步枪相比。至今死在AK枪口下的人数以百万计,并且以每年造成25万人死亡的速度快速增长。可以说AK是杀人武器领域长达60年的传奇,也是世界最著名的三大品牌之一(另两个是美國的可口可乐和日本的索尼),还是困扰人类生存和发展的梦魇,其中的故事看下文。
  从坦克兵上士到枪械大师
  1919年卡拉什尼科夫出生在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附近名为库里亚的小村庄。父母都是贫寒的农民,共生育了9个孩子,卡拉什尼科夫排行第7。与所有伟大的发明家一样,少年时的卡拉什尼科夫就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观察力和动手能力,他最喜爱的玩具是门锁,总是不厌其烦地拆装,探寻其中的奥秘。12岁的时候,卡拉什尼科夫在野外玩耍时捡到了一把美國勃朗宁手枪,这就如同亚瑟王拔出了石中剑一般,注定了他人生的轨迹。当时苏联政府严禁私藏枪支,违者将被监禁。但是卡拉什尼科夫无法低挡枪械的诱惑,他把手枪藏了起来。一有空闲就把手枪反复拆装,从此他对枪械的构造有了基本认识。
  1936年,卡拉什尼科夫完成了10年制的学业,成为西伯利亚铁路机车修理站的维修工。1938年应征入伍,一年后进入坦克驾驶学校。在这里他发明了坦克机枪射击子弹计数器、坦克油耗计和新式履带。卡拉什尼科夫的发明受到上级的高度重视,1939年底他调到列宁格勒兵工厂,负责指导生产由他研制的坦克配件。
  1941年6月22日,苏德战争爆发,卡拉什尼科夫成为上士坦克车长参战。在同年秋季的布良斯克战役中,他的左肩和胸部被弹片击中,身负重伤,被送回后方医院治疗。在医院期间,伤员们最爱谈论的话题就是设计比德國人更先进的武器。很多负伤的步兵抱怨手中的弹仓步枪无法压制德國的冲锋枪,这就激起了卡拉什尼科夫设计枪械的决心。此时,卡拉什尼科夫还没有接受过正规枪械设计培训,甚至还不会制图。但是他有自己的成功秘诀一去图书馆。管理员向他推荐了一本苏联枪械大师费德罗夫所著《轻武器的演进》。从此卡拉什尼科夫研制枪械的思路就在病床上形成了。
  1942年春,医院批准卡拉什尼科夫回家养伤。但是他为了实现枪械之梦返回了参军前工作过的铁路机车厂。那里有他的好朋友一一精通机械加工的火车司机克拉琴科。两个人利用极其有限的原料和工具手工造出了一支冲锋枪。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卡拉什尼科夫居然找到了哈萨克斯坦加盟共和國的中央委员会书记去推荐他的冲锋枪。书记同志对这个年轻人的天分十分惊讶,立即介绍卡拉什尼科夫去莫斯科航空学院枪炮系(此时疏散到了阿拉木图)。在枪炮系的帮助下,卡拉什尼科夫造出了第二支冲锋枪并参加了國家评审试验。
  尽管卡拉什尼科夫的设计没有中选,但是苏联捷尔任斯基炮兵学院院长勃拉贡拉沃夫中将对他的设计作出了高度评价:“这个发明所蕴藏着罕见的创造性,巨大的活力和劳动量,以及在解决一系列技术问题方面显示出来的新颖性……”在中将同志的推荐下,卡拉什尼科夫进入高级步兵枪械学校进修。
  1943年6月,苏联政府征集7.62×39毫米M1943型中间型威力步枪弹的突击步枪设计方案。当时苏联的15位枪械设计大师参加竞争。1944年初,年仅25岁的卡拉什尼科夫决定参加这次竞争。1946年,他推出了新设计的AK-46参与國家选型试验。在射击靶场上,设计师卡拉什尼科夫上士是军衔最低的人(当时的射手都是中尉以上的军衔),没有任何人将这个来自农村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经过第一轮l测试后仅剩下AK-46在内的三种样枪了,这令所有参试人员吃惊不已。苏联政府决定将这三种样枪送到科费罗夫市兵工厂进行改进。兵工厂的领导根本看不起年轻的卡拉什尼科夫上士,拒绝调动技术人员协助卡拉什尼科夫。在军代表杰伊金中校的力争下,工厂才指派扎伊采夫工程师来担任助手,此人就是AK枪族中的“无名英雄”。
