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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学习支持服务是远程教育的两大系统之一，是远程教育顺利开展的重要保障。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是学习支持服务的一个方面，它关注的是对学生情感和管理方面的支持。本文借助于中国知网这一平台，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相关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并尝试总结已有研究中存在的问题，最后对这些问题提出相应的意见和建议。
【关键词】我国 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 研究综述
一、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
学习支持服务可分为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和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关注的是为学生提供与学习有关的支持服务，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致力于给学生提供与学习无关的学习支持服务。关于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国内外学者纵说纷纭，至今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认识。比较有代表性的说法有：
罗宾逊指出：由于学生的问题并非都是学术性的，远程教育系统需要提供学术性材料之外的支持服务，如：日间班级教学和周末学校，地区中心的个别辅导，与导师集体讨论，与辅导人员会晤。[1]
奥蒙德·辛普森把学习支持服务分为教学支持服务和非教学支持服务，两个方面教学支持活动最主要的内容是教学辅导，非教学支持的内容主要包含提供信息，提供咨询和探索问题，在非教学方面包括促进学生个人发展和解决问题式的支持，有利于学生发展的支持包括课程选择、就业指导和技能开发，而解决问题式的支持则包括了解学校在管理和运行机制上存在的问题，进行协调和疏通。非教学支持还包括帮助学生解决学习中的紧张情绪问题。[2]
麦克.穆尔认为：有三类学生支持问题，第一类为学生自身的问题，通常是因为成人学习风格而引起的，这些问题会干扰学生按照课程的期望和要求完成学习。第二类问题是由于管理系统的功能执行失误引起的。第三类问题定义为情感问题。[3]
陈伟提出：学术性帮助活动是指对学习者的学习产生直接影响的助学活动，非学术性帮助活动是指间接对学习者的学习产生影响的助学活动。[4]
熊文把学习支持服务的主要类型和内容分为补救性学习支持和发展性学习支持，他认为补救性学习支持主要包括学术性支持、非学术性支持、以及人文和情感支持，而发展性支持则主要是培养学生的学习技能，促进其发展克服学习中的困难。[5]
陈义勤（2005）认为，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偏重于管理性质与情感性质，倾向于对学习者学习过程中的质量管理和对学习者的情感关怀。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内容主要是一些事务性的工作，除课程材料制作、课程教学以外的非教学服务，比如日常的辅助性的管理以及面向学生的助学、导学、学业顾问、学习环境的提供、创建校园文化、给有困难的学生提供经济支持、心理健康咨询与帮助等都属于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范围。[6]
郝连怀认为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主要包括四个方面：第一，教师的教学设计的改革。第二，学生自学能力、学习兴趣的培养。第三，学生自我设计、自我分析、自我控制能力的培养。第四，学生驾驭媒体、使用媒体能力的培养。[7]
综合以上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定义，本文认为非学术性与学术性最大的区别在于对学生提供的服务类别不同，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倾向于对学生的情感性和管理性方面的支持，其一切服务都以学习者的个性化学习需求和其他需求为中心，可以概括为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信息咨询和情感支持服务、技术设备支持服务、人员支持服务、资源支持服务、管理支持服务。
二、我国非学术性学習支持服务研究现状
学习支持服务是与远程教育相伴而产生的，远程教育开展的同时人们就开始了对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学术界在对学习支持服务研究的初期并没有对其进行划分，大多数研究都是对学习支持服务的综合探讨。但从文献可以看出，研究的内容偏向于与学习有关的领域，比如：课程计划的制定，学习材料的选择、组织、建构，课件的制作，课件的发放等。随着远程教育的发展，其教学活动的异步性所带来的非学习性问题逐渐出现。比如，学生在学习中产生的问题不能找老师及时解决，这样就会使学生产生学习的孤独感和挫折感，严重影响学生的学习。随着这些问题逐渐突出，学者开始关注学习支持服务中与学习无关方面的支持服务。
目前我国很少有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专门研究，相关的研究文献寥寥可数。从1989年到2012年，以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上进行搜索，出现的论文有7篇，以非学科性学习支持服务为关键词得到的论文有2篇，以学习支持服务为关键词得到的论文中涉及到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有6篇。现有文献中与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有关的文章一共有15篇。