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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认为自己长得“惨不忍睹”,她的两次婚姻都以失败收场,即便这样,她却是多少女人想要成为的范本,是多少导演的最为青睐的缪斯。但这些可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她努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份“糖果”。
上帝好像总会把一些东西搞错。比如去过卢浮宫窥见蒙娜丽莎真面目的都有点惊叹,原因之一就是和印刷品比较起来,没想到原画会那么小。恐怕亲眼见过藏在这一连串身份背后的乌玛·瑟曼,你也要惊叹一下,原因之一就是和电影上的乌玛·瑟曼比起来,没想到她这么高。——这也的确值得人感叹,毕竟1.80的块儿摆在那儿,还曾在电影里一次手刃了76个男人。试想想如果她生在中国,要不就是正在吭哧吭哧练篮球儿呢,要不就是头上顶本《优雅》杂志在T台上练猫步呢,至于拍电影——哼哼,姜文想吻她都得垫起脚儿,别人更够不着了!金发美女、著名影星、诺贝尔和平奖晚会主持人、兰蔻“奇迹”香水代言人、第一个被授予艺术与文学骑士勋章的美国女演员……在这之前,她曾经认为自己“惨不忍睹”,男孩子曾不愿意接近她,因为她太高了,而且她的两次婚姻都很失败,这结局惟一得到的就是要自己独立照顾两个孩子。但是,她始终没放弃追求,有目标,也知道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于是,上帝又总能微笑着,帮这个姑娘一把……
第一次,上帝误把天鹅蛋送进了鸡场
这世界上有觉得自己招人讨厌的美女吗?有,乌玛·瑟曼就是一个——她出生在美国波士顿,一个已有360多年的历史,被称为美国“最古老的城市”。1970年4月29日乌玛·瑟曼出生在那里,乌玛是印度教一个女神的名字,意为“最美好的祝福”。从她的名字可以看出他父亲的宗教信仰——这位哥伦比亚大学研究印度佛教哲学的教授,也是首位成为藏传佛教喇嘛的西方人。瑟曼的母亲则来自瑞典,在当心理医生之前是位名模。遗传角度来讲,幸运的乌玛·瑟曼的确是继承了父亲的头脑和母亲的面貌,而不是恰恰相反——可是,美国毕竟是基督教国家,尤其像波士顿这样上帝不离口,十字架不离手的文化重镇,所以乌玛·瑟曼作为藏传佛教徒家庭的孩子,如果说她童年过得幸福快乐恣意汪洋就有点太格林童话了,但说她是活在奥斯维辛又有点言过其实。可以肯定,如果世界上真有时光隧道这东西,乌玛肯定不愿意回到童年时代再走一遭,现在再看看那个时候的瑟曼,因为名字古怪也不知道遭了多少揶揄出了多少洋相,逼得她甚至要像间谍一样每隔一段时间都改个名儿,比如琳达、凯莉这些看上去家常点儿的名字,可这样做了也不济,“我人生中的前十四年中,一直认为自己的长相‘惨不忍睹’。”十四岁的乌玛·瑟曼身高已经1.80米,全身每个部位都比同龄人大出几个尺码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怪物。甚至走在大街上无端端被人指着瘦瘦高高的身材讥讽为丑陋。别的女孩,走夜路都是男朋友护送,她没有男朋友,因为她的身高就足够她防身的了。 ……总之,人生的最开始对她的祝福肯定是不友好的。这方面给她的精神压力太大了,她觉得大学是不能读了,但是去哪儿呢?她的心头不知怎么就浮现起一座城市的形象:纽约。嗯,纽约,从二战的时候就汇聚了一大批避难的艺术家、画家,最著名的故事是,这些大佬闲着没事就拿着颜料就往画布上甩,摔出来的净是些花花绿绿谁也说不出美的东西,居然真能卖出好价钱,纽约也成了全美国最先锋的城市。那时候乌玛的想法真是非常简单,她想我再怎么说也不至于比这些先锋画家画的画还丑吧?怀着这样单纯的想法,乌玛在十六岁这年就一个人收拾好了行李来到了纽约,第一年她就做了模特,纽约人显然比她想象的还要厚道;过了两年她开始演电影,她觉得美国人都感觉她不是那么丑了;又过了五年,她在《低俗小说》里跳起了舞,这时候,好像全世界都有点喜欢她了。
第二次,上帝给了她两场苦情戏