  在扎伊采夫的协助下,改进后的样枪性能明显提高,在第二轮试验中连续射击15000发子弹无故障。在“沙浴”试验中所有样枪灌进沙子,唯独卡拉什尼科夫的样枪能正常射击,沙粒就像水珠一样向外喷射,而竞争对手的样枪打了几发就卡壳了。1947年2月8日,苏联國防部批准卡拉什尼科夫的样枪定型为AK-47,其中A是俄语自动步枪的第一个字母,K是卡拉什尼科夫的姓氏第一个字母,47是定型年代。此时,卡拉什尼科夫年仅28岁。1948年,他获得了一级斯大林奖金,金额高达15万卢布。1949年,AK-47在伊热夫斯克机器制造厂批量投产,卡拉什尼科夫也调到这里工作、居住直到今天。同年,卡拉什尼科夫还获得了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
  喜马拉雅高原扬威
  AK-47在装备部队的最初数年内,苏联政府将其视为最高军事机密,不许发表任何该枪的照片,射击后的弹壳也得回收。但由于朝鲜战争爆发,苏联破例决定向中國提供AK-47。1951年9月,中苏两國政府达成合作意向:苏联向中國提供AK-47的技术资料和生产设备。1956年中國的仿制品研制成功,定型为1956年式冲锋枪,两年后开始装备中國军队。
  1962年10月20日,中印边界自卫反击作战爆发。这是AK第一次接受战争的考验。当时参战的解放军每个步兵班装备2支56式冲锋枪,即正、副班长各一支。而印军步兵装备的是英國制造的李?恩菲尔德NO.3/NO.4型步枪。这种步枪于1916年研制成功,是一战、二战、朝鲜战争期间英军的制式步枪,总产量超过1700万支,也是一代名枪。与AK-47相比,李?恩菲尔德步枪在射程和精度上占有优势,但是该枪是典型的手动步枪,无连发功能,射速慢,已经无法适应现代战争。在西山口一邦迪拉战役中,某部9连副班长庞國兴和另外2名战士在与主力部队失散的情况下,使用2支56式冲锋枪和1支半自动步枪,主动向绝对优势之敌发起进攻:突入印军纵深7.5公里,五战五捷:占领2个炮兵阵地,缴获榴弹炮7门、汽车2辆、电台4部,毙伤敌7人。这个战例表明,AK-47与手动步枪相比具有火力密度的绝对优势,一支AK-47可以压制一个班的手动步枪。而且中印边界反击战是在高原(海拔5000米)、高寒(最低气温零下40度)的恶劣环境下展开的,56式冲锋枪证明TAK-47N有非凡的威力和可靠性。
  越南战场扬名
  56式冲锋枪在中印边界反击战的出色表现并没有引起高傲的西方军事专家的关注。他们认为美國、北约军队的现役步兵武器要绝对领先于苏式产品。1965年3月,美军地面部队开始大批进入南越参战。 当时美军步兵的制式装备是M-14步枪。该枪发射7.62×51毫米北约标准步枪弹,射程远、威力大、射击精度高(甚至成为比赛步枪)。但是与越共使用的AK-47(56式冲锋枪)相比,M-14显得又大又笨,全自动射击时后坐力太大,难以控制,以致美军干脆给M-14装上快慢机锁,省得浪费子弹。这就使得M-14丧失了连发功能,实战中完全被AK-47压制住。