如下：史晓琼《对远程教育中情感交互的探究》；郝连怀《非教学因素在学习支持服务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孙兰萍，杨 齐，刘晶晶《浅论远程学习情感支持策略》；张晓莉，刘 静，张兰春《现代远程教育中促进学生情感支持的策略研究——利用虚拟学习社区满足学生情感需求》；肖俊洪《关于非学科学习支持服务的思考》；阎福安，王蔚菁，王悦，袁放《网络教育学习支持服务研究初探——构建非学科性学习支持服务系统》；肖琪《论开放大学远程学习的技术支持服务与情感支持服务的对立统一》；邹范林《论远程教育非学术支持服务及其策略》；邵天颖，时芝平，陈会娜《浅谈如何提高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有效性》；杨晓英《现代远程教肓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与学生满意度关系研究》；邹范林《现代远程开放教育的非学术支持服务若干问题探讨》；杨晓英《远程教育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现状调查——以X远程教育机构为例》；陈丽伶，张秀梅《远程教育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现状个案研究》。
在上述15篇论文中有4篇专门论述情感性学习支持服务，占总文献的27%。研究的内容主要是：什么是情感支持，情感支持的作用，情感支持的模式，有效情感支持的方式策略。由此可以看出，在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中，情感支持越来越受到关注。这一现象一方面说明学生在接受远程教育中所遇到的情感性问题比较突出。另一方面表明教育从关注学生知识的掌握正逐渐向关注学生全面发展改变。为学生提供诸如激发学生自信心、提高学生自我效能感、促进学生积极归因等的情感性支持服务正是贯彻以人为本思想的具体体现。虽然情感性支持服务方面已有相关研究，但研究的领域和研究的范围比较狭窄，多数研究仅停留在对情感支持内涵、意义的阐述上，并没有涉及情感性支持服务的实践方面。研究范式单一，大多采用哲学思辨式的人文方法。 以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为关键词搜索出的7篇文章是综合性的论述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的主题集中在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现状的调查、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中的问题、提高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有效性、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与学生满意度的关系、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个案研究、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策略探讨。在文献中不同的研究者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认识各不相同，总体上可以划分成两个大方向，一个方向认为非学术性支持服务就是提供一切与学习无关的服务，另一个方向认为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是提供信息、技术、管理方面的服务。由此可以看出，目前学术界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并没有统一的看法。在研究方法上大多数学者采用调查法和文献法相结合，其中有3篇文章是以实际调查为基础完成的，调查的内容主要是对现状的调查和学生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满意度的调查。
以非学科性学习支持服务为关键词搜索到2篇文章。其中一篇首先探讨了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应在全面了解学生的基础上提供适合学生需要的支持服务，注重开展元支持。另外一篇主要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主动学生服务、系统建设这几个方面进行阐述。这两篇文章都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进行了探讨，但探讨的侧重面不同。
三、对已有研究所存在问题的探讨及问题解决的建议
1已有研究所存在的问题
1.1研究的范围狭窄、方法单一
通过对已有研究文献的梳理了解到，目前我国对远程教育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主题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内涵、功能、特点、策略，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个案调查，学生对现存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满意度调查。具体表现在对学习困难、求助策略、学习动机、教学策略、辅导策略、辍学研究、学习策略、教学管理等的研究。研究的领域涉及不够宽泛，且已有的研究对问题的探讨不够深入，仅存在表面的泛泛之谈。在研究方法上，大多数学者采用哲学思辨式的人文方法，所谈主题缺乏事实依据和充分的理论基础。有些研究虽然用到了调查方法，但选取的调查对象和调查手段不能为研究提供充足的依据，而且后期在对调查所得数据的处理上过于粗略，没有充分利用数据的价值，导致研究的结果缺乏说服力。
1.2研究脱离现实
研究脱离现实表现在研究方式和研究目的两个方面。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目的是保障远程学习者正常的学习活动，它的开展需要以充分的了解学生为前提，在了解学生的需要的基础上开展相关的支持服务。但是已有的研究很少以学生的需要为出发点进行探究，大多数研究建构在笔者的思维上。研究脱离了现实生活中学生的需要。现有的研究不论是基于笔者思维的纯理论阐述还是基于调查的现状分析都只是对现有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相关内容的描述，很少有文献对现有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所存在的问题提出相应的解决方法，研究的目的脱离现实。
1.3研究内容零散