20岁那年,乌玛·瑟曼演出了《情迷六月花》,电影拍得太好了,结果她也陷入了情迷的状态,嫁给了和演对手戏的加里·奥德曼。两人相差12岁,从技术层面上讲,加里·奥德曼演技是没得说的,《席德与南茜》中饰演嗜药的摇滚庞克青年,《吸血惊情四百年》中饰演法力无边痴情邪恶的头号反派,《这个杀手不太冷》中饰演嗜杀如命热爱古典音乐的警察,几乎每个角色都是经典,号称十年一遇的邪派专业户,英雄配美人不能不算佳话。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两个人就有点儿尴尬,因为加里·奥德曼只有1.78米的身高,和乌玛·瑟曼刚好差2厘米。这一点两个人在热恋的时候都没感觉是如何的意味深长,然而爱情也只是维希系了两年,婚姻就触礁了,对于具体原因两人都三缄其口,她曾说:“我总是有比别人更强烈的要去体验一些新的经历的冲动,那时我只是想让我的人生变得更加充实。”而加里·欧曼则说了一句名言:“你和天仙住一块儿试试!” 1996年,乌玛·瑟曼和伊桑·霍克在科幻片《千钧一发》中相识,还是1.78米,而且比瑟曼小半岁,但这些还是不能阻挡燎原爱火。1998年,已经怀了身孕的乌玛·瑟曼于“千钧一发”的时间,在教堂中第二次幸福地微笑并把手摊开迎向伊桑·霍克手中那枚象征着情比金坚的戒指。一切好像开始有了那么点儿头绪,伊桑曾把自己写的小说献给妻子,而瑟曼生了两个孩子,先是女儿玛雅然后是儿子列文。但事实证明,伊桑·霍克也仅仅只能和天仙成功生活五年——2003年,伊桑趁拍摄电影《机动杀人》之际和一个22岁的加拿大模特简·珀佐有染被曝光,这不是条杀人的消息,倒真是条伤人的消息,乌玛·瑟曼也只好选择了在隔年与孩子他爹说拜拜,对于伊桑·霍克,瑟曼说:我想重新认识他。 为了照顾儿女,这些年来她的选片标准只有一条:不离开纽约。
总有一次,上帝会从口袋里拿出糖果
特拉沃尔塔和乌玛大跳扭腰舞的那场戏早被奉作90年代最经典的镜头。这部电影的导演是一个长着茄子脸的男人,从前是一个租赁录像带的店员,他就是惊喜地把乌玛奉为自己“缪斯”的昆汀·塔伦蒂诺。这部电影征服了戛纳电影节,乌玛也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女配角的提名。而昆汀似乎也有点爱上了他塑造的这个经典的黑帮情妇,甚至她穿11号鞋的脚,可是,乌玛·瑟曼却转身走开了,据说,昆汀曾说乌玛·瑟曼是最合适的邦德女郎。而乌玛并不买帐,她说有机会踢到007的屁股,她才演。这场对话的结果就是,昆汀完成了《杀死比尔》的剧本,他说:“是在不断了解她的过程中,我得到了写作的灵感。”不过这次,这个茄子脸的男人把电影掰成了两瓣儿上映,结果让她错失了奥斯卡的领奖台。可乌玛并不在乎,就像她不在乎雪片般飞来的片约,人们看到过青春玉女的乌玛,吸粉的乌玛,双性恋的乌玛,毒滕女的乌玛,杀手的乌玛,甚至超人的乌玛,演过如此众多,但是她的电影还是让人看到不重复的乌玛,因为她总是有好奇心,生活再如何也就无法把她打倒,有一次,乌玛被评为奥斯卡着装最差的女明星,她甚至自豪地说:“我为此感到高兴。我想我应该得到这个称号。我需要经常得到这样的批评,这是件好事,要不的话,我就不能真正认知自己的生活。”
2007年12月11日,37岁的乌玛出现在奥斯陆诺贝尔和平奖的晚会上,和凯文·史派西搭档主持。坐在台下看着她,眼神里充满爱意的男人是和她相恋已久的瑞士银行大亨安德雷·巴拉兹。曾有八卦小报细致地描写了安德烈·巴拉抚摸乌玛·瑟曼头发的深情爱意。两个人也曾经分分合合,不过听说乌玛已经接受了他的求婚,可靠的消息是,他们准备在明年春天结婚。而最近,乌玛又拿下了几部非常有意思的电影,比如在喜剧新片《意外情缘》中她将在片中扮演一位心理医师。订婚时吃惊地发现自己的身份竟是“已婚”,她试图查明真相,结果卷入一连串笑话,至于电影的结局——既然是部喜剧,结局还用猜吗? 第一次上帝把她放错了地方,第二次上帝让她遇错了男人,第三次……嗯,是的,上帝总有一次会从口袋里拿出糖果的。
乌玛语录
■“我人生中的前十四年中,一直认为自己的长相‘惨不忍睹’。”
■“有很多关于我如何成长起来的文章,写我的童年生活如何如何充满了嬉皮风格的故事,但那种说法是完全荒谬可笑的。”
■“妈妈总是对我说,不管你现在多美,将来你总会越来越丑的。千万不能靠自己的美貌吃饭,因为脸蛋最靠不住。我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我一直都只是个‘第二眼美女’”。
■“我总是希望,将来我可以放慢脚步,甚至回学校去读书。我想学历史、语言、文化、心理学。我对太多事都有强烈的好奇心,这也是我最大的优点。”
■“我从不后悔,人生就是经过累积而成的”
■“我正在努力研究解密的方法——特别是对男人。”
■“和一个背叛你的男人在一起,总比和一个不冲马桶的男人在一起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