  为了挽回颓势,美军迅速向越南运去了大批最新型M-16自动步枪。1965年11月14日,德浪河谷战役爆发,这是美军和北越正规军第一次正面较量,也是AK-47和M-16的第一次大规模对决。当时美军第一骑兵师第7团第1营的450名官兵乘坐直升机降落在德浪河谷,正巧遭遇了北越第66团的2000人。AK-47的强大火力立即让美军吃尽了苦头:美军H连的170人在仅仅交火6个小时后就仅剩下25人。美军立即空运了大批援兵,并投入了强大的航空兵和炮兵火力才避免了全军覆没。此战中美军阵亡304人,受伤504人,而美军参战总兵力才1450人,可谓伤亡过半。当然大部分的伤亡都是AK-47造成的。为了纪念这场血战,2002年美國上映了电影《我们曾是战士》。
  德浪河谷的血战仅仅是美國越战噩梦的开端。此后越南的游击队员们随时随地使用AK-47射击美军。他们甚至将AK-47藏在稻田、水塘里,等美军经过就是一阵扫射。一名美國海军陆战队员在家信中写道“我们营失去了1400人,只有半数人能回来”。而美军的M-16故障层出不穷:弹膛积垢、卡壳、弹匣损坏、枪膛锈蚀……战场上到处都是在给M-16排除故障的美军。很快,美军发现了一个快速排除故障的良策——捡起阵亡同伴的M-16继续战斗,不过更好的办法是扔掉M-16使用AK-47战斗。
  越南战争总共造成美國约6万人死亡,超过30万人受伤,其中大部分伤亡都是AK-47造成的。从此AK-47获得了“枪王”的美誉。而在20世纪轰轰烈烈的二战后民族解放潮流中,AK步枪成了反抗西方压迫,争取民族独立的象征。众多的亚、非、拉國家正是依靠AK而独立,因而很多非洲男孩的名字里有“卡拉什”一词,来表达父辈对卡拉什尼科夫的敬仰与感激。莫桑比克的國旗、布基纳法索和津巴布韦的國徽上都有AK-47的图案。埃及的伊斯梅利亚战役纪念碑就是以装有刺刀的AK-47枪口造型来象征埃及人民的不屈斗争。
  AK相残
  随着AK突击步枪的快速扩散,交战双方都使用AK步枪的冲突和战争越来越多。1969年3月2日至3月15日,中國和苏联边防部队在中苏边境的珍宝岛爆发武装冲突。此时苏军已经装备了第二代AK突击步枪-AK47,该枪改进了生产工艺,将枪重(含实弹)从AK-47的4.8千克降低到3.6千克(降低枪支重量是十分困难的,降低每1克重量都要付出巨大努力)。AKM于1959年列装苏军,并大量出口,但是苏联一直拒绝向中國提供AKM的生产技术。在珍宝岛武装冲突中,中國军人仍使用的是56式冲锋枪。尽管武器质量处于下风,但是中國士兵依靠灵活的战术和高超的射击技术重创苏军。珍宝岛战斗中解放军缴获了一批AKM,此后中國生产的56式冲锋枪也参考AKM,将铣削机匣改为冲压机匣,明显降低了重量。
  但是珍宝岛之战后解放军的步兵班仍然是以56式半自动步枪为主要武器。其中原因在于革命战争时期强调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而56式冲锋枪的连发特性不利于节约弹药。在1979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越军正规部队几乎全部装备AK-47(56式冲锋枪)和AKM,而中方步兵仍大量装备56式半自动步枪,火力密度不足,从而导致较大的伤亡。考虑到越军炮兵实力较弱、越军装甲部队和空军几乎没有参战,中方的伤亡主要是AK系列步枪造成的。在此后近10年的中越边境作战中,中方汲取了1979年的教训,为步兵全面装备了56式冲锋枪和8l式自动步枪(该枪由中國自行研制,但是仍具有AK-47的典型特征)。
  死在AK枪下的总统