在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现有研究中，研究的内容较零散且层次较浅。专门研究非学术性学习服务的文献较少，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探讨大多零散的存在于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中，通过综合性的研究学习支持服务涉及一些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容，且所涉及到的内容并不系统全面。
2、对问题解决的建议
本文认为目前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中所存在的问题主要有以下几点：研究范围狭窄，研究方法单一；研究脱离现实；研究内容零散。针对这些问题，本文尝试给出一些建议。
2.1充分了解学生，开展支持服务研究。任何支持服务实施的对象都是学生，所以在给学生提供支持服务之前有必要对学生进行充分的了解，在了解学生特点和需要的基础上提供适当的学习支持服务。比如学生普遍反映教师反馈信息不及时，在给学生提供支持服务时就要考虑到这一点，采取适当的措施如建立师生学习论坛和短信平台、增加反馈教师的数量等来加强教师与学生的沟通。
2.2拓宽研究的范围，增加研究的方法。我国对于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研究的范围大多集中在学习策略、信息咨询、技术支持、管理等方面。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领域很广，可研究的内容也很多，比如教师支持、学习者特征、特殊群体的支持服务等。本文认为应适当拓宽研究的领域，从而保证有更多的研究成果指导远程教育教学活动。在研究方法的使用上应注重多样化，加大实际调查的力度，在事实的基础上得出的研究结论更具有说服力更适用于学生。
2.3加深研究的层次。通过对文献的梳理了解到，已有的研究无论是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内涵的叙述还是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项目的探讨都停留在简要阐述的层面。如肖俊洪的《关于非学科学习支持服务的思考》；阎福安，王蔚菁，王悦，袁放的《网络教育学习支持服务研究初探——构建非学科性学习支持服务系统》。这两篇文章虽然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总体进行了探讨，但每一部分的研究并不深入，有些部分只用寥寥几笔一带而过。加深研究的层次能更进一步的了解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进而提出完善的支持服务体系，对学生的学习具有更大的促进作用。
参考文献：
1. 杜琼英.学习支持服务理论研究简介及启示[J].云南电大学报2001 1 15-18
2. 李亚婉译.探索支持学习者获得成功的途径[J].中国远程教育，2005 （9）：13-14
3. 麦克.穆尔谈.学生支持 DB/OL http：//www.whiy.net/jyjs/jyxxh/18561.html
4. 陈伟.成人高等教育学习支持服务的探索[J] 中国西部科技 200823 82-83
5. 熊文.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质量的软性影响因子及评价模型[J]中国成人教育 2009 20107-108
6.杨晓英.现代远程教育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与学生满意度关系研究[D]：[硕士学位论文].西南交通大学2012
7. 郝连怀.非教学因素在学习支持服务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 天津電大学报.第8卷第1期2004年3月
【关键词】我国 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 研究综述
一、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
学习支持服务可分为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和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关注的是为学生提供与学习有关的支持服务，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致力于给学生提供与学习无关的学习支持服务。关于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国内外学者纵说纷纭，至今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认识。比较有代表性的说法有：
罗宾逊指出：由于学生的问题并非都是学术性的，远程教育系统需要提供学术性材料之外的支持服务，如：日间班级教学和周末学校，地区中心的个别辅导，与导师集体讨论，与辅导人员会晤。[1]
奥蒙德·辛普森把学习支持服务分为教学支持服务和非教学支持服务，两个方面教学支持活动最主要的内容是教学辅导，非教学支持的内容主要包含提供信息，提供咨询和探索问题，在非教学方面包括促进学生个人发展和解决问题式的支持，有利于学生发展的支持包括课程选择、就业指导和技能开发，而解决问题式的支持则包括了解学校在管理和运行机制上存在的问题，进行协调和疏通。非教学支持还包括帮助学生解决学习中的紧张情绪问题。[2]
麦克.穆尔认为：有三类学生支持问题，第一类为学生自身的问题，通常是因为成人学习风格而引起的，这些问题会干扰学生按照课程的期望和要求完成学习。第二类问题是由于管理系统的功能执行失误引起的。第三类问题定义为情感问题。[3]
陈伟提出：学术性帮助活动是指对学习者的学习产生直接影响的助学活动，非学术性帮助活动是指间接对学习者的学习产生影响的助学活动。[4]
熊文把学习支持服务的主要类型和内容分为补救性学习支持和发展性学习支持，他认为补救性学习支持主要包括学术性支持、非学术性支持、以及人文和情感支持，而发展性支持则主要是培养学生的学习技能，促进其发展克服学习中的困难。[5]
陈义勤（2005）认为，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偏重于管理性质与情感性质，倾向于对学习者学习过程中的质量管理和对学习者的情感关怀。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内容主要是一些事务性的工作，除课程材料制作、课程教学以外的非教学服务，比如日常的辅助性的管理以及面向学生的助学、导学、学业顾问、学习环境的提供、创建校园文化、给有困难的学生提供经济支持、心理健康咨询与帮助等都属于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范围。[6]
