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你的泪,朦胧了我的双眼 打湿了我的心,和你那望眼欲穿的思念 那咧嘴的桌、跛腿的凳,一如你的童年 那残缺的爱,托着你的橄榄梦 那梦不是很大,也不需要很美 只要一把彩色的笔,和一个绣着小白兔的书包 也就足够 孩子,你在这头,爸爸在那头 你的世界很难捱,爸爸的世界也很无奈 在脚手架上做作業的爸爸也想得红对勾 也想戴大红花呢 爸爸的大红花绽放在你的脸上 爸爸的大红花开放在你上学途中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你的泪,朦胧了我的双眼
打湿了我的心,和你那望眼欲穿的思念
那咧嘴的桌、跛腿的凳,一如你的童年
那残缺的爱,托着你的橄榄梦
那梦不是很大,也不需要很美
只要一把彩色的笔,和一个绣着小白兔的书包
也就足够
孩子,你在这头,爸爸在那头
你的世界很难捱,爸爸的世界也很无奈
在脚手架上做作業的爸爸也想得红对勾
也想戴大红花呢
爸爸的大红花绽放在你的脸上
爸爸的大红花开放在你上学途中
爸爸的大红花可使奶奶的药罐保持温度
爸爸的大红花可让站在墙上的妈妈时不时地
走下来,疼爱地摸着你的头,开心地笑
圆你的梦,那梦是玫瑰色的
很甜、很美
其他文献
打开自己的日记,老人的目光迅速落到了某一天的内容上,因为那天的记载和其他天相比是如此简略。 阁楼上光线很暗,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弯着腰走向小窗下的一堆箱子。掸去上面的蛛网,他取下最顶上的那个盒子,借助微弱的光线,小心地拿出了里面的一摞旧相册,用昏花的双眼搜寻着自己上来想要找的东西。 他希望在这些老照片中找回已经逝去的生命中那些美好的记忆。他默默地、耐心地翻看着这些藏埋已久的宝藏,不久就迷失在记忆
让大家能在这场恐怖的战争中和平地共聚一室;在这个圣诞之夜我们承诺不分敌我,友好相处,分享这顿并不丰盛的圣诞晚餐…… 已故美国总统里根在纪念二战胜利40周年的演讲中,讲述了一个感人的圣诞故事,鼓励国家之间的宽恕与和解。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1944年的圣诞夜。此时,欧洲战局已经出现逆转,越来越不利于纳粹德国,盟军在诺曼底登陆,对德军发起反攻,德军节节败退。 但希特勒不甘失败,于1
下辈子,再也不和你做死党,因为我难舍这样的分离…… 哭什么哭,越哭越丑。才吼完,你便甩给我一个冷冰冰的背,毅然决然地离去,留下一连串拉杆箱的“吱吱”声…… 可抬眼间,我分明看到了你抬手拭泪的背影。此刻,我多希望你能再回过头,喊我一声“柔丫头”,可你没有,一次都没有。 没良心的家伙,我恨恨地,几乎是咬牙切齿,死党有你,我也是醉了。只是,望着夕阳下你落寞远去的背影,我的心还是被柔柔地撞击
儿子患自闭症,他放弃生意卖房四处求医,三年来他坚持教孩子写会数百汉字并坚信—— 爸爸、婆婆、成都……元旦前夕的一个上午,绵阳塘汛镇一间出租屋内,张先生念着汉字,他9岁的儿子林娃子就指着墙上对应的汉字。练习完认字后,林娃子拿出笔和本子,开始在本子上写父亲说的汉字。整个过程,林娃子都没有说话。这样的情景,自从林娃子被确诊为自闭症且治疗效果不佳后,林先生每天都在和儿子重复上演着。 六年前,林娃子被确
“妈妈,再见!”儿子摘下脖子上深红的围巾挥舞着跟着车跑,声音粗犷而洪亮,直到他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抹嫣红。 那一年我刚刚离婚不久,由于工作和生活上的压力,想离开老家去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发展。在单位请了长假,我便带着不满两周岁的儿子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很多年以后,我偶然看了一集電视剧《玉观音》,女主人公背着孩子告别亲人走上吊桥的那个画面深深地刺痛了我。我至今也没敢继续往下看,她和我多么相似
老屋听见雨声,应该是在昨晚 至深夜,香樟樹承担了水的情绪 一下子就老了。和老屋隔着几重田埂 遥相呼应 晨光从远处来,最早被烟囱发现 然后告诉对面山头打鸣的公鸡 仰天长啸便是一天开始最真实的触感 多少年了,故乡没有时间 只有四季轮回 奶奶从炉灶里取出炭火, 给我讲她没有电灯的童年 杜鹃鸟衔来了新雨走漏了风声 远山在雨雾里隆起坚硬的弧度 我靠着老树 扯着嗓门吆喝爷爷起床吃饭
不必吝啬。因为青春既有让人流泪的辛辣,又有足够暖心的甘甜。 1 高一开学不过半月,我就单方面确定自己和同寝室的何庭芳合不来。 用比较含蓄的说法解释,就是何庭芳“好为人师”,而我不擅长应付的就是这类人。比如,我的英文课堂测试成绩不理想,她会说:“你已经在最好的高中读书了,一定要努力,不要让未来的自己讨厌现在的你”。就连一句再普通不过的 “天气好热”,她都能由“心静自然凉”这一观点引出一
阿婆没有衣服遮蔽的上半身,露出皱褶的皮肤与松弛的乳房——这是养活家族的伟大功臣——阿婆这样做,是将这辈子修来的功德与老妞分享,把它视为家人。 1 那天,在村子十公里外,我们遇见爸爸,似乎老远就感到他不负众望,买回了一头强壮的公牛,脚步声穿透浓雾。我与弟弟兴奋地跑去,却惊愕不已。 原来,隔着浓雾看是猛牛,近看却令人不忍直视——是头老母牛,睫毛掉了,眼带浊光,尤其是几乎垂到地上的乳房,吓死人
在那个非正式的婚礼上,我从头哭到尾,第一次在父亲脸上看到了深深的爱。 “他活着过圣诞节的机会很小。”斯坦醫生告诉我们。 9个月前,我父亲还是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男人,俨然一个部落的酋长,是那种人们遇到困难时会想到去请求他的指点和帮助的人。肿瘤学家、外科医生和胃肠道专家的说法都一样,爸爸患了胰腺癌,已经到了晚期。 到12月中旬,癌细胞把爸爸折腾得形容枯槁。刚开始,病情恶化得比较缓慢,
她给我的爱,尽管笨拙,可也是她能给的全部。 1 我叫秦舟,1999年出生于新疆喀什。从记事起到上高中之前,我都没怎么和母亲在一起生活过。唯一和母亲相处较长的时光,是在小学四年级上学期。那半年对我来说,有点灰暗。 母亲没有工作,但花钱大手大脚;不善交际,说话骂骂咧咧。几乎所有认识母亲的人都对她避之不及。 没人和她来往,母亲就睡觉,一睡就半天。母亲也不会做饭。几乎每天早上我都是吃白米稀饭配榨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