  尽管M-16在越战中声名狼藉,但是卡拉什尼科夫敏锐地注意到M-16的5.56毫米小口径弹药代表了突击步枪的发展方向。1974年,卡拉什尼科夫研制成功了使用5.45×39毫米弹药的AK-74,也就是第三代AK突击步枪。与AK-47和AKM相比,AK-74的后坐力减小,射击精度提升,5,45毫米弹药对人体的杀伤力更大,而且由于弹药口径减小弹重减轻,使得弹药携带量明显增加。
  AK-74首次参战是在1979年12月27日,当天苏联出动120名配备AK-74的特种部队士兵袭击了阿富汗总统阿明的官邸达鲁拉曼宫。阿明的数百名警卫拼死抵抗,但是在苏军的强力攻势下,全部警卫都被击毙。接着,苏军将阿明和他的家人赶进一间办公室。苏军威逼阿明签署“阿富汗邀请苏联出兵”的“邀请信”,但是阿明愤怒地将“邀请信”撕成碎片。这时苏军突击队员的AK-74一起扫射,将阿明和他的4个妻子、24个子女全部杀死。第二天,大批苏军侵入阿富汗。一周之后,阿富汗全境被苏军占领。
  AK是苏/俄之痛
  苏军使用AK-74屠杀阿富汗总统全家的恐怖行径并不能吓倒不屈的阿富汗人民。这时出现了对于卡拉什尼科夫最大的讽刺——阿富汗人民不分男女老幼纷纷拿起AK突击步枪全力抗击同样使用AK的苏军。美國为首的西方國家和巴基斯坦为首的伊斯兰國家全力支持阿富汗的抵抗战士。美國中央情报局利用秘密渠道购买了大量AK突击步枪,将这些枪支通过巴基斯坦运到阿富汗。
  尽管苏军投入了坦克、步兵战车、武装直升机、自动迫击炮等最现代化的武器装备,但是阿富汗抵抗战士手中的AK却打得侵略者晕头转向。到1989年2月苏军撤离阿富汗时,阵亡人数高达12000A,伤残3500021。AK步枪给苏联造成了“日夜不停的流血伤口”。
  苏联侵略阿富汗战争的结束并不意味着AK对于俄罗斯民族造成伤害的终结。1991年苏联解体,车臣分离主义分子宣布独立。1994年12月第一次车臣战争爆发。同年12月31日,俄罗斯机械化部队强攻车臣首府格罗兹尼。车臣非法武装以城市建筑为掩护,使用AK突击步枪、火箭筒、地雷全力抗击。仅仅一夜之内就杀死超过1000名俄军官兵,并击毁缴获大批俄军坦克和装甲车辆。到1996年8月31日,第一次车臣战争结束时,俄军阵亡3800人、伤1789人,俄罗斯再度领教了AK的厉害。在2004年9月1日到4日的别斯兰人质事件中,车臣非法武装使用AK步枪和爆炸装置杀害了326名人质,遇难者大部分是别斯兰第一中学的学生、教师及家长。
  AK与恐怖主义   二战后的几场大规模局部战争:越南战争、中东战争、阿富汗战争、两伊战争使得AK大规模扩散,也就自然成为恐怖分子的首选武器。AK首次成为恐怖事件的主角当属1972年的西德慕尼黑人质事件:1972年9月5日凌晨,巴勒斯坦“黑色九月”8名成员袭击了奥运村内的以色列代表团。在使用AK-47杀死两名以色列教练后,他们劫持了9名以色列运动员和教练员。在恐怖分子携带人质准备换乘直升机离开时,西德警察发动了不成功的解救行动。结果恐怖分子用AK-47杀害4名人质,用手榴弹杀害另外5名人质,此外他们还杀死了1名警察。从此AK-47成了恐怖分子的象征,使用AK系列步枪制造的恐怖事件不计其数。恐怖大亨本?拉登更是频频携带一把AKS-74U短突击步枪出现在镜头里。今天西方人一提起AK往往就会联想到本?拉登、萨达姆、塔利班、索马里海盗等等让他们不快的名字。
  2008年11月26日夜,16名恐怖分子使用AK-47突击步枪和手榴弹袭击了印度金融中心孟买。在59个小时的袭击中,他们杀害了172人,并击伤239人。这次袭击事件被称为“印度的9?11”。从这一事件可以看出一小撮恐怖分子使用老式AK-47就能给一个新兴大國造成巨大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