郝连怀认为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主要包括四个方面：第一，教师的教学设计的改革。第二，学生自学能力、学习兴趣的培养。第三，学生自我设计、自我分析、自我控制能力的培养。第四，学生驾驭媒体、使用媒体能力的培养。[7]
综合以上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定义，本文认为非学术性与学术性最大的区别在于对学生提供的服务类别不同，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倾向于对学生的情感性和管理性方面的支持，其一切服务都以学习者的个性化学习需求和其他需求为中心，可以概括为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信息咨询和情感支持服务、技术设备支持服务、人员支持服务、资源支持服务、管理支持服务。
二、我国非学术性学習支持服务研究现状
学习支持服务是与远程教育相伴而产生的，远程教育开展的同时人们就开始了对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学术界在对学习支持服务研究的初期并没有对其进行划分，大多数研究都是对学习支持服务的综合探讨。但从文献可以看出，研究的内容偏向于与学习有关的领域，比如：课程计划的制定，学习材料的选择、组织、建构，课件的制作，课件的发放等。随着远程教育的发展，其教学活动的异步性所带来的非学习性问题逐渐出现。比如，学生在学习中产生的问题不能找老师及时解决，这样就会使学生产生学习的孤独感和挫折感，严重影响学生的学习。随着这些问题逐渐突出，学者开始关注学习支持服务中与学习无关方面的支持服务。
目前我国很少有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专门研究，相关的研究文献寥寥可数。从1989年到2012年，以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上进行搜索，出现的论文有7篇，以非学科性学习支持服务为关键词得到的论文有2篇，以学习支持服务为关键词得到的论文中涉及到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有6篇。现有文献中与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有关的文章一共有15篇。如下：史晓琼《对远程教育中情感交互的探究》；郝连怀《非教学因素在学习支持服务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孙兰萍，杨 齐，刘晶晶《浅论远程学习情感支持策略》；张晓莉，刘 静，张兰春《现代远程教育中促进学生情感支持的策略研究——利用虚拟学习社区满足学生情感需求》；肖俊洪《关于非学科学习支持服务的思考》；阎福安，王蔚菁，王悦，袁放《网络教育学习支持服务研究初探——构建非学科性学习支持服务系统》；肖琪《论开放大学远程学习的技术支持服务与情感支持服务的对立统一》；邹范林《论远程教育非学术支持服务及其策略》；邵天颖，时芝平，陈会娜《浅谈如何提高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有效性》；杨晓英《现代远程教肓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与学生满意度关系研究》；邹范林《现代远程开放教育的非学术支持服务若干问题探讨》；杨晓英《远程教育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现状调查——以X远程教育机构为例》；陈丽伶，张秀梅《远程教育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现状个案研究》。
在上述15篇论文中有4篇专门论述情感性学习支持服务，占总文献的27%。研究的内容主要是：什么是情感支持，情感支持的作用，情感支持的模式，有效情感支持的方式策略。由此可以看出，在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中，情感支持越来越受到关注。这一现象一方面说明学生在接受远程教育中所遇到的情感性问题比较突出。另一方面表明教育从关注学生知识的掌握正逐渐向关注学生全面发展改变。为学生提供诸如激发学生自信心、提高学生自我效能感、促进学生积极归因等的情感性支持服务正是贯彻以人为本思想的具体体现。虽然情感性支持服务方面已有相关研究，但研究的领域和研究的范围比较狭窄，多数研究仅停留在对情感支持内涵、意义的阐述上，并没有涉及情感性支持服务的实践方面。研究范式单一，大多采用哲学思辨式的人文方法。 以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为关键词搜索出的7篇文章是综合性的论述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的主题集中在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现状的调查、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中的问题、提高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有效性、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与学生满意度的关系、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个案研究、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策略探讨。在文献中不同的研究者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认识各不相同，总体上可以划分成两个大方向，一个方向认为非学术性支持服务就是提供一切与学习无关的服务，另一个方向认为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是提供信息、技术、管理方面的服务。由此可以看出，目前学术界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并没有统一的看法。在研究方法上大多数学者采用调查法和文献法相结合，其中有3篇文章是以实际调查为基础完成的，调查的内容主要是对现状的调查和学生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满意度的调查。
