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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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子飞起来 一只鸟向天空报告 有人开枪想杀你 一只鸟斥责翅膀 你还不到云顶上去 一只鸟的唾沫下起了大雨 石头贿赂大地 还有一只鸟不语 在枝头翘着二郎腿 那是转折的意思 时间是自己的拐点 孤独求败 “为什么呢?” 夕阳退到山后还不回答 望過来的目光使水更静 风很快把袒露的景象 收进了 那边的海阔,与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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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子飞起来
一只鸟向天空报告
有人开枪想杀你
一只鸟斥责翅膀
你还不到云顶上去
一只鸟的唾沫下起了大雨
石头贿赂大地
还有一只鸟不语
在枝头翘着二郎腿
那是转折的意思
时间是自己的拐点
孤独求败
“为什么呢?”
夕阳退到山后还不回答
望過来的目光使水更静
风很快把袒露的景象
收进了
那边的海阔,与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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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升起的时候 是谁在想我 是布达拉宫头顶的蓝天 是珠峰上的一个小站 我曾收到一封信 日期是冰封大地的嚴冬 收到的时候 已是桃红柳绿 月亮升起的时候 是谁在想我 是内蒙古草原的敖包 是赤峰驻地的一面军旗 到站的时候飞机晚点 喝酒的时候回想当初 有茫茫雪地艰难跋涉的孤独 也有泪水与汗水纷飞的苦楚 月亮升起的时候 是谁在想我 不敢打我的电话 借着醉酒的哭泣 一遍
想念的时候,只想看上一眼, 感覺很暖。 牵挂的时候,只想问候一声, 感觉心里踏实。 孤单的时候,只想聊上一会, 非常眷恋。世界上最贵的 不是金钱,而是时间; 人生中最美的 不是风景,而是感情。 生活最难的不是相守 而是彼此的相知。 认识不在于时间的长短, 而在于彼此的懂得。 不联系,并不代表忘记你; 不找你,并不代表舍去你 。 傻呆呆的洱海 洱海边的树枝上 绿色在
旧时的家园,就象一本耐读的线装书,不仅仅有着古朴的外表,更能从泛黄的字迹中品读到旧日的光阴,以及光阴里曾经的温暖。 童年是幸福的。幸福的记忆都装在乡下那三间茅草屋里。因为镇上父母住的房子太小,我一直是外婆家的一员。外婆家的茅屋虽旧,但被勤劳的外婆拾掇得干净整齐。屋前,种满了桃、枣、石榴等果树;屋侧,树林绿茵如盖;屋后,竹林青翠如云。墙脚边,鸡冠花、凤仙花花香满院。 春天里,那土墙是蜜蜂们快乐的
下雨了。 不像春雨般如丝如缕,不如秋雨般诗意绵绵,不似冬雨般凄凉冰冷。夏雨的脾气,总像多变的娃娃脸,让人捉摸不透,但却总是那么别具一格。 雨水打在伞尖,顺着伞滑落。下落的速度与力度似乎下一秒就能够轻轻松松把伞给折断。雨越下越大,迟来的乌云带着狂风袭卷而来,遮住了本来就不澄净的天空。狂风的到来,将伞尖那串珍珠的屏吹散了。这时候,眼前的景象變得糢糊起来,行人、车辆消失不见,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倾盆
一声温柔的轻唤,江南 伴著鸟鸣 裸露出阳光下的内心 两颗晶莹的露珠 一颗是感动,一颗是思念 郁郁葱葱的江南 古色古香的江南 江帆点点的江南 莲叶田田的江南 黎明自黑夜里溢出 小桥、流水、人家 小屋里、书页间 束手就擒的我 只想用床前如水的月光 抑或窗前盛开的玉兰 照亮你不眠的倦眼 就和历史一样 在不能重复的风景里 我梦中的四月天 无论是滂沱如注的雨 还是蓬勃
自古女人都喜爱衣服,如同男人喜欢美酒一样。无论是白富美还是平凡女对衣服都有种锲而不舍的追逐。李白初见杨贵妃的装扮视为天人,为她写下“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白富美如同贵妃一般,华丽的衣着,美丽的头饰一派国际大牌的明星范。平凡女,素衣淡装,清水出芙蓉天然样,如同乡间俏丽野花,或娇艳、或淡雅各有各的风姿。 古人写美女着装有“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
端午是诗人的节日 华夏历代 文人墨客 渊源自此可溯 一曲离骚 逸响伟辞,卓绝一世 一杯楚酒,不堪沉醉 已化作一首离歌 傳唱四海 端午,不必悲伤 那飞浪击水的龙舟 迸发出的可不是 激情的呐喊 五色线,红酥手 菖蒲叶,雄黄酒 日斜吾事毕,一笑向杯盘 江南烟雨季,柳岸迎春风 能不欢端午 一纸心事,万般愁情 汨罗江畔觅忠魂兮 低低絮语付流水 满腹离愁对江诉 一曲
摘 要: “易 ”字是先秦经典中的常用字,在《左传》中出现多达88次。传统上,把此字解释为“变化”“不易”“简易”“交易”等。根据认知语言学中多义词由核心本义引申的理论,以《左传》《易经》中的语料为依据,分析经典中包含“易”字的典型句,可以发现,“易”字的本义指“放手”,引申义为“放肆”“更换”“交换”“平易”“平整”等。由此可知,《论语》“丧,与其易也,宁戚”中的“易”指超越规格,《孟子》“易其
五月深处,一株神奇的植物永不凋零 打开端午炎黄的血脉,在民间的乳养下 龙舟峥嵘成同舟共济的象征 溅起的浪花丰满了四季的轮回 汹涌的江水知道,将要把你在放置何處 时间的柔韧里,流水无痕 号子带历史的灼痛 晾晒曾经的诺言 温暖富裕正盛的时节 浩瀚的星光一波波洗濯灵魂 辉煌了整个华夏的天空 竞渡江南,宽大的衣袖间不藏一丝污垢 划桨,两千多年身影慢慢地转过 凭吊是一个艰辛的过程
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确实在慢慢消亡,但总有一些人,像唱片的纹理,即使由于年代久远,几乎要被唱针抹平,但只要一打开留声机,依然能鲜亮重现。我并不能说清其中的原因,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记忆有偏好,这大概也是过去这么多年,我依然会想起他的原由。 他是我爷爷的叔叔,也就是我的曾叔祖父。他住在一间小茅屋里,从未结过婚,年轻时尚能自食其力,老了之后,由爷爷照顾,后来,爷爷也老了,就由我家负担他的口粮。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