  AK不仅仅是恐怖事件中的“凶器”,而且是多次大屠杀的“帮凶”,仅仅在1994年4月到6月的卢旺达大屠杀中,就有超过100万人死亡。这是人类历史上速度最快的大屠杀,造成如此巨大人员伤亡的根本原因就是AK步枪在非洲泛滥成灾。今天,非洲大陆形形色色的反政府武装都以AK作为主要武器,他们用AK杀戮敌人、抢占地盘、掠夺资源、偷猎珍惜动物……AK已经成为造成非洲大陆持续动荡的重要因素。而且很多非洲的非法武装还大肆用AK武装少年儿童,造成了严重的儿童兵问题。可以说“哪里有武装冲突、哪里就有AK”。在1981年到1990年的尼加拉瓜内战中,有超过5万人丧生。为了纪念这场民族灾难,尼加拉瓜政府在查莫罗和平公园用大量AK-47的残骸制造了纪念雕塑,这是对AK步枪最强烈的控诉。
  AK的泛滥正是该枪便于生产、价格低廉特性的体现。由于仿制國太多(公开的仿制國至少有20个,甚至包括美國、以色列、南非、芬兰等西方國家。而且以色列等國是无授权生产,产品应属于仿冒品),对于AK系列的产量目前已经无法统计,相关数据有8000万支、1亿支、2亿支等多种说法。在美國合法的新型民用AK价格约为400美元,而在非洲二手的AK-47甚至只卖20美元一支。对于军阀一类的大客户,黑市军火贩子甚至可以论吨销售。对于非洲的贫困客户,一只鸡甚至一袋玉米也能换一支破旧的AK-47。仿冒品的泛滥还严重冲击了“正版”AK的销路:2009年,AK的原产厂家伊热夫斯克伊兹马什公司申请破产,该厂长达200年的轻武器制造史很可能就此终结。如果各个AK步枪的仿制國能够向卡拉什尼科夫支付专利费的话,那么他必然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但是卡拉什尼科夫从来没有收到过哪怕是一分钱的专利费。
  AK突击步枪还是匪徒们偏爱的作案工具;1996年5月,悍匪张子强手持AK-47绑架了香港富商李嘉诚的儿子李泽钜,并获得赎金10亿3800万港币。1998年张子强在中國大陆被处决。2009年1月,希腊船王帕纳戈普洛斯被3名手持AK-47的匪徒绑架,家人在支付了3000万欧元后才将船王赎回。匪徒使用AK-47制造的绑架、抢劫、谋杀等恶性案件数不胜数,而且经常是以匪徒得手告终。究其原因不难发现AK-47的火力远远超过各國警察随身携带的手枪,作案过程中一个手持AK-47的匪徒可以压制数十名使用手枪的警察。如果匪徒的AK-47使用穿甲弹的话,可以轻易贯穿警车打得警察无处藏身。为了对付这类重火力匪徒,世界各大城市警方纷纷组建了配备自动武器的特种部队,例如:香港的飞虎队、洛杉矶的SWAT小组。今天在射击类电脑游戏中,AK-47)几乎成了匪徒的标准武器。
  2010年11月10日,克里姆林宫举行了卡拉什尼科夫90岁生日招待会。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亲自将“俄罗斯英雄”金质奖章授予这位老人。梅德韦杰夫在致辞中指出:卡拉什尼科夫的步枪设计研制工作使俄罗斯的武器成为全世界最优秀的品牌之一;卡拉什尼科夫这个词巳成为俄语中最著名的词汇之一;卡拉什尼科夫所取得的成就标志着俄罗斯民族的创造能力。对于AK步枪的是非功过,卡拉什尼科夫作过如下精辟的论述:“罪孽不在于步枪,而在于扣动扳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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