以非学科性学习支持服务为关键词搜索到2篇文章。其中一篇首先探讨了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应在全面了解学生的基础上提供适合学生需要的支持服务，注重开展元支持。另外一篇主要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主动学生服务、系统建设这几个方面进行阐述。这两篇文章都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进行了探讨，但探讨的侧重面不同。
三、对已有研究所存在问题的探讨及问题解决的建议
1已有研究所存在的问题
1.1研究的范围狭窄、方法单一
通过对已有研究文献的梳理了解到，目前我国对远程教育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主题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内涵、功能、特点、策略，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个案调查，学生对现存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满意度调查。具体表现在对学习困难、求助策略、学习动机、教学策略、辅导策略、辍学研究、学习策略、教学管理等的研究。研究的领域涉及不够宽泛，且已有的研究对问题的探讨不够深入，仅存在表面的泛泛之谈。在研究方法上，大多数学者采用哲学思辨式的人文方法，所谈主题缺乏事实依据和充分的理论基础。有些研究虽然用到了调查方法，但选取的调查对象和调查手段不能为研究提供充足的依据，而且后期在对调查所得数据的处理上过于粗略，没有充分利用数据的价值，导致研究的结果缺乏说服力。
1.2研究脱离现实
研究脱离现实表现在研究方式和研究目的两个方面。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目的是保障远程学习者正常的学习活动，它的开展需要以充分的了解学生为前提，在了解学生的需要的基础上开展相关的支持服务。但是已有的研究很少以学生的需要为出发点进行探究，大多数研究建构在笔者的思维上。研究脱离了现实生活中学生的需要。现有的研究不论是基于笔者思维的纯理论阐述还是基于调查的现状分析都只是对现有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相关内容的描述，很少有文献对现有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所存在的问题提出相应的解决方法，研究的目的脱离现实。
1.3研究内容零散
在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现有研究中，研究的内容较零散且层次较浅。专门研究非学术性学习服务的文献较少，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探讨大多零散的存在于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中，通过综合性的研究学习支持服务涉及一些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容，且所涉及到的内容并不系统全面。
2、对问题解决的建议
本文认为目前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中所存在的问题主要有以下几点：研究范围狭窄，研究方法单一；研究脱离现实；研究内容零散。针对这些问题，本文尝试给出一些建议。
2.1充分了解学生，开展支持服务研究。任何支持服务实施的对象都是学生，所以在给学生提供支持服务之前有必要对学生进行充分的了解，在了解学生特点和需要的基础上提供适当的学习支持服务。比如学生普遍反映教师反馈信息不及时，在给学生提供支持服务时就要考虑到这一点，采取适当的措施如建立师生学习论坛和短信平台、增加反馈教师的数量等来加强教师与学生的沟通。
2.2拓宽研究的范围，增加研究的方法。我国对于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研究的范围大多集中在学习策略、信息咨询、技术支持、管理等方面。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领域很广，可研究的内容也很多，比如教师支持、学习者特征、特殊群体的支持服务等。本文认为应适当拓宽研究的领域，从而保证有更多的研究成果指导远程教育教学活动。在研究方法的使用上应注重多样化，加大实际调查的力度，在事实的基础上得出的研究结论更具有说服力更适用于学生。
2.3加深研究的层次。通过对文献的梳理了解到，已有的研究无论是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内涵的叙述还是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项目的探讨都停留在简要阐述的层面。如肖俊洪的《关于非学科学习支持服务的思考》；阎福安，王蔚菁，王悦，袁放的《网络教育学习支持服务研究初探——构建非学科性学习支持服务系统》。这两篇文章虽然对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总体进行了探讨，但每一部分的研究并不深入，有些部分只用寥寥几笔一带而过。加深研究的层次能更进一步的了解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的内涵进而提出完善的支持服务体系，对学生的学习具有更大的促进作用。
参考文献：
1. 杜琼英.学习支持服务理论研究简介及启示[J].云南电大学报2001 1 15-18
2. 李亚婉译.探索支持学习者获得成功的途径[J].中国远程教育，2005 （9）：13-14
3. 麦克.穆尔谈.学生支持 DB/OL http：//www.whiy.net/jyjs/jyxxh/18561.html
4. 陈伟.成人高等教育学习支持服务的探索[J] 中国西部科技 200823 82-83
5. 熊文.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质量的软性影响因子及评价模型[J]中国成人教育 2009 20107-108
6.杨晓英.现代远程教育非学术性学习支持服务与学生满意度关系研究[D]：[硕士学位论文].西南交通大学2012
7. 郝连怀.非教学因素在学习支持服务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 天津電大学报.第8卷第1期2